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瑶瞥了眼李念棠手中的鞭子,嗤笑一声:“李姑娘,鞭子挥得挺利索 ”
她指尖轻点太阳穴,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可惜这儿没跟上。”
满座贵女都倒吸一口冷气,李念棠的脸色瞬间铁青,握着鞭子的手因用力而微微颤抖。
见林星瑶不接招,李念棠转而冷笑讥讽:“装什么清高?真当自己是什么金贵人儿了?”
席间的贵女们闻言,立刻有人掩唇附和。
“就是,她什么身份?也配攀附皇室?”
“太子殿下何等尊贵,怎么可能瞧得上她?怕不是退而求其次,盯上靖王了吧?”
“靖王?哈!靖王那张嘴,管你男女,惹他不痛快照骂不误!她怎么敢的?”
“脸皮够厚呗!没看人家被骂了还贴上去?”
众人一阵哄笑,眼神里的轻蔑像针一样扎过来,齐刷刷扫向林星瑶。
李念棠见众人纷纷附和,脸上得意之色更甚,她几步走到林星瑶身边,目光像钉子般死死盯住她腰间的墨玉玉佩。
她突然伸手,一把将玉佩从林星瑶腰间扯了下来,捏在手里扬声道:“你也配戴王爷的贴身玉佩?”
她翻看玉佩背面,看清上面的刻字后冷笑:“怕不是偷的吧!”
众人闻言,纷纷探头望去 离得近的贵女一眼认出玉佩背面刻着的 “霄” 字,当即惊呼:“真是靖王的玉佩!”
席间瞬间炸开了锅。
“天啊!靖王贴身之物竟在她身上?!”
“这哪是偷的?分明是…… 是……”
“难怪王爷颈侧有牙印!原来‘恶犬’在这儿!”
李念棠听到众人的议论,脸色骤然一变,猛地一拍桌子:“你们胡说什么?!”
“靖王怎么可能这么没眼光?!”
她攥紧玉佩,指节泛白,目光扫过林星瑶,又冷笑起来,“就算靖王喜欢,也该是刚烈飒爽的女子,怎么会看上这种 ”
她讥讽地上下打量着林星瑶,语气里满是鄙夷:“只会躲在家里刺绣、依附男人的女人?!”
众人被她突然的怒火震住,一时噤声,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林星瑶冷笑一声,目光如利刃般扫过满座贵女,声音清亮:“李姑娘这是在骂我,还是骂在场所有人?”
她指尖轻敲桌面,发出规律的轻响:“在座哪位闺秀不是为家族筹谋?刺绣持家、周旋内宅便是依附男人?”
忽然,她看向席间某位贵女:“张小姐上月替你父亲打点盐商账目,稳住了半个家业,算不算依附?”
又瞥向另一位:“王姑娘为弟弟科举奔走疏通,求得名师指点,算不算无能?”
被点名的张、王两位贵女脸色骤变,握着帕子的手微微发颤 林星瑶这话,既点破了她们为家族的付出,又暗指李念棠的言论荒谬。
席间贵女们被林星瑶一语点醒,顿时炸开了锅。
“是啊!她是将军之女,武将出身,就能瞧不起我们了?”
“我们持家掌事、经营内宅,在她眼里竟成了‘依附男人’?这是什么道理?”
“李姑娘好大的威风!真当自己是女将军了?也不看看在座多少人是靠内宅撑着家族体面的!”
李念棠脸色一白,攥着玉佩的手不自觉松了些.
她怎么也没想到,林星瑶一句话竟能引火烧身,让自己成了众矢之的。
林星瑶唇角微扬,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空了的茶盏,抬眼看向脸色铁青的李念棠,语气里带着几分嘲弄:“李姑娘,还有什么把戏?”
她轻轻一笑,姿态从容:“一并使出来吧。”
李念棠攥着玉佩的手指微微发颤,在满座贵女或冷或讥的目光下,竟一时进退维谷,僵在原地。
林星瑶朝她伸出手,语气平静无波:“可以还我了吗?”
李念棠冷笑一声,将玉佩重重拍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就在林星瑶指尖即将触到玉佩的刹那
“啪!”
鞭影如电划破空气,李念棠猛地一甩长鞭,鞭梢精准地卷住林星瑶的手腕,又狠狠向旁边一拽!
林星瑶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拽得失去平衡,直直甩飞出去,撞翻了身后的屏风,跌进角落!
瓷器碎裂声、屏风倒地声混杂在一起,满座贵女发出一阵惊呼。
林星瑶扶着墙缓缓起身,发髻微乱,几缕碎发垂在颊边,裙角还沾着方才泼洒的茶渍,唯有眼底的神色冷静得骇人,不见半分慌乱。
李念棠提着长鞭上前,鞭梢直指她的鼻尖,语气狠戾:“你也配拿王爷的东西?”
她忽然讥笑一声,话语像淬了毒的针:“听说林姑娘无父无母…… 那我今日便替你爹娘管教管教你!”
满座瞬间哗然 当众辱及父母,已是犯了社交场合的大忌,连最刻薄的贵女都忍不住皱起了眉。
林星瑶挨了那一鞭,手腕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却反而轻笑一声,眼神里的讥诮更浓了:“你就这点本事?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
李念棠根本不听她说话,眼中怒火更盛,扬手又是一鞭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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