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民捡来一堆干树枝准备点火的时候才发现带来的火柴还在军挎包里,愣头愣脑地进了温泉房里,结果听到了佟玉兰的一声惊叫,然后,他抬头就看见了……
站在池子中的小女人,泉水没过平坦的小腹,细到两手合拢就能握住的腰,呃,再往上……陈建民匆匆一瞥,连忙转头,还在心里骂自己真没出息,活两辈子了,没见过女人身体咋地?
可他还想看啊,咋整?
刚才那一眼,让他感觉天地间没有比这更美的风景了。
打过香皂清洗后的肌肤晶莹剔透,还挂着水珠;该挺的挺,该翘的翘,用一句文化人的说法,此刻的她,应该叫出水芙蓉,还是嫩芙蓉。再加上半张的樱桃小嘴,羞怯中带着恼怒,恼怒中又隐隐有那么一丝期盼的神色,实在太诱惑人了。
时间仿佛静止在温泉水的缓缓流淌中。
一个站在水中手里抓香皂半抬手臂像个白玉雕琢出来的人像,另一个在水池旁两手呈现出打开军挎包的姿势,脑袋强行地别到一旁,眼仁却挤到眼角努力地往水中瞄,比较不争气的是那张破嘴,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到了手背上。
这就不能怪他意志不够坚定了,是“敌人”太强大,咦?为啥就不能把“敌人”策反呢?
陈建民突然惊醒,这会儿他是不是该干点儿啥?
如果他跳进水池,估计佟玉兰也不会太过于激烈挣扎就能顺从他,但这明显是欺负人了,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到那地步。
唉,要不当个恶人算了,做好人真辛苦!
“好人”用一只手捂住眼睛,笑着说道:“那啥,我进来找火柴的,没想到差点儿把自己点着了,你接着洗,就当我啥也没看见。”
完事,还从手指缝中恋恋不舍地瞄了最后一眼才挪出温泉房。
身后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其中好像还夹杂着低低的笑声,没听错吧?算了,对错都不要紧,要紧的是赶快点着火堆烤烤,刚才他跳进小河沟里抱起佟玉兰的时候,把自己的衣服也弄湿了一大片,冰寒地贴在身上挺不得劲儿的。
火堆点着后,又在门外喊叫了两声,闭着眼睛进去把佟玉兰的衣服全都拿出来,在火堆旁架起树枝慢慢地烘烤。
直到一个多小时过去,才烤干。
送进去没大一会儿,佟玉兰羞怯地出现在温泉房门口,脸红得都快滴出水了,那一头短发用洗头膏洗过后,光亮柔顺,整个人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可是陈建民总感觉还缺点儿啥。
轮到他洗了,泡在温泉里,看到水中自己的胳膊变得比平时更粗壮,这才想起佟玉兰还缺点儿啥,刚才最后瞅那一眼就看出来了,她有点儿瘦,气血不太足的样子,说人话就是营养不良。
这可不行,得养啊,得吃肉啊,得想办法让她胖一点,要不然她就这样天天在眼皮子底下晃悠,瞅着也闹心不是?
想明白了一些事,陈建民心里舒坦了。
回去的路上,一直跟在身后不说话的佟玉兰很突然地问:“建民哥,那个自行车是你新买的吗?”
呃……这不说话则已,说话就要命啊。
不过,陈建民是谁呀?他可是趟过女人河的男人,这种小问题太好回答了,他决定实话实说:“是刘老师给我买的,说我总借别人的车子不好。”这事儿迟早都会让别人知道,再说,编造谎话对人家刘晓梅也是一种不尊重。
瞅见没,他陈建民也没渣到人见人恨的地步。
身后除了脚步声,没别的动静了。
陈建民知道,自行车的事可能又要给这个小女人带来不好的感觉了,可这是她必经的心路,这段苦是她必须承受的。
不然呢?如果她能撇下公公婆婆,陈建民敢打赌,他现在就跑去公社跟刘晓梅说拜拜,关键是佟玉兰自己放不下那个家不是吗?
回到护林点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钟,太阳都快落山了。
佟玉兰急匆匆地换了衣服回家做饭,临走的时候,很反常地顺手把两人在山上温泉里洗澡用过的新毛巾和香皂、洗头膏都带走了。
陈建民眨着眼睛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这是啥情况。
老蘑菇采回来之后,位于周家村最东头、也是整个红山公社范围内第一家菌房开始正式运转了。
陈建民也忙起来了。
连续几天带着佟玉兰剥离菌种,调配基料,最后在元旦那天终于种下了蘑菇,把基料用塑料布包成一小段一小段的圆柱形,整齐地排列在四排木架上,每排上下四层,规模来讲,也不算小了。
按他的预测,这种土蘑最多七天就能长出来,只要露出头,后面的肥料跟上,三五天就能收获第一茬。
佟玉兰跟在他身后从菌房出来时还锁上了门,然后不太确定地问:“建民哥,这样就行了吗?”
陈建民看了一眼她脑袋后面又绑起来的那两个小马尾,嘴里花花着:“放心,要是长不出蘑菇来,我给你变出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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