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天刚蒙蒙亮,刺耳的警笛声划破晨光小区的宁静。三辆警车停在小区门口,十余名警察快步走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主路的高清摄像头全被砸得粉碎,镜片碎片散落一地;新摆放的蓝色垃圾桶东倒西歪,馊水混着厨余垃圾在地面汇成污流,散发着刺鼻的臭味;墙面被喷满红色涂鸦,“滚出小区”“多管闲事”的字迹在晨光下格外刺眼;楼道门变形凹陷,工具台被掀翻,螺丝刀、扳手散落各处,有的还被踩变了形。
“这也太过分了!”带队的张警官气得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昨天接到吴先生的反馈,说小区刚清理干净,今天就成了这副模样,这群人简直无法无天!”他蹲下身,捡起一块摄像头碎片,又查看了墙面的涂鸦痕迹,语气凝重,“从破坏程度来看,至少有上百人参与,作案工具包括铁锤、撬棍、喷漆罐,性质极其恶劣。”
几名警察立刻展开调查,有的拍照取证,有的询问早起的居民,还有的在现场提取鞋印和指纹。可调查进展并不顺利——居民们要么说“昨晚吓得没敢开窗”,要么说“只听见动静没看清人”,没人愿意提供更多信息;现场的鞋印杂乱无章,被污流破坏得难以辨认;指纹更是少得可怜,显然作案者早有准备,全程戴了手套。
“张警官,监控呢?小区里新装的监控有没有拍到什么?”一名年轻警察问道。张警官叹了口气,指着被砸坏的摄像头:“高清摄像头全被砸了,只剩下一些隐藏的针孔摄像头。刚才吴先生说,针孔摄像头只拍到了第一批进入小区的小混混,还能看清面容,但后来进来的都戴了头套,根本没法辨认身份,而且他们都非常老练,没有留下什么多余的指纹痕迹。”
他拿出笔记本,翻到吴砚提供的供词,眉头皱得更紧:“吴先生说,根据针孔摄像头拍到的画面和他的观察,为首的是两个叫王坤和李力的人,有多次前科,但咱们手里只有这两人和几个小混混的模糊影像,就算把人抓了,最多也只能按寻衅滋事拘留几天,要是想判刑,顶天了三年以下,根本起不到震慑作用,相反还有可能被报复。”
“那怎么办?就眼睁睁看着这群人逍遥法外?”年轻警察不甘心地问。张警官沉默了几秒,语气坚定:“先把那些能够看清面目的小混混的画像发下去,让各派出所留意,同时继续走访居民,争取找到目击者。另外,联系技术科,看看能不能从针孔摄像头的录像里提取更多信息,比如作案者的声音、体型特征,或许能有新突破。”
上午八点,晨光小区门口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阿哲、小雅、李默率先从车上下来,顾辞推着江念的轮椅跟在后面。几人刚走进小区,就看到警察在现场忙碌,还有吴砚站在不远处,右侧脸颊贴着纱布,袖口沾着淡淡的血迹。
“吴哥!你受伤了?”小雅快步跑过去,声音里满是担忧,伸手想碰吴砚脸上的纱布,又怕弄疼他,动作停在半空中,“脸怎么弄的?是不是昨天晚上那些混混干的?”
李默也走过来,看着吴砚的伤口,眼神里满是自责:“都怪我,昨天没留下来陪你,要是我在,你也不会受伤。”阿哲推了推眼镜,语气凝重:“吴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小区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吴砚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小伤,昨天被钢珠擦到了,不严重。昨晚来的混混,戴着头套,砸了摄像头,倒了垃圾桶,还在墙上喷了涂鸦,不过我用针孔摄像头拍了一些画面,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他简单说了昨晚的情况,阿哲、小雅、李默听得脸色越来越差。阿哲攥紧拳头:“这群人太嚣张了!吴哥,我跟你一起查,一定要把他们揪出来!”吴砚摇摇头:“不用,你们留在小区,继续清理垃圾、修家电,稳定居民情绪。这里需要你们,查案的事交给我和顾辞、江念就行。”阿哲还想再说什么,看到吴砚坚定的眼神,只好点了点头,心里却满是担忧。
这时,顾辞推着江念走了过来。顾辞的目光落在吴砚的伤口上,又扫过周围的破坏痕迹,眼神变得深邃:“吴砚,你说是不是跟超凡力量有关?刚才我在小区门口,隐约感觉到了一股微弱的能量残留,很诡异。”
江念也点了点头,指尖在平板电脑上快速滑动:“我也感觉到了,这股能量既不是常见的**强化,也不是精神控制,反而跟顾辞的无限之心能量有点相似,都可以通过某种媒介保存与传递,不过这股能量更阴暗,带着一股邪气。”
顾辞蹲下身,手指轻轻触碰地面的污流,闭上眼睛,无限之心的能量缓缓释放。几秒钟后,他睁开眼睛,语气凝重:“没错,这股能量残留很淡,但能确定是人为操控的。而且,我总觉得不对劲——一个普通的小区,这背后肯定有问题,说不定这个小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是我们没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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