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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之仙途误入海贼船 第32章 艾斯出海

作者:贝贝萱儿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18 19:11:58

时光飞逝。当艾斯宣布他即将在十七岁生日那天出海时,一个计划在沈青心中成型。

在艾斯出发的前一晚,沈青将艾斯和路飞叫到身