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道修成洪荒万人迷 第161章 神格微笑与讨债圆桌

＞【新神上任·情感体验价·微笑服务·收费：250星币\/次·是否支付？】

暗红色的菌丝弹幕在楚歌脸上蠕动，每一个像素点都散发着冰冷的、不讲道理的“代天收费”威严。噬宙婴儿仰着小脸，看着爹爹那努力想挤出的安抚笑容被这行巨大的、蠕动的收费声明彻底覆盖，小嘴张着，奶瓶“哐当”又掉了一次。

“爹…爹爹？”噬宙婴儿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的困惑，“你…你笑一下…还要收宝宝的钱？二百五？”

楚歌脸上的肌肉僵住了。那试图挤出的笑容彻底凝固，变成了一种混合着震惊、羞耻和神格威严的扭曲表情。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额头【菌丝债务之触】烙印的冰冷脉动，以及那烙印深处连接着的、属于母巢的庞大意志。这收费弹幕，根本不受他控制！是神格的被动！是债务权柄的冰冷具现！

“不…不是…”楚歌艰难地开口，试图解释。然而，他每动一下嘴唇，脸上的菌丝弹幕就跟着蠕动一下，“收费：250星币\/次·是否支付？”的字样闪烁得更加刺眼。

噬宙婴儿看着那不断闪烁的收费声明，小鼻子一抽，大眼睛里瞬间蓄满了委屈的泪水：“哇——！爹爹坏！成了神就不要宝宝了！连笑一下都要钱！宝宝的营养液钱都被前娘亲当打赏扣光了！哇啊啊啊！”小家伙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空了大半的奶瓶，蹬着小短腿，嚎啕大哭起来。哭声在寂静的腔室里回荡，充满了被亲爹“神格商业化”伤害的悲愤。

楚歌：“……” 他感觉自己的新神格还没焐热，就被亲儿子一嗓子嚎得摇摇欲坠。他下意识地想弯腰去抱儿子安抚。

嗡！

他刚一动，额头的烙印猛地一亮！又一条巨大的菌丝弹幕瞬间在他胸前凝聚、弹出：

＞ 【新神关爱·拥抱抚慰服务·基础版·收费：500星币\/次·（备注：婴幼儿情感脆弱，建议升级至尊版含奶瓶补给，套餐价999星币）】

噬宙婴儿的哭声戛然而止，小脸上挂着泪珠，目瞪口呆地看着爹爹胸前那行比脸上更离谱的收费声明。连哭都忘了。

楚歌僵在原地，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一股深不见底的、混合着神格威严和极致社死的无力感，如同粘稠的菌丝，将他彻底包裹。他成了神，一个连抱抱亲儿子都要被天道（母巢）明码标价的神！

“母…巢…”楚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带着一丝哀求（？）和浓浓的控诉。他尝试着用新获得的神念去沟通额头上那冰冷的烙印，沟通那如同脐带般连接着的庞大意志。

回应他的，并非母巢那混乱而宏大的意念，而是一段冰冷、高效、带着绝对“商业逻辑”的数据流，直接灌入他的神魂：

＞ 【次级神格·菌丝债务之触·用户服务协议（V1.0）】

＞ 【条款一：权柄即服务。一切基于神格权柄的行为（包括但不限于微笑、言语、肢体接触、债务因果显化等），均视为向目标对象提供的‘有偿神性服务’。】

＞ 【条款三：服务即收费。收费标准由神格核心逻辑（母巢）根据服务内容、目标对象债务关联度、社死耐受阈值及当前宇宙经济指数动态生成，最终解释权归母巢所有。】

＞ 【条款五：欠费即制裁。拒绝支付或支付能力不足，将触发‘债务反噬’效果，制裁强度视欠费额度及服务等级而定（最低：神格微笑冻结；最高：因果锁链强制回收抵押物（包括但不限于神魂、肉身、关联债务权益等））】

＞ 【……】

＞ 【您当前服务：微笑（基础情感类）·目标对象：噬宙婴儿（亲子关联·债务次级担保人）·生成费用：250星币】

＞ 【账户余额：-1，250，000 星币（苏夭夭打赏抵扣后）】

＞ 【请于10秒内完成支付，或选择分期（日息5%）】

＞ 【倒计时：9…8…7…】

楚歌的神魂被这**裸的“霸王条款”冲击得嗡嗡作响。他看着地上泪眼汪汪、看着自己胸前收费弹幕一脸惊恐的儿子，再看看神魂里那个冷酷跳动的倒计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憋屈感直冲神格烙印！

