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家兄程咬金 第3章 垦荒遇仙师

程啸天送走程咬金和秦琼后，便把两家的活计都揽了过来。每日天不亮，他就扛着水桶去村外河边，寻常壮汉一次挑两桶水就费劲，他却能左右各拎一个大水桶，脚步稳得像钉在地上，半个时辰就把两家水缸都灌满。

这日清晨，他扛着锄头去村后荒山开垦。刚挖了两锄，就遇上块半人高的青石，他俯身握住石沿，心里默默估算：这石头少说也有一千五百斤重。他深吸一口气，体内一龙之力悄然运转，手臂肌肉微微绷紧，“喝”的一声轻喝，那青石竟被他生生抱了起来，稳稳扔到旁边的土坡上。

程啸天拍了拍手上的土，心里暗暗盘算：按这力道算，一龙之力果然有两千斤！之前听评书里说“四象之力”，现在才知道一象之力是一千斤，四象加起来也才四千斤——这么算下来，自己现在单单一龙之力，就快赶上四象之力的一半，等五龙之力全解锁，就是一万斤力气！

想到这，他忍不住咧嘴笑了。隋唐里的李元霸，传说是“四象不过之力”，撑死了也就四千多斤力气。要是自己五龙之力大成，力气比他还翻一倍多，以后真在战场上遇上，别说跟他打，说不定一拳就能把他那对擂鼓瓮金锤砸飞，直接锤爆他！

正想得入神，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传来。程啸天抬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穿青色道袍的老道长站在不远处，鹤发童颜，手里拂尘轻摇，眼神清亮得像能看透他体内的力气，笑着开口：“小家伙，这么大的力气，用来搬石头倒是可惜了。”

程啸天心里一紧，赶紧装出懵懂模样，挠着头含糊道：“石……石头……轻……”

老道长哈哈一笑，走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孩子，倒会藏拙。我看你骨骼惊奇，肩宽腰稳，是块练长锤的好料，愿不愿意跟我学真本事？”

程啸天眼睛一亮——这可是遇上高人了！长锤需双手握持，最吃腰背和臂膀力气，正好能发挥他天生神力的优势。他赶紧点头，嘴里“嗯嗯”应着，装作听不懂却愿意听话的样子。

老道长指着后山方向：“从这往后走三里地，有个‘清风洞’。你每天辰时到午时来洞里找我，我教你练长锤。记住，这事千万别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娘和邻居，知道吗？”

程啸天用力点头，看着老道长转身消失在树林里，心里激动得直跳——有了高人指点，再配上长锤，以后在乱世里肯定能护住家人！

从那天起，程啸天每天准时去清风洞学武。老道长先是教他扎马步、练腰力，让他学会把全身力气聚在一处——毕竟长锤需双手握持，光有臂力不够，得靠腰背带动，才能挥出势大力沉的一击。等他把腰腿力气练得扎实了，老道长从洞深处搬出一柄长锤：锤身是碗口粗的青石打造，足有三百斤重，锤柄是丈许长的硬木，表面磨得光滑趁手，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正好能匹配他的力气。

“长锤讲究‘劈、砸、扫、撩’，靠的是全身力道贯通，你试试把力气沉到腰上，再顺着手臂传到锤上。”老道长站在一旁指点，看着程啸天双手握柄，慢慢将长锤举过头顶。

程啸天深吸一口气，体内一龙之力顺着腰背往下沉，再猛地往上一提，长锤带着呼啸声砸向洞壁，“轰隆”一声，石壁上瞬间砸出个浅坑，碎石簌簌往下掉。他心里一喜，又按照老道长的说法，反复练习劈砸的动作，从一开始的力道散乱，到后来每一击都能精准发力，长锤在他手里越来越灵活，连带着对体内力气的掌控也越来越熟。

每天从洞里出来，程啸天都会先去帮两家干活。他用学来的气息调理法，悄悄帮程母和秦母揉肩捶背，缓解她们的劳累；开垦的荒地也从两亩扩到了五亩，收获的粮食分一半给秦家，秦母感激得总给他送芝麻烙饼。程母看着家里的粮囤越来越满，儿子虽然话少，却越来越懂事，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再也没提过“扔孩子”的话。

与此同时，远在军营的程咬金和秦琼，境遇却天差地别。

秦琼自小跟着父亲学过武艺，为人又正直讲义气，刚到军营就露了一手。有次粮草被土匪劫走，校尉正发愁，秦琼主动请缨，带着五个兄弟，凭着一套秦家锏法，不仅夺回了粮草，还活捉了土匪头子。这事很快传遍军营，连营将都召见他，夸他“有勇有谋”，把护卫中军的差事交给了他，还时常教他兵法战术。

程咬金却过得憋屈。他性子大大咧咧，见不得军营里的规矩束缚，更看不惯老兵欺负新兵。有次一个老兵故意刁难他，让他一天挑五十桶水，程咬金不服气，当场跟人吵了起来，最后还动了手——他力气大，把老兵推倒在地，却被赶来的校尉罚了三天禁闭。

禁闭室里，程咬金啃着硬邦邦的窝头，心里满是委屈：“这破军营，还不如回家砍柴自在！我想娘，想啸天，不知道啸天有没有好好吃饭，会不会又被村里的孩子欺负……”

秦琼特意送来肉干，拍着他的肩膀劝：“咬金兄弟，忍忍就过去了。咱们现在好好练本事，以后才能保护家人。你想啊，等咱们有能力了，说不定还能把伯母和啸天接到身边来。”

程咬金叹了口气，心里却还是闷闷不乐。他不知道，此刻的程啸天，正在清风洞里挥汗如雨，三百斤的长锤在他手里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击都砸得洞壁震颤，体内的一龙之力也越发收放自如，心里还在盘算着：等大哥回来，我就用这长锤露一手，让他知道他弟弟不仅不傻，还能凭本事护着他了！

转眼到了年底，程啸天已经能把长锤的“劈砸扫撩”练得炉火纯青，甚至能单手短暂托住锤柄，力气掌控又进了一步。老道长看着他的进步，捋着胡子点头：“好孩子，你学得比我预想中还快。再过半年，你把长锤的威力完全发挥出来，我就送你一套玄铁打造的长锤、镶铁皮甲，还有一匹能驮动你和兵器的战马来——到时候，你这身力气，配上长锤，就能在乱世里闯出名堂了。”

程啸天心里一热，赶紧躬身行礼。他望着洞外飘落的雪花，仿佛已经看到了日后自己手握长锤，在战场上与李元霸对峙的场景——那时候，他定要让所有人知道，程啸天的长锤，比李元霸的双锤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