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晨,老街区的槐树下已经聚集了不少大妈,手里拎着菜篮子,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天。小雅穿着干净的碎花衬衫,手里拿着一个布制笔记本,安静地站在角落。吴砚提前跟大妈们打了招呼,说小雅是“远房侄女,刚回来,想跟大家学学邻里相处,顺便帮我收集点社区里的日常信息,以后打算开个便民服务站”,大妈们很热情,没多问就接纳了她。
小雅很快进入状态。张大妈说“二楼老王家的儿子上周辞了外卖工作,去了城南的物流公司”,李大妈提“昨天看到个穿黑色夹克的陌生男人,在古玩街来回转悠,还拍了不少照片”,王大妈抱怨“隔壁五金店的老李,最近总在半夜敲敲打打,吵得人睡不着”。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小雅都快速记在笔记本上,还特意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黑色记日常琐事,红色记异常情况,蓝色记人员变动。
中午休息时,小雅把上午的记录整理成报告,递给吴砚。报告里不仅分类清晰,还主动标注了“重点关注:黑色夹克陌生男子,可能与古玩街相关”“待确认:五金店老李半夜敲打原因”。吴砚看着报告,满意地点头:“做得很好,下午继续。对了,我帮你约了心理医生,每周三下午,咱们一起去,医生很温柔,你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跟她说。后续咱们的便民服务站走上正轨,还需要你负责信息统筹,这可是核心岗位。”小雅愣了愣,随即用力点头,眼里满是感激——这是第一次有人不仅为她的心理问题操心,还让她觉得自己能担起重要责任。全知之眼显示,她的忠诚度涨到了48%,安全感指数提升15%。
与此同时,阿哲坐在吴砚家的书桌前,面前摆着最新的笔记本电脑和一叠编程资料。吴砚给他安排的任务是“优化一个便民服务平台的安全防护模块”,还特意在旁边放了一个减压玩具——捏起来软软的,能缓解强迫症带来的焦虑。“咱们这个平台以后要接入社区缴费、报修这些功能,安全必须做好,”吴砚解释道,“你大学时不是做过类似的系统吗?以你的能力,肯定能搞定。”
起初阿哲还有些生疏,写代码时偶尔会卡顿,手指忍不住想反复擦拭键盘,吴砚看到后,递过减压玩具:“要是觉得不舒服,就捏一会儿,不用强迫自己一直写。编程是为了让平台更好用,咱们慢慢来,质量比速度重要。”阿哲接过玩具,捏了几下,果然平静了不少。全知之眼实时标注代码漏洞——比如“加密算法强度不足,易被破解”“日志记录不完整,出问题难追溯”,阿哲跟着提示调整,速度越来越快。
到了下午,吴砚开始带阿哲进修更深入的编程技术:“以后平台要做用户数据分析,咱们得学数据清洗和可视化,这样才能知道居民需要什么服务。”他特意选了阿哲大学时擅长的领域,还翻出阿哲当年的项目笔记:“你看,你那时候的思路就很清晰,现在捡起来肯定快。”这句话让阿哲的眼睛亮了起来,之前因为项目失败的阴影,他一直不敢提过去的经历,此刻被吴砚认可,抑郁情绪明显缓解。半小时后,阿哲成功优化了防护模块,全知之眼显示他的忠诚度涨到了42%,强迫症发作频率减少了一次。
另一边,李默在吴砚奶奶家的院子里开始了第一天的特训。吴砚给他找来了三台不同型号的旧家电,要求“一天内修好两台,还要写出维修报告,说明故障原因和解决方法”,还提前跟心理医生沟通,给李默准备了情绪记录表:“咱们以后便民服务站要搞家电维修服务,你就是技术骨干。要是觉得烦躁,就停下来记录一下,想想怎么修能让居民更满意,咱们一起解决问题。”
李默起初有些手忙脚乱,第一台洗衣机修到一半卡住了——电机碳刷磨损严重,找不到匹配的零件。他蹲在地上抓头发,烦躁地想摔工具,想起吴砚说的“要让居民满意”,又想起情绪记录,他拿出本子写下:“因为找不到零件,怕耽误居民用洗衣机,觉得自己没用,想放弃。”写完后,他深吸一口气,翻出吴砚给的维修手册,又在网上搜“旧洗衣机碳刷替代方案”,最后用砂纸打磨旧碳刷,再垫上一层薄铜片,居然成功解决了问题。
傍晚时,李默不仅修好了两台家电,还在报告里写了“碳刷应急处理方法,适合居民应急使用”。吴砚看了报告,笑着说:“明天给你更难的任务——组装一个简易的工具箱,以后维修时方便携带。你今天做得很好,遇到问题没有暴躁,还想着居民,这就是技术骨干该有的样子。”李默的脸上露出笑容,躁狂情绪完全平稳下来,全知之眼显示他的忠诚度涨到了45%。
周二早上,小雅的信息收集能力有了新突破。大妈们聊到“老街区要拆迁”的消息,有人说“听说开发商是外地来的,上周还跟街道办的人吃过饭”,还有人提“拆迁款可能不高,有人已经在闹了”。小雅把这些信息整理好,还特意标注了“开发商名称:恒宇地产,负责人:张总”“闹拆迁的住户:3栋2单元的老周”,旁边还补充了“可后续关注拆迁进展,便民服务站可提前准备搬迁便民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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