“支…付…”楚歌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指令。他现在连250星币都没有！只能分期！

嗡！

额头的烙印微光一闪，胸前那条“拥抱收费”弹幕消失，脸上的“微笑收费”弹幕也暗淡下去，但并未消失，只是在角落缩小成一个不断闪烁的“分期付款中：250星币（日息12.5星币）”的微型图标，如同一个永恒的债务耻辱印记挂在脸上。

“爹爹…”噬宙婴儿看着收费弹幕消失，小心翼翼、带着点哭腔地喊了一声。

楚歌这次连嘴角都不敢动一下了，生怕再触发什么“语音服务费”。他只能极其轻微地、用尽可能不牵动面部肌肉的方式，点了点头。额头上那个微型分期图标随着他点头的动作闪烁了一下。

噬宙婴儿吸了吸鼻子，小胖手抹了把眼泪，爬起来捡起奶瓶，小脸上还带着劫后余生的委屈，小声嘟囔：“爹爹成神了…好贵…”

就在这时！

“嘀嘀嘀！嘀嘀嘀！”

噬宙婴儿的奶瓶突然发出急促尖锐的警报！投射出的光幕瞬间被无数闪烁的通讯请求窗口塞满！每一个窗口都标注着醒目的来源和优先级：

＞ 【紧急呼叫：全宇宙社死级债务清算及娱乐化发展促进会·会长·噬宙奶奶！】

＞ 【优先级：宇宙级·孙债奶奶急！】

＞ 【内容：乖孙儿！快！接奶奶！你爹那个‘代天理债’神格奶奶验过货了！靠谱！奶奶手里那笔横跨三个上古纪元的超级呆账坏账三角债有救了！奶奶带着原始欠条和三百六十个灭绝种族的债务继承人（骨灰盒版）已经在路上了！打赏定金马上到！让你爹准备好神格微笑…呃…奶奶可以按次付费！】

＞ 【律法通告：全宇宙社死级债务清算及娱乐化发展促进会·技术顾问·苏夭夭（电子签章）】

＞ 【优先级：超星系团级·专利侵权强制执行！】

＞ 【内容：楚歌神君。关于贵会未经授权使用本顾问虚拟形象进行营利性领舞活动一事，侵权事实清楚，证据确凿（附直播录像及流量数据）。现正式发送《虚拟形象侵权及非法所得追缴律师函》。请于收到本函后三个标准星际日内，支付侵权赔偿金共计：2，500，000星币（计算方式详见附件），或选择以神格服务抵扣（每小时神格咨询抵50，000星币）。逾期将申请‘菌丝债务之触’神格冻结令。】

＞ 【债主怒吼：全宇宙社死级债务清算及娱乐化发展促进会·形象代言人·瑶池仙子（意念传输·含冰渣）】

＞ 【优先级：河系级·老娘要杀人！】

＞ 【内容：楚！歌！本座不管你是人是神！立刻！马上！给本座把那个该死的、穿着粉色运动服的虚拟形象从所有宇宙服务器里删除！彻底粉碎！灵魂湮灭级别的粉碎！还有！本座的形象代言费！一秒一万星币！少一个子儿！本座就冻结你那个破神格！用你的菌丝去通联盟的下水道！】

三个通讯，如同三颗当量不同的炸弹，同时在奶瓶光幕上炸开！代表噬宙奶奶的是欢天喜地的讨债急迫，苏夭夭的是冰冷精准的律法切割，瑶池仙子的是火山喷发般的社死羞怒！

噬宙婴儿看着那密密麻麻的窗口和充满火药味的内容，小脸再次垮了下来，抱着奶瓶无助地看向楚歌：“爹爹…会长…顾问…代言人…都…都找上门了…宝宝…宝宝先接哪个啊？”

楚歌看着光幕上那三股代表着无尽麻烦的通讯请求，额头上的【菌丝债务之触】烙印微微发烫。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三股意念背后牵扯的庞大、混乱、纠缠不清的债务因果线，正通过冥冥中的联系，如同蛛网般缠绕过来，试图锚定在他的神格之上。尤其是噬宙奶奶那笔“横跨三个上古纪元的超级呆账坏账三角债”，其蕴含的古老怨念和混沌因果，让他的神格烙印都发出了细微的嗡鸣，那黑洞般的漩涡旋转都加快了一丝。

