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雾跟成精的长虫似的乱扭,稚童在雾里闪来闪去,举着合璧的玉佩露着小虎牙喊:“哥快跟我冲!核心要被人偷了!”陈默攥紧父佩刚抬步,沈彻一把拽住他手腕,短刃直指稚童脚边——好家伙!墨雾居然绕着他脚踝打旋,半根毫毛都沾不上!“你到底啥来头?”苏砚玉簪“嗡”地发红,却没探到半点恶意,“这雾连灵力都吞,咋就不碰你?”稚童歪头晃了晃玉佩,金光扫过处雾墙“哗啦”分开:“我是守庙人!我娘说俩玉佩一对上,就带你们找核心!”他往洞穴深处窜,衣角飘起时,后腰露着半片莲花印,跟苏砚玉簪上的花纹一模一样!陈默心里咯噔一下,父佩突然发烫,跟稚童的玉佩“嗡嗡”共振:“等等!你娘是不是叫苏婉?”
洞穴岔路口“呼啦啦”涌出来几十只锚祟,领头的黑袍尸身裹着黑雾,绿眼睛泛着凶光吼:“长老有令,取你们狗命!”赵烈扛着斧子“噌”地挡在苏砚前面,斧刃带风劈下去,尸身脑袋“嘭”地炸开花,黑血溅了一地:“敢动圣女后裔?胆儿挺肥啊,找死!”他特意收着劲护着后面,以前横冲直撞的糙汉,现在斧子舞得跟护罩似的,刚好圈出安全区。沈彻锚尖戳地划出金光:“沉渊护着陈叔,陈默跟我追娃!赶紧冲去圣女庙!”,锚尖扫过锚祟,直接劈成一团黑雾。
陆沉渊莲印“唰”地红光暴涨,扫过尸身黑袍直接起火,火苗“腾”地窜三尺高:“火莲克邪,这点小傀儡不够塞牙缝的!”他刻意落后半步护着陈默爹,眼角余光扫着四周,以前冷冰冰闷葫芦似的人,现在连呼吸都带着警惕。陈默跟着稚童拐过弯,墨雾突然缠上他脚踝,跟粘了胶水似的甩不掉,父佩刚要发光,稚童回头就扔过来颗莲子,青光“嘭”地撑成小伞,雾立马“滋滋”化成水:“这是净化莲籽!我娘给我的保命符!”陈默接住莲子,瞥见他掌心刻着个小小的“苏”字,心里直接炸了:“你是苏砚的亲弟弟?”
圣女庙的红漆山门“轰隆”一声冒出来,门上刻着护法族的封印,两边的石狮子突然“嗷”地一声,绿眼睛爆突,爪子带着腥风就扑过来:“擅闯圣地,死!”稚童急得跳脚喊:“俩玉佩一起按才能解封印!”苏砚刚要上前,岔路口“呼啦啦”冲出来一群黑袍残党,领头的举着锁链就往稚童身上套:“抓活的给住持炼药!赏钱翻倍!”沈彻锚尖一横挑,锁链“当啷”断成两截,他一步窜上去,短刃架在对方脖子上:“三长老都凉透了,还当他的狗腿子?”那人脸白得跟纸似的,结结巴巴说:“不是三长老!议会住持才是幕后大佬!”
稚童“噌”地蹦到石狮子头顶,小手“啪”地按在狮子眼睛上,后腰的莲花印瞬间爆闪红光:“狮子是自己人!不是敌人!”石狮子的绿眼睛“唰”地灭了,居然对着苏砚低头行礼,跟拜主子似的。他转头瞪着黑袍人,小脸蛋涨通红:“你才是叛徒!我娘说议会住持早被裂隙主附身了!”苏砚玉簪红光扫过对方衣领,半片念珠碎片露了出来——跟她娘手记里住持的念珠一模一样!“真的是他!”苏砚声音发颤,眼泪涌上来,“我娘装死就是为了躲他的追杀!”
陈默和苏砚把俩玉佩“啪”地按在封印上,山门“轰隆”一声开了,庙里的壁画看得清清楚楚:第一幅画着圣女拿簪子、守护者举莲印封裂隙主;第二幅是三长老偷莲印碎片,反手给护法族扣黑锅;最后一幅画着个孕妇抱小孩,眉眼跟苏砚一模一样——正是苏砚她娘!“是我娘!”苏砚手指摸着壁画,眼泪啪嗒掉在壁画上,“她不是被毒死的,是装死藏着我和弟弟!”陈默爹突然指着壁画角落,字迹虽然模糊但能看清:“这是我刻的!我跟你娘是同伙,早就暗查住持了!”稚童扑到苏砚怀里,哭唧唧喊:“姐姐!我叫苏念!我娘让我在这等你好久了!”
偏殿“呼啦啦”冲出来一群尸傀儡,直奔壁画而去:“毁了这证据!”陆沉渊莲印红光一拧,凝成锁链“唰”地缠住傀儡:“敢动圣地的东西?给我烧!”火光“腾”地窜起,傀儡瞬间化成灰。他转头对陈默爹点头,语气比以前软了点:“叔你歇着,有我们在没人能伤你!”——以前连自己都不顾的主,现在护着长辈的样子亮得晃眼。赵烈劈倒最后一个黑袍人,叉着腰狂笑:“住持那老阴货在哪?缩头乌龟敢不敢出来受死!”庙里深处传来阴恻恻的冷笑:“急什么?核心要醒了,你们全得给裂隙主当垫背的!”
主殿石台上悬着个拳头大的黑疙瘩,正是裂隙主的核心!核心旁边放着本泛黄的手记,封面写着陈默娘的名字,里面写着:“莲印不是祭品,是封印钥匙;俩玉佩不是控阵的,是净化媒介。沉渊是守护者后代,默儿是圣女族血脉。”陆沉渊的莲印突然“嗡”地飞过去,撞向核心,红光和黑光缠成一团:“难怪我一直能感应到它!”陈默的父佩金光暴涨,跟玉簪、莲印一起支起个三角光罩:“原来我们不是任人摆弄的棋子,是天选的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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