隋唐：家兄程咬金 第43章 探得皇杠待截击

贾家楼结义后的第三日清晨，历城的街道还带着几分凉意，程啸天等人已收拾妥当，准备返回尤俊达山庄。秦琼站在客栈门口，正帮程啸天检查玄火盘龙锤的背带，程啸天忽然握住他的手，神色凝重：“秦大哥，有件事我得跟你说。”

秦琼愣了愣，停下动作：“啸天，怎么了？”

“前天你说在半路救下李渊的事，我总觉得不安。”程啸天压低声音，目光扫过四周，“宇文成都回去后，肯定会把这事告诉宇文化及和宇文述，他们心胸狭隘，定会报复你。你在历城当捕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最近一定要多加小心，尤其是官府里的公文和上司的安排，千万别轻易相信。”

他心里其实还有半句话没说——按剧情，宇文家会诬陷秦琼，把他贬去北平，到时候就能见到表弟罗成和姑母。可这话不能说出口，怕打乱原本的轨迹，只能借着“小心报复”的由头，让秦琼多留个心眼。

秦琼心里一暖，拍了拍程啸天的肩：“我知道了，多谢你提醒。你放心，我会小心的，若是有动静，我立刻派人去山庄给你们报信。”

程啸天点头，不再多言。众人翻身上马，程啸天骑着玄火黑骊，玄火盘龙锤斜背在身后，锤头比水缸还大，暗红色的火龙纹在晨光下泛着冷光；他七尺的魁梧身材裹在玄火鳞甲里，肌肉线条紧绷如铁，连坐下的玄火黑骊都显得比寻常马匹更收敛几分。

程咬金骑着“大肚子蝈蝈红”，扛着八卦宣花斧，斧刃上的八卦纹路闪着寒光；单雄信骑着黑马，手握金钉枣阳槊，槊身的金钉在阳光下格外刺眼；王伯当骑着青骢马，背后背着震天弓，腰间挂着穿云箭；徐茂公则骑着一头白驴，手里握着拂尘，虽看似斯文，却透着一股运筹帷幄的气势。

熊阔海骑着黑马，扛着一百二十斤的熟铜棍，棍身被磨得发亮；伍云召骑着照夜玉狮子马，手握丈八蛇矛枪，枪尖泛着冷光；伍天锡骑着乌骓马，提着一对短斧，斧刃锋利无比；单雄忠和单冰冰也骑着马，单雄忠握着青钢剑，单冰冰则把短剑别在腰间，一行人浩浩荡荡，沿着官道往尤俊达山庄的方向赶。

沿途的百姓见了这队人马，都忍不住驻足观望——有扛巨锤的铁塔壮汉，有持长枪的英武将领，还有挎剑的巾帼女子，个个都透着一股不好惹的气势，连路过的官差都下意识往路边躲，不敢上前盘问。

赶路途中，徐茂公与程啸天并驾齐驱，低声商议：“啸天，你说杨林会亲自押运皇杠？我总觉得不对劲，杨林乃靠山王，身份尊贵，十万两黄金虽多，却未必值得他亲自出马。”

程啸天心里一动——徐茂公果然心思缜密，竟能察觉到异常。他笑道：“道长说得有道理，我也觉得杨林未必会来，说不定会派他的亲信代劳。咱们到了山庄，得先派人去打探清楚，再制定劫杠的计划。”

徐茂公点头：“没错，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咱们得先摸清押运队伍的人数、路线和领头人的底细，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两日后，众人终于回到尤俊达山庄。庄里的庄丁见他们回来，立刻出门迎接：“各位好汉，可算把你们盼回来了！小的已经让人准备好了饭菜，你们先吃饭、歇歇脚。

众人便跟着尤俊达往山庄里走，刚坐下没多久，负责在外巡逻的庄丁就匆匆跑进来，神色兴奋：“庄主，各位好汉，我们在东边的官道上发现了一队人马，押着十几个大箱子，看样子里面装的是贵重东西！领头的不是老头，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银甲，手里握着长枪，看着挺厉害的！”

程啸天心里一凛——果然不是杨林，是他的义子殷岳！按《隋唐演义》的剧情，杨林本想亲自押运，却因朝中有事，改派义子殷岳代劳，没想到这次竟真的按剧情走了。

“领头的年轻人？”尤俊达皱起眉，“难道不是杨林？”

“肯定不是。”程啸天摇头，“杨林乃靠山王，年近六旬，不可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我猜，这应该是杨林的亲信，或许是他的义子或部下。”他顿了顿，看向熊阔海，“熊兄，你力气大，身手也灵活，不如咱们俩先去探探虚实，看看押运队伍的具体情况，再决定怎么劫杠。”

熊阔海立刻站起身，拍了拍胸脯：“好！我跟你去！正好让我看看，这领头的年轻人到底有多大本事！”

程咬金一听，也想跟着去：“我也去！我新练的斧法还没试过手呢！”

程啸天却拦住他：“大哥，你别去。你性子直，容易冲动，万一暴露了身份，就打草惊蛇了。咱们这次是去探虚实，不是去打架，我和熊兄去就够了。”

程咬金虽然不情愿，但也知道程啸天说得对，只能点头：“那你们小心点，要是打起来，记得喊我！”

程啸天和熊阔海当即换了身粗布短打，把兵器藏在马鞍下，骑着马往东边的官道赶。路上，程啸天叮嘱道：“熊兄，咱们到了之后，先躲在暗处观察，别轻易暴露，重点看看押运队伍有多少人，有没有高手，箱子的数量和护卫的情况，都记清楚。”

熊阔海点头：“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冲动的。”

两人快马加鞭，约莫半个时辰后，就看到了远处的押运队伍。只见一队约莫两百人的隋军，押着十几个大箱子，沿着官道缓缓前行，领头的年轻人穿着银甲，手持长枪，正骑马走在队伍最前，时不时回头叮嘱士兵们提高警惕。

程啸天和熊阔海躲在路边的树林里，仔细观察着。程啸天数了数，押运队伍有两百多人，个个都穿着铠甲，手持钢刀或长枪，还有十几个弓箭手，分别走在队伍的两侧和后方，戒备森严；十几个大箱子用铁链锁着，每个箱子都由两匹马拉着，看样子确实装着沉重的东西，应该就是十万两黄金。

“领头的年轻人看起来身手不错，手里的长枪耍得有模有样。”熊阔海低声道，“队伍里还有几个看起来像是高手的人，应该是带头将领的护卫。”

程啸天点头：“两百多人，还有弓箭手，确实不太好对付。程啸天心里想着：其实对付这些人我一人足矣，弹指间就能把他们打爆，不过我不想太早暴露我全部实力，还是回去跟众兄弟商议一下再说。随即张嘴说道：不过咱们有这么多兄弟，只要计划得当，肯定能劫下皇杠。咱们先回去，跟大家商量商量，制定一个详细的劫杠计划。”

两人悄悄退走，骑着马往尤俊达山庄赶。路上，程啸天心里暗暗盘算：殷岳虽然有些本事，但比杨林差远了，只要兄弟们齐心协力，定能顺利劫下皇杠。等劫了皇杠，再拿下瓦岗寨，他们的反隋大业就能迈出重要的一步，离推翻杨广的统治，也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