躲？躲不掉了。

他现在是“债锚”，是漩涡中心。

“接…”楚歌的声音沙哑，带着神性的冰冷和一丝破罐破摔的疲惫，“都接。开…圆桌会议。”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对母巢？）：“通知母巢…申请…‘神格会议模式’…屏蔽…面部表情服务收费…”

噬宙婴儿如蒙大赦，小胖手在奶瓶上飞快操作。奶瓶光芒大盛，延伸出的能量菌丝代码疯狂涌入母巢开放的次级数据池，传达着楚歌的“神旨”。

几秒钟后，腔室中央那咕嘟冒泡的暗绿色“血池”猛地翻腾起来！粘稠的液体向上隆起、拉伸、塑形！很快，一个由蠕动菌丝和暗绿胶质构成的、极其简陋却散发着冰冷秩序感的“圆桌”凭空出现！圆桌周围，三个同样由菌丝胶质构成的、形态抽象的“王座”缓缓升起。

同时，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了楚歌。他感觉脸上那个不断闪烁的“分期付款”微型图标被强行压制、隐去。至少在这个“神格会议模式”下，他的面部表情暂时安全了——代价是神格烙印的冰冷感似乎又加重了一分，仿佛在积蓄力量，等待会议结束后更猛烈的“收费”。

“通道建立！会议模式启动！”噬宙婴儿低呼一声。

奶瓶光幕瞬间分裂成三块巨大的虚拟投影屏，悬浮在圆桌对应的三个王座上方。

左侧屏幕：噬宙奶奶那张缺了门牙、充满兴奋的老脸瞬间挤满画面，背景是“噬宙奶奶号”那由无数欠条构成的船舱，隐约还能看到一群穿着花花绿绿的广场舞大妈在好奇张望。

“乖孙儿！神君女婿！奶奶可算连上了！快！快看看奶奶带来的硬货！”噬宙奶奶激动地挥舞着一卷散发着腐朽、怨念和不详气息的巨大骨片，骨片上刻满了密密麻麻、扭曲如蝌蚪的古老文字。

中间屏幕：苏夭夭的身影出现。她依旧一身利落的暗红律袍，绝美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悬浮在她身侧的汤勺剑，剑尖却精准地指向虚拟屏幕的方向，散发着无形的压迫。她面前悬浮着一份长长的、闪烁着冰冷法律条文光芒的全息文档——《虚拟形象侵权及非法所得追缴律师函》。

“楚歌神君。会议计时开始，请于三分钟内对侵权指控进行答辩，或确认赔偿方案。”她的声音如同宇宙法庭的书记官，毫无波澜。

右侧屏幕：瑶池仙子的影像浮现。她似乎还躺在债主联盟的医务室里，脸色苍白，但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里燃烧的怒火几乎要烧穿屏幕！她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寒冰，周围的环境依旧处于绝对零度的边缘。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喷火的眼睛死死瞪着楚歌，意念如同冰锥般刺过来：“删！除！粉！色！虚！拟！像！付！钱！”

三股强大的、风格迥异的意念场，通过虚拟屏幕，在这简陋的菌丝圆桌会议上轰然碰撞！整个腔室都仿佛在无形的压力下微微震颤。空气中弥漫的**甜香似乎都被冻结、撕裂、再重组。

噬宙婴儿抱着奶瓶，缩在楚歌的神座后面，小脸煞白，感觉自己的小身板快被这三位“大佬”的意念碾碎了。

楚歌深吸一口气（这个动作暂时免费），端坐在那冰冷的菌丝神座上。额头的烙印缓缓旋转，散发出属于债务神格的、冰冷而威严的气息，强行在这混乱的意念场中撑开一片属于“主持人”的空间。

“肃静。”楚歌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神格权柄的穿透力，清晰地压过三方的意念躁动（主要是压住了噬宙奶奶的激动和瑶池仙子的怒火）。“本君既掌【菌丝债务之触】，承天理债。今日圆桌，便按‘债’序发言。”

