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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四合院:娄晓娥不做冤大头 > 第120章 铁凿藏祸心,夜探现端倪

娄晓娥攥着窗帘的手指泛白,指节抵在窗框上,冰凉的木头硌得掌心生疼。月光下,许大茂埋东西的动作鬼祟得像偷油的耗子,那铁凿子在水泥地上划出的声,像指甲刮过玻璃,刺得人耳膜发紧。

晓娥?咋了?母亲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带着睡意的含糊。

没事妈,娄晓娥松开窗帘,布料滑落时带起细微的声响,外面好像有猫打架,我看看。她转身往床边走,脚步放得极轻,鞋底蹭过地面,像一片羽毛落地。

躺下时,被子里还留着体温,可后背的冷汗却顺着脊椎往下滑。许大茂埋的到底是什么?铁疙瘩?他一个放映员,哪来这种东西?又为什么偏偏埋在院门口——这是全院人进出的必经之路。

越想越心惊,娄晓娥把脸埋进枕头,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皂角香,是母亲白天刚晒过的味道。可这熟悉的安心感,此刻却压不住心里的翻江倒海。许大茂要是单纯想害她,埋点污秽物诅咒,犯不着半夜拿铁凿子凿水泥地。这动静太大,万一被巡夜的联防队撞见,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一定是赌定了这时候院里没人醒。

后半夜,娄晓娥醒了三次。第一次听见傻柱的呼噜声从隔壁传来,震得窗纸都跟着颤;第二次是贾张氏起夜,拖鞋在院里啪嗒啪嗒响,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第三次,鸡叫了头遍,天边泛起鱼肚白,她猛地坐起来,决定去看看。

穿衣服时,手指总打颤。棉袄的盘扣解了三次才解开,棉裤套在腿上,像灌了铅似的沉。她摸出枕头下的小手电——那是父亲从厂里拿回来的旧物,光线弱得像萤火虫,却足够照亮脚边的路。

院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地撞着胸腔。路过傻柱门口时,她下意识地放轻脚步,生怕惊醒他——倒不是怕他多管闲事,是怕他那大嗓门一喊,全院人都知道了,反倒打草惊蛇。

院门口的水泥地果然被凿开了一块,边缘还留着新鲜的水泥碎末。许大茂用碎砖头盖得很潦草,有几块已经松了,露出底下的黄土。娄晓娥蹲下身,手电光顺着砖头缝照进去,隐约看见个深色的轮廓,圆圆的,像是......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挪开最上面的半块砖头。一股铁锈味混着土腥气扑面而来,手电光晃了晃,照在一个铁制的小圆筒上——盖着盖子,表面锈迹斑斑,看着有些年头了。

这是什么?炸药?不像。更像是......老式的消防栓零件?还是厂里的废弃阀门?

正琢磨着,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是开门的动静。娄晓娥像被烫到似的,迅速把砖头盖回去,手电往怀里一塞,猛地站起身,后背僵得像块木板。

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是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娄晓娥转过身,借着天光看清她手里端着尿盆,头发乱糟糟的,眼睛半眯着,像是没睡醒。心稍稍放下,却还是捏紧了口袋里的手电:起夜,听见门口有动静,过来看看。

秦淮茹的目光在她脸上转了转,又扫向院门口的地面,眼神闪了闪:能有啥动静?许是野狗吧。她说着,往茅房走,经过娄晓娥身边时,脚步顿了顿,晓娥妹子,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总疑神疑鬼的。

可能吧。娄晓娥扯了扯嘴角,没接话。秦淮茹这话说得蹊跷,是真关心,还是试探?刚才那一眼,她分明看见了地上的新鲜土痕。

等秦淮茹进了茅房,娄晓娥立刻蹲下身,飞快地再看了一眼那铁筒——筒身侧面好像刻着字,被铁锈糊住了,看不真切。她不敢多留,把砖头按原样摆好,拍了拍手上的土,转身往回走。

刚到中院,就撞见傻柱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看见她,愣了愣:晓娥妹子,这么早?

睡不着,起来透透气。娄晓娥的心跳还没平复,说话时气息有点不稳。

傻柱挠了挠头,目光落在她沾着土的手上,皱了皱眉:你手咋了?

哦,刚才在院里捡了个东西,不小心蹭的。娄晓娥往后藏了藏手,傻柱哥早啊,这是要去买早点?

嗯,给一大爷带俩糖火烧。傻柱没再追问,转身往外走,路过院门口时,脚踢到了那块松动的砖头,哎?这水泥地咋回事?

