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罗斯柴尔德家族总部的顶层会议室里,厚重的红木门紧闭着,压抑的空气几乎能拧出水来。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泰晤士河的晨景,可没人有心思欣赏——长桌两端,家族核心董事们的脸色比窗外的阴天还要难看,中间的投影仪正循环播放着东南亚项目的亏损报告,红色的“-2.5亿美元”字样像一道伤疤,刺得每个人眼睛生疼。
“戴维那个蠢货!我早就说过,不能让他主导东南亚项目!”家族继承人菲利普猛地拍向桌子,精致的骨瓷咖啡杯被震得叮当响,“现在倒好,泰国项目黄了,马来西亚项目被反贪委查了,连暹罗电力都倒向凡辰,我们在东南亚的十年布局,全毁了!”
坐在对面的首席财务官詹姆斯推了推金丝眼镜,声音带着颤抖:“更糟的是,马来西亚反贪委刚才公布了戴维的贿赂证据,包括现金转账记录、酒店监控视频,还有他和当地官员的通话录音——现在《金融时报》《华尔街日报》都在头版报道,我们的信誉评级已经被标普从A下调到BBB,展望负面。”
“负面?马上就要变成垃圾级了!”另一位董事托马斯抓起桌上的股价走势图,指着屏幕上陡峭的下跌曲线,“伦敦证交所刚开盘,我们的股价就跌了8%,成交量是平时的三倍!有机构在疯狂抛售,刚才高盛还发布报告,建议‘强烈卖出’,说我们的能源业务存在‘重大合规风险’!”
会议室里瞬间陷入死寂,只有投影仪的嗡鸣声和董事们沉重的呼吸声。菲利普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他想起三个月前,自己还在家族宴会上吹嘘“罗斯柴尔德将垄断东南亚能源市场”,现在却成了整个金融圈的笑柄。更让他恐慌的是,家族在瑞士银行的质押账户已经收到预警,要是股价再跌5%,他们质押的10%股权就会被强制平仓。
“必须救市!”詹姆斯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我们动用家族信托基金,回购1000万股,同时发布‘东南亚业务重组计划’,骗……不,说服投资者我们还有机会!”
“回购?你疯了吗?”托马斯立刻反驳,“家族信托现在只剩3亿美元现金,一半还被冻结在纽约美联储,回购根本撑不住!而且凡辰那边……凡辰昨天刚和槟城政府签了‘光伏 农业’示范园协议,还拉了泰国王室做背书,他们的生态模式已经被东南亚市场认可,我们的重组计划谁会信?”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所有人的侥幸心理。菲利普掏出手机,颤抖着拨通了英国财政部的电话——他想求政府出面站台,可电话响了半天,只传来冰冷的语音提示:“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他知道,政府也怕被卷入贿赂丑闻,早就和罗斯柴尔德划清了界限。
与此同时,凡辰东南亚总部的数据分析中心里,气氛却截然相反。江哲盯着屏幕上的实时股价数据,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林总,罗斯柴尔德的股价又跌了!现在已经跌了12%,跌破了关键支撑位,伦敦证交所刚发布公告,触发一级熔断,暂停交易15分钟!”
林凡站在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温水,目光平静地看着远处的湄南河。他身后的大屏幕上,正滚动播放着关于罗斯柴尔德的负面新闻——《马来西亚反贪委:罗斯柴尔德涉嫌系统性贿赂》《标普下调评级:罗斯柴尔德能源业务面临解体风险》《凡辰生态获东南亚多国支持,罗斯柴尔德市场份额骤降》。
“别急,让子弹再飞一会儿。”林凡转过身,对着围过来的团队成员说,“他们的熔断只是开始,接下来还有更多利空等着他们——泰国王室刚才发声明,终止和罗斯柴尔德的所有合作;欧盟碳交易平台也宣布,冻结罗斯柴尔德手里的50万吨碳配额,理由是‘来源可疑’;还有,我们之前收集的罗斯柴尔德在德国的火电项目违规排放证据,江哲,你一会儿发给德国环保署。”
江哲立刻点头:“明白!我已经和德国环保署的人对接好了,证据一发过去,他们就会启动调查,到时候罗斯柴尔德又多一个利空!”
张磊兴奋地拍着桌子:“这叫墙倒众人推!谁让他们之前在东南亚搞阴的,现在报应来了!我刚才看推特,#罗斯柴尔德破产#都快冲上热搜了,好多散户在上面骂他们‘骗子’‘吸血鬼’!”
安然走过来,递给林凡一份文件:“这是我们和东南亚六国能源部门签的‘绿色能源合作备忘录’,他们承诺未来五年,优先采购凡辰的光伏和储能设备,总金额超过50亿美元。这份备忘录一公布,罗斯柴尔德的股价只会跌得更惨。”
林凡接过文件,快速浏览了一遍,然后递给江哲:“安排下去,等伦敦证交所恢复交易后,再公布这份备忘录,给他们最后一击。记住,不要主动攻击,要让市场觉得,他们的下跌是自己的违规操作导致的,我们只是正常开展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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