他冰冷的目光首先投向左侧屏幕：“噬宙会长。请陈情。”

噬宙奶奶立刻像打了鸡血，把那巨大的骨片“哐当”一声拍在虚拟屏幕上（虽然拍不到实体）：“神君女婿！奶奶这笔债，那可了不得！涉及‘太古星尘龙’、‘幽影硅基族’、‘彩虹泡泡史莱姆’三个早已灭绝的上古种族！起因是太古星尘龙向幽影硅基族借了半个星系的‘空间压缩饼干’当军粮，结果仗打输了，饼干被彩虹泡泡史莱姆当糖豆给炫了！硅基族找龙族要债，龙族说饼干没了找史莱姆，史莱姆吃完就分裂成几亿个跑了！这三角债，死账烂账纠缠了三个纪元！奶奶我费了老鼻子劲，才收集齐了主要当事人的债务烙印（骨灰）和原始欠条！现在，就等神君你以神格权柄，追溯因果，锁定那些分裂成几亿份的史莱姆债务继承人（可能是一粒灰尘也可能是一个星云），强制清算！打赏定金一百万星币！奶奶先刷为敬！” 她话音刚落，奶瓶光幕上代表打赏的图标就炸开一个巨大的“噬宙奶奶号”欠条飞船图标！

瑶池仙子（意念）：“哼！陈芝麻烂谷子！”

苏夭夭（冰冷）：“债务主体灭失，继承关系存疑，追诉时效存疑。可行性分析报告不足，不予受理。请下一位。”

楚歌额头的烙印微微闪烁，那笔横跨三个纪元的超级烂账带来的庞大、混乱、几乎无法梳理的因果怨念，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的神格，让他神魂一阵刺痛。他强忍着不适，面无表情（不敢有表情）：“债务…受理。待…详查。下一位。”

冰冷的目光转向中间屏幕：“苏顾问。”

苏夭夭面前的《律师函》投影放大，冰冷的条文闪烁：“侵权事实清楚，虚拟形象使用未获授权，用于营利性直播活动，非法所得巨大（按直播流量及打赏分成计算）。赔偿金额：二百五十万星币。支付方式：星币转账或神格服务抵扣（每小时五万星币，需签订服务协议并接受全程录像监督）。”

楚歌：“……” 每小时五万星币？还得签协议全程录像？这比母巢的收费还狠！

“异议！”楚歌还没开口，噬宙奶奶在左边屏幕嚷嚷起来，“什么侵权？那虚拟形象是我乖孙儿他爹直播用的！是促进会资产！苏顾问你作为技术顾问，贡献个虚拟形象怎么了？还收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要奶奶说，这钱不能给！神君女婿，奶奶挺你！”

瑶池仙子（意念）：“支持收费！往死里收！最好把他神格抵押了！”（她纯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想看到楚歌更惨）。

苏夭夭看都没看噬宙奶奶，冰冷的眸子只盯着楚歌：“虚拟形象核心数据及动作模板，包含本顾问独有神识烙印及汤勺剑道韵，具有唯一性及排他性知识产权。贵会未经许可使用，即构成侵权。‘一家人’非法律抗辩理由。请楚歌神君答辩或确认赔偿。”

楚歌感觉额头的烙印更烫了。这笔账清晰明了，苏夭夭占理。他试图沟通神格，看能否“理债”理掉一部分。神格反馈冰冷：

＞ 【债务关系清晰：侵权方（楚歌及促进会）→ 被侵权方（苏夭夭）】

＞ 【债务标的：2，500，000星币或等值服务】

＞ 【神格权柄适用性：低（非直接债务纠纷，涉及知识产权）】

＞ 【建议：支付或寻求庭外和解（需支付和解服务费）。】

庭外和解还要服务费？！楚歌差点绷不住那免费的面瘫脸。他咬着牙：“本君…认账。选…服务抵扣。” 他宁愿去给苏夭夭打工还债，也不想再欠星币了！至少打工…暂时不用付表情费。

“明智。”苏夭夭微微颔首，一份新的、更加复杂的《神格服务抵扣协议》投影瞬间生成，“协议已发送，请查收并签署。首次服务时间建议定于明日星时八点，服务内容：协助本事务所整理‘跨星系赖账老赖心理分析报告’。”

楚歌：“……” 他感觉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最后，楚歌的目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投向右侧屏幕：“瑶池…代言人。”