娄晓娥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眼看着傻柱弯腰要捡砖头,赶紧说:可能是昨晚下雨泡松了吧?我早上看就这样。她故意提高声音,想让茅房里的秦淮茹也听见。

傻柱了一声,把砖头踢回原位:回头让二大爷找人来补补,别绊着人。他没多想,晃晃悠悠地出了院门。

茅房的门一声开了,秦淮茹走出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娄晓娥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的疑团更重了——这俩人,好像都有点不对劲。

吃过早饭,娄晓娥假装去买酱油,绕到院门口,想再看看那铁筒。可等她到了地方,却愣住了——被凿开的水泥地被填上了,还撒了层细沙,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动过的痕迹。

许大茂什么时候弄的?难道她刚才回来后,他又起了一次?

正盯着地面出神,二大爷背着双手走过来,看见她,清了清嗓子:晓娥啊,听说你评上积极分子了?不错不错,给咱们院争光了。

二大爷过奖了。娄晓娥回过神,礼貌地笑了笑。

二大爷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了转,又扫向院门口,慢悠悠地说:年轻人积极是好,但也别太较真。院里街坊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和气生财嘛。

这话里有话。娄晓娥心里一动:二大爷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没有没有,二大爷摆摆手,却又话里有话,就是昨晚听见点动静,许大茂那小子好像在门口忙活啥,我劝了他两句,让他别瞎折腾。他顿了顿,凑近了些,那小子最近跟他那表哥走得近,你多留意点。

娄晓娥心里咯噔一下。二大爷这是在提醒她?他怎么突然好心了?

谢谢二大爷提醒,我会注意的。

二大爷点点头,背着手上班去了。娄晓娥站在原地,脑子里像团乱麻。二大爷的提醒,许大茂的铁筒,秦淮茹的装糊涂......这三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中午做饭时,娄晓娥故意把案板搬到院里,假装切菜,耳朵却竖着听周围的动静。许大茂家的门一直关着,没什么声息。秦淮茹倒是出来晾衣服,嘴里哼着小曲,看起来心情不错,晾到最后一件时,她往院门口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个奇怪的笑。

娄晓娥握着菜刀的手紧了紧。她得弄清楚那铁筒到底是什么。

傍晚,父亲下班回来,娄晓娥把事情跟他说了。父亲听完,脸色沉了沉:铁筒?带字的?他想了想,我厂里以前处理过一批旧设备,有个储气瓶跟你说的像,上面刻着压力参数。

储气瓶?娄晓娥愣了,那东西危险吗?

要是空的倒没事,父亲皱着眉,就怕里面有余气,太阳晒得温度高了,容易炸。

娄晓娥的后背瞬间出了层冷汗。许大茂把这东西埋在院门口?他是想炸谁?还是......想制造意外?

爸,咱们得想办法弄出来。

父亲点点头:等夜里吧,我去。

不行,娄晓娥拉住他,您年纪大了,万一有危险......还是我去,我年轻,动作快。

你一个姑娘家......

爸,您忘了我中学时参加过化学小组?懂点这方面的常识。娄晓娥看着父亲,眼神很坚定,再说了,许大茂防着院里人,未必会防我。

父亲沉默了半天,最终叹了口气:小心点,要是不对劲,立刻回来。

夜里,娄晓娥等父母睡熟,揣上手电和一把小铲子,再次溜到院门口。月光比昨晚暗,云层遮住了大半。她刚蹲下,就听见身后有动静,猛地回头——

秦淮茹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个空盆,像是刚倒完水。

晓娥妹子,你这是......

娄晓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里的铲子差点掉地上。她定了定神,举起铲子笑了笑:白天看见这儿有块砖松了,想把它铲平点,省得绊人。

秦淮茹的目光落在她脚下,又看了看铲子,突然笑了:我来吧,你一个姑娘家,哪有力气。她说着,走过来想抢铲子。

娄晓娥下意识地往后躲,铲子撞到地面,发出的一声轻响。就在这时,许大茂家的灯亮了。

两人同时僵住。娄晓娥看见秦淮茹的脸色瞬间白了,手紧紧攥着盆沿。

许大茂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带着不耐烦:谁啊?大半夜的吵什么!

秦淮茹反应很快,立刻喊道:是我,倒水洗漱呢!不小心碰着东西了!她说着,给娄晓娥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快躲。

娄晓娥没动。秦淮茹这反应太奇怪了,她到底是怕许大茂发现,还是怕许大茂发现她?

屋门开了,许大茂探出头,看见院门口的两人,眼神沉了沉:深更半夜的,不在家待着,在这儿捣鼓啥?

