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黑缝里的邪爪突然暴探,紫火裹着一股腐臭烂肉味,快得只剩一道残影直扑陈默!沈彻举锚就挡,锚神佩金光“嘭”地炸开,邪爪撞在锚尖上,火星子溅得跟放烟花似的:“找死!”赵烈后背还冒着青烟,疼得龇牙咧嘴却飞身把陈默护在身后,斧刃一横逼退邪影:“想动我护着的人?先挨爷一斧子再说!”苏砚攥着碎簪急喊:“裂隙主就盯着纯血!议会秘闻说它怕三族遗物,就在这地宫里藏着!”话音刚落,几道黑纹从地里钻出来缠向陈默,陈默举铜片红光炸起,当场烧断纹路:“沈哥,遗物在哪?我能感觉到同款气息!”
沈彻拽着赵烈往地宫深处猛冲,锚神佩金光跟探照灯似的扫开邪雾:“遗物具体位置?”圣女掏出议会令牌,令牌“唰”地发光映出地宫地图:“一共三件——锚神鼎、玉神镜、火神符,藏在密室里,钥匙就是三族信物!”她戳了戳沈彻的锚、苏砚的簪:“这俩是锚神、玉神的钥匙,就火神符的钥匙——”陆沉渊突然攥紧莲印,手心烫得发疼:“是我的!我师父说过,只有正统火神血脉才扛得住!”赵烈咧嘴笑:“巧了!咱四个正好凑齐钥匙,这波稳赢!”
黑雾里“唰”地窜出十几只变异锚祟,眼窝冒着紫火嘶吼:“裂隙主有令,抓纯血!”陆沉渊莲印“唰”地暴涨,裹着红光就砸过去:“以前我用残血都能揍跑你们,现在正统血脉在这,还敢狂?”火光一过,邪祟连惨叫都没发出来就化成灰,陆沉渊甩了甩袖子,眼里的冰碴子总算化了些,多了丝暖意:“烧这些玩意儿跟劈柴火似的,没半点难度!”赵烈一斧子劈死漏网的,斧刃裹着陈默铜片的红光:“看爷爆它头!”邪祟脑袋“嘭”地炸开,黑血溅到衣服上,赵烈皱眉骂:“晦气!这破玩意儿溅一身!”
地宫通道“轰隆”塌了,碎石堆成一丈高的石墙,墙后传来阴笑,跟老枭叫似的:“想拿遗物?做梦!”议会大长老飘了出来,脸上爬满黑纹,跟蜘蛛网似的恶心:“圣女背叛家族,今天我就清理门户!”他挥袖子撒出黑网,直罩圣女:“把令牌交出来,饶你一条狗命!”沈彻一锚挑飞黑网,红光指着他脸逼退三米:“三长老装叛徒是为了救女儿,你倒好,真当裂隙主的狗腿子!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
大长老狂笑:“装叛徒?三长老早被我同化了!那玉佩就是个陷阱!”沈彻手心的玉佩突然发烫,黑纹跟藤蔓似的往上缠:“不好,是同化咒!”赵烈想都没想,一斧子劈向玉佩:“给爷碎!”红光炸开的瞬间,斧头上的纹路“唰”地亮得刺眼——居然是护法族的记号!陈默举铜片凑过去,纹路严丝合缝对上:“赵叔!你是护法族人啊!”赵烈挠着后脑勺懵了:“扯犊子呢?我爸妈就是山里打猎的,连一个字都不认识!”
陈叔突然喊:“你爹临死前,是不是给过你一块刻花纹的玉佩,塞你枕头底下了?”赵烈猛拍脑门:“对!我爹说戴着能驱邪,我嫌硌得慌,系斧柄上当装饰了!”苏砚用碎簪照向斧头纹路:“这是护法族旁支的记号!旁支最擅长守御,难怪你能挡邪气!”大长老脸都白了:“不可能!旁支五十年前就被我们灭族了!”陆沉渊举着莲印烧过去,火光燎得他惨叫:“是裂隙主让你们干的吧!怕旁支唤醒老祖宗的力量,就赶尽杀绝!”
大长老掏出黑玉佩,邪气“唰”地暴涨:“召唤裂魂兽,吃了他们!”一头比之前大两倍的裂魂兽窜出来,眼窝冒火跟两盏小灯笼似的。赵烈斧头上的纹路红光炸亮,裂魂兽居然吓得往后缩,赵烈骂:“旁支咋了?旁支照样揍得你喊爹!”一斧子劈向兽眼,陈默跳起来用铜片补了道红光:“赵叔,我帮你!”红光钻进兽眼,裂魂兽惨叫着化成雾,大长老被气浪掀到墙上:“不公平!旁支凭什么打赢正统邪祟!”沈彻一锚顶在他喉咙上:“密室在哪?不说就劈成肉酱!”
大长老吓得跟筛糠似的:“在……在地宫最里面!密室门要三族信物一起拧才能开!”他突然吐黑血,眼睛翻白:“裂隙主……要吸我魂力……”扔给沈彻半张破图:“这是机关图……鼎、镜、符合力能封印它……但要纯血启动……”说完头一歪就死了,破图一跟圣女的地图对上,密室路线立马显出来。苏砚的碎簪红光指着深处:“玉神镜就在前面!气息越来越浓,快冲!”
众人冲到密室门前,门上的三族花纹泛着暗光。沈彻的锚、苏砚的簪、陆沉渊的莲印分别贴上去,“咔嗒、咔嗒、咔嗒”三声脆响,石门缓缓打开。密室中间三个石台上,锚神鼎、玉神镜、火神符飘在半空,白光罩着跟金钟罩似的,邪气压根不敢靠近。陈默举着铜片,红光暴涨,三件遗物“唰”地摆成三角形:“这是封印阵!得纯血碰阵眼才能启动!”他手刚要碰到,密室顶“轰隆”掉石头,裂隙主的声音跟炸雷似的:“敢动我的克星?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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