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热浪,在学术圈围绕“十一岁博士”的余波中持续翻滚,尚未完全平息。然而,一则经由官方渠道低调发布、却在特定圈层内激起新波澜的消息,再次印证了那个少年超然物外的地位与国家对这位特殊人才无可复加的重视——张诚,正式受聘于中国科学院,成为该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研究员。
这并非一次普通的招聘,其背后蕴含的深意与打破常规的魄力,丝毫不亚于之前的十三校联合授予博士学位。它标志着张诚彻底摆脱了“学生”的身份标签,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姿态,踏入了共和国最高学术殿堂的核心圈层,成为了一名拥有独立研究资格、享有国家级资源支持的正式科研工作者。
特殊的聘任
聘任的过程,如同其结果的宣布一样,低调而高效。没有公开的招聘公告,没有繁琐的答辩流程,甚至没有经过常规的学术委员会投票表决——尽管所有委员在接到内部征询意见时,都毫无异议地投下了赞成票。
这是一次由高层直接推动、中科院党组特事特办的“直聘”。
聘任仪式没有选择在媒体聚焦的大会堂或中科院学术会堂,而是在中科院院内一间古朴而庄重的会议室举行。与会者仅限于中科院院长、党组书记、数理学部及技术科学部的几位主要负责人,以及代表国家相关部门出席的领导及观察员。气氛严肃而简朴。
院长,一位在国内外享有盛誉的核物理学家,亲自将那份沉甸甸的、印有国徽和中科院院徽的红色聘书,郑重地交到张诚手中。
“张诚研究员,”院长的声音沉稳而充满力量,“我谨代表中国科学院,热烈欢迎你的加入!你的加盟,是我院乃至我国科技界的一件盛事。我们坚信,以你的卓越才华与探索精神,必将在基础研究和前沿技术领域,为我国做出更加辉煌的贡献。”
张诚双手接过聘书,恭敬的躬身:“谢谢院长,谢谢中科院各位领导的信任。我将竭尽所能,不负所托。”
没有激昂的誓言,没有冗长的客套,简单的对答间,却是一种重于千钧的承诺与认可。
聘任文件上的条款,清晰地体现了国家对这位特殊人才的极致优待与充分尊重:
· 职称: 研究员(专业技术二级,仅次于院士级的一级研究员,这算是破格中的破格)。
· 研究方向与项目: 完全自主决定。中科院不预设任何研究方向,不强制要求申请任何特定项目。张诚拥有根据自身兴趣和判断,自由选择探索领域的最高权限。
· 资源支持: 享有等同于院士级别的实验室空间使用权、设备申请优先权、以及每年一笔额度惊人的、无需经过复杂评审的“特别研究经费”。同时,中科院下属各研究所、国家重大科技基础设施(如粒子加速器、超级计算机、天文望远镜等),将为其提供全方位的技术支持与协作。
· 义务与责任: 文件也明确了一条关键义务——“当国家面临重大、紧急的科研攻关任务,并经国家相关部门正式提出请求时,张诚有责任根据自身专业领域,提供必要的咨询与技术支持。” 这是一种基于国家需求的“召唤”责任,而非日常的行政指令。
这意味着,张诚获得了一个几乎所有科学家都梦寐以求的科研环境:绝对的自由,顶级的资源,以及只有在国家最需要时才响起的、极具荣誉感的“征召”。他不必为经费发愁,不必为职称晋升奔波,不必陷入复杂的人际关系,可以将几乎百分之百的精力,投入到最纯粹、最前沿的科学探索之中。
波澜再起,可控的震动
尽管国家出于对张诚的保护和避免过度舆论干扰其科研工作的考虑,刻意控制了宣传的力度和范围,并未进行大规模的通稿发布,但这则消息依然如同在看似平静的湖面下引爆了一颗深水炸弹,其冲击波在学术界内部迅速扩散,掀起了又一波不小的震动。
正式的新闻,仅出现在中科院官网的“人事任免”栏目深处,以及《中国科学报》一个不起眼的版面上,措辞严谨而简洁。然而,这已经足够了。
各大高校、科研院所的内部邮件系统、学术聊天群里,相关信息被迅速转发、标记。
“看到了吗?中科院!研究员!十一岁!”
“我的天……这已经不是破格了,这是重新定义‘研究员’这个职称了!”
“想想我们评个研究员要掉多少头发,熬多少年?人比人……”
“别酸了,人家那成果,摆在哪里都是顶尖的。中科院这是千金买马骨,更是向全世界宣告我们对顶尖人才的重视程度。”
“以后见面得叫‘张研究员’了?这感觉……真是太魔幻了。”
国际学术界也再次侧目。一些主流科学媒体迅速跟进报道。《自然》杂志在其新闻版块以《中国任命11岁神童为科学院研究员》为题进行了报道,文中虽然依旧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语气,但更多地开始分析这一举动背后中国在科技人才战略上的雄心。《科学》杂志则评论道:“这标志着张诚已完全被中国科学共同体接纳为核心成员,并赋予了极大的自主权。他的未来研究方向,将更加值得关注。”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