没事,我跟晓娥妹子说说话。秦淮茹往前走了两步,挡在娄晓娥身前,这就回去了。

许大茂的目光像刀子似的刮过娄晓娥,又落在她手里的铲子上,冷笑一声:娄晓娥,你拿着铲子干啥?想挖院门口的地基啊?

娄晓娥挺直脊背,迎上他的目光:许大茂,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就是看砖松了,想弄平点,碍着你了?

碍着我倒没有,许大茂走过来,双手插在裤兜里,脚尖踢了踢娄晓娥脚下的地面,就是怕某些人不安分,想挖点不该挖的东西。

这话像是在警告。娄晓娥心里更确定,那铁筒里绝对有问题。

许大茂,你少阴阳怪气的。娄晓娥举起铲子,作势要铲,我今天还就挖了,怎么着?

你敢!许大茂的脸瞬间涨红,伸手就要抢铲子。

住手!秦淮茹突然喊了一声,挡在两人中间,大半夜的吵什么!就一块松砖而已,至于吗?她给娄晓娥使了个狠眼色,又拉着许大茂往他家走,大茂,你也少说两句,快回去睡觉!

许大茂被她拽着,还回头瞪着娄晓娥,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

娄晓娥站在原地,握着铲子的手在抖——不是怕,是兴奋。许大茂的反应,秦淮茹的反常,都证明那铁筒藏着他的把柄。

等两人进了屋,灯灭了,娄晓娥立刻蹲下,用铲子飞快地挖。泥土很松,没挖几下,就碰到了硬东西。她心里一喜,用手刨开周围的土,把那铁筒抱了出来。

筒身冰凉,比想象中沉。她打开手电照了照,侧面的字迹被铁锈覆盖,隐约能看出两个字。

氢气瓶?!

娄晓娥的脑子的一声。这东西要是泄漏,遇火就炸,威力堪比小型炸药!许大茂疯了?把这玩意儿埋在院门口?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猛地回头,手电光扫过去——

秦淮茹站在那里,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你......你真挖出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娄晓娥的声音发紧。

秦淮茹看着那铁筒,突然蹲在地上哭了:是许大茂......他说要给你点教训......我劝过他的,他不听......

娄晓娥皱眉:给我教训?用这东西?他想炸了整个院?

不是的,秦淮茹摇摇头,眼泪掉得更凶,他说......他说就放点气,吓吓你......可这东西太危险了,我一直担心......

娄晓娥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秦淮茹的眼泪很真,可这说辞,未免太轻巧了。许大茂那人,心思阴得很,会满足于?

你早就知道?

秦淮茹点点头,哭声更大了:他前天喝醉了说漏嘴的......我没敢告诉你,我怕......

怕什么?怕许大茂报复?还是怕引火烧身?娄晓娥没问,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这东西不能留。娄晓娥抱起铁筒,我得处理掉。

我帮你!秦淮茹立刻站起来,找个没人的地方扔了......

不行。娄晓娥打断她,这东西是危险品,随便扔会出事。得交给派出所。

秦淮茹的脸瞬间变了:别!晓娥妹子,不能交!交了大茂就完了!

他想炸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会完?娄晓娥的声音冷下来,秦淮茹,你护着他,就是在拿全院人的命开玩笑。

她抱着铁筒往院外走,秦淮茹想拦,却被她避开了。

走到院门口,娄晓娥回头看了一眼,秦淮茹站在原地,月光照在她脸上,一半明一半暗,像个解不开的谜。

她没再多想,抱紧铁筒,快步往派出所走去。夜风吹起她的头发,手里的铁筒冰凉刺骨,可她的心里却燃着一团火——许大茂这次,是真的惹错人了。

派出所的灯亮着,值班的警察听她说完,脸色立刻变了,赶紧叫人过来处理铁筒。等一切安排妥当,警察看着娄晓娥,语气严肃:这事儿我们会调查清楚,你提供的线索很重要。

娄晓娥点点头,走出派出所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街上开始有了行人,卖早点的摊子冒着热气,一切都那么平静,可她知道,四合院里的那场风波,才刚刚开始。

回到院门口,看见傻柱正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俩糖火烧,看见她,愣了愣:晓娥妹子,你一夜没睡?

娄晓娥笑了笑,迎着晨光说:嗯,解决了点事。

傻柱挠挠头,把一个糖火烧递给她:刚买的,还热乎,吃点?

接过糖火烧,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里。娄晓娥咬了一口,甜香在舌尖散开,她看着院里逐渐亮起的窗户,深吸了一口气——

该清一清这院里的污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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