瑶池仙子的意念如同冰风暴般席卷而来，带着极致的羞怒：“删！掉！所！有！粉！色！虚！拟！像！立！刻！马！上！现！在！还！有！代！言！费！一！秒！一！万！星！币！从！直！播！开！始！算！起！”

“删！必须删！”噬宙奶奶再次插嘴，“那玩意儿太丑了！拉低我们促进会档次！奶奶支持删除！代言费…嗯…神君女婿刚开张，奶奶可以做主给你打个九九折！”

苏夭夭（冰冷补充）：“虚拟形象数据存储于母巢次级数据池。删除操作涉及数据清除及备份销毁，需支付技术服务费及数据湮灭保证金。预估费用：五十万星币。可开具发票。”

瑶池仙子（意念）：“？？？删我黑料还要我付钱？楚歌！你找死！！！”

楚歌感觉自己的神格快被这三股乱流扯碎了。他沟通神格：

＞ 【诉求一：删除特定数据（瑶池仙子虚拟形象）】

＞ 【涉及方：数据所有者（瑶池仙子）、数据存储方（母巢）、数据使用者（促进会）】

＞ 【债务关系：混沌纠缠。】

＞ 【诉求二：支付形象代言费】

＞ 【债务关系：单方面主张，无合同依据，需仲裁。】

＞ 【神格权柄适用性：中（涉及因果及精神损失）】

＞ 【裁决方案（最优解）：】

＞ 【1. 由瑶池仙子支付数据湮灭费五十万星币予母巢（苏夭夭收取技术服务费）。】

＞ 【2. 由促进会（楚歌）象征性支付瑶池仙子精神损失费：1星币（含税）。】

＞ 【3. 删除完成。债务两清。】

＞ 【是否执行？执行需收取裁决服务费：2500星币。】

楚歌看着这“最优解”，差点一口神血喷出来。瑶池付钱删自己的黑料？自己还得倒贴一星币给她当精神损失？最后自己还得交2500服务费？

他看向瑶池仙子那几乎要喷出冰焰的虚拟影像，又看看神格那冰冷的裁决方案，一种“这神没法当了”的悲愤涌上心头。

“执行。”楚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同时用意念确认了神格裁决。额头的烙印瞬间亮起，无形的权柄发动！

右侧屏幕上，瑶池仙子的虚拟影像猛地一颤！她似乎收到了某种冰冷的扣款通知和裁决结果。那张绝美的脸瞬间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她身周的寒冰“咔嚓”一声，出现了无数裂痕！她死死瞪着楚歌，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被冻裂的声音，意念如同濒死的诅咒：

“一…星…币…？楚…歌…我…与…你…不…死…不…休！！！”

她的话音未落，虚拟影像剧烈闪烁了几下，连同那个穿着粉色运动服的屈辱形象，瞬间化作一片乱码，然后彻底消失！删得干干净净！

同时，楚歌感觉到神格烙印微微一震，一笔微不足道的1星币债务（象征性精神损失费）和一个2500星币的服务费债务，如同冰冷的枷锁，悄无声息地缠绕在了他的神格之上。

圆桌会议，第一回合。

会长噬宙奶奶：甩出一笔超级烂账，预付一百万定金（打赏）。

顾问苏夭夭：成功追回二百五十万债务（以服务抵扣形式），并绑定楚歌明日打工。

代言人瑶池仙子：黑料被删，但收到一星币“侮辱性赔偿”，并欠下母巢五十万星币数据湮灭费（仇恨值mAx）。

执行总裁楚歌：神格微笑分期付款中，背上一笔超级烂账，卖身给苏夭夭打工，裁决掉瑶池黑料但倒贴2501星币服务费，脸上暂时免费的面瘫表情下，是神格烙印深处传来的、母巢那冰冷而满意的意念波动：

＞ 【次级神格·菌丝债务之触·首次圆桌裁决完成！】

＞ 【债务流转总量： 1，000，000（定金） 2，500，000（虚拟债务） 500，000（数据湮灭费） 1（精神损失费） 2，500（服务费） = 4，003，501 星币】

＞ 【宇宙债务熵值提升：0.000001%】

＞ 【母巢愉悦度： 1】

＞ 【请继续努力，为宇宙债务的繁荣（混乱）而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