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盒缝隙的血光如岩浆般疯涌,母亲沾血的残影在光中晃荡,声音虚浮却字字扎心:“阿彻,别用他们的血……玉佩要靠……”话头戛然而止,血光“唰”地骤暗,计时器“嘀嗒”声炸得人耳膜疼,鲜红数字“120”刺得眼仁发紧!沈彻攥着成对的护界玉,指节捏得泛白——刚绕开献血死局,关键提示又断在节骨眼!下一秒,盒盖“咔哒”弹开,黑纹翻涌间,竟映出张与他一模一样的阴笑脸,阴恻恻的声音从盒内钻出来:“沈彻,好久不见啊。”
“是锚主分身!藏盒里守炸弹呢!”苏清举刀戒备,陆沉渊莲印红光暴涨,横身挡在盒前:“你们拆弹,我拦他!”黑纹应声窜出,化作七分像沈彻的虚影,黑爪直抓苏砚:“抓不到阳锚,抓你凑数!”谁料苏砚没躲,攥紧掌心玉光迎面怼上去:“早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玉光“嘭”地撞开黑爪,虚影扭曲着惨叫着退了半尺,工人里立刻有人喊:“苏砚姑娘牛啊!”
沈彻将双玉按在盒侧,玉光顺着阵纹如流水般爬满盒身,血光与玉光缠成一团,母亲残影重显,手里举着半块莲印碎片:“双玉引光,莲印补魂……”话没说完又溃散,碎片“当啷”落地,陆沉渊捡起来一比对,瞳孔骤缩——竟与掌心残片严丝合缝!他指尖猛地发麻:“这是我师父当年丢的另一半莲印!”
虚影见玉光压制黑纹,捂着肩头狂笑,震得盒身“嗡嗡”抖:“没用的!没执锚人精血,双玉就是块废石!”他突然扑向弟弟,黑爪直抓手腕:“不如用阴锚血试试!”“敢碰他!”沈彻纸牌金光如箭射出,“噗”地穿透虚影肩头,虚影扭曲着惨叫着现形——竟是黑护法那张阴鸷脸:“我是锚主分体!你们杀不死我!”
陆沉渊突然将碎片按在沈彻莲印上,双印合璧红光暴涨:“我师父早说过,执锚人传人从不是独行侠!”红光裹着玉光砸向虚影,黑纹“滋滋”消融成黑烟,虚影惨叫着缩回盒内:“锚主大人不会放过你们!”盒身阵纹亮了半截,计时器“嘀嗒”停在“90”,苏砚抹了把汗笑出声:“暂时稳住了!”工人里立刻爆发出低低的喝彩:“好样的!”
“沈哥!我们来搭把手!”通风口传来赵烈的吼声,他带着几名工人钻进来,每人手里都举着沾了红光的钢管,“百姓全撤到安全区了,我带骨干来守着!”赵烈没冒进,把钢管往地上“咚”地一顿:“你们专心拆弹,入**给我们,邪祟敢闯就打断腿!”工人立刻排成半圈守住入口,沈彻朝他竖拇指:“够稳!”
苏清捡起莲印碎片,指尖抚过阵纹:“双玉是钥匙,莲印是锁芯,但得补你娘的残魂才能启动!”她指向青铜盒内的黑纹,声音发沉:“你娘当年献祭时,拼死留了一缕残魂在盒里,就是为了今天帮我们拆弹!”沈彻突然想起时空回溯时,母亲塞护界玉时泛红的眼眶,喉结滚动:“她早把一切都算到了……”
“不止算到,还留了后手!”苏砚翻出先母笔记,指着最后一页的画——双玉合璧托着莲印悬在青铜盒上,旁注“残魂归位,邪阵自破”。青铜盒突然“嗡嗡”震得手麻,血光再亮,母亲残影捧着团金光出现:“阿彻,把莲印放盒上……”刚要递出金光,盒内窜出黑纹如毒蛇般缠上她手腕:“想归位?先问我同不同意!”
虚影从盒内钻出来,化作锚主那身中山装的模样,黑纹缠着计时器晃悠:“再动一下,我让炸弹提前炸成灰!”他挥出黑纹直砸苏砚,赵烈突然横斧挡在前面,斧刃红光撞开黑纹,“当”的一声震得他虎口发麻、斧柄都颤了,却死死钉在原地:“想动苏砚姐,先劈了我这把斧!”工人齐声喊:“赵小哥顶住!”沉稳守护的人设彻底立住。
陆沉渊趁分身分心,莲印红光绕到其身后,“噗”地穿透虚影胸口:“你的对手是我!”虚影惨叫着转身,沈彻趁机将双玉按实,玉光与莲印红光织成巨网,缠住盒内黑纹:“娘,快归位!”母亲残影挣开黑纹,将金光狠狠拍进盒内,血光瞬间转金,计时器“嘀嗒”停在“60”,她声音急切:“阿彻,锚主的本体藏在……”
“别听她胡扯!”分身突然自爆,黑纹裹着半块阵图射向通风口,声音炸得人耳膜疼:“锚主大人的‘三界锚’快成了!你们都得死!”沈彻刚要追,青铜盒“嗡”地吸住阵图碎片,自动拼出半张地图,红圈死死标着城外废弃教堂。苏清脸色煞白:“那是护法族老祭坛!他要在那炼锚,打通阴阳界放邪祟出来!”
母亲残影的金光融入双玉,玉佩上浮现出新刻字:“三界锚,分阴阳,合莲印,破万邪”。沈彻攥着玉佩,突然想通关节:“锚主想炼三界锚打通阴阳两界,让邪祟全涌进墟都!”陆沉渊收起莲印,眼神冷得像冰:“必须去教堂阻止他,晚一步就全完了!”
“等等!”苏砚突然拽住沈彻,掌心玉光映出段画面——母亲在教堂墙角埋下个铁盒,“先母在教堂留了东西!”话音刚落,计时器“嘀嗒”连响两声,数字跳到“55”,盒内传来“滋滋”震动:“炸弹没完全拆!得有人守着青铜盒,用莲印稳住金光!”沈彻刚要开口,陆沉渊已经站到盒边:“我留下,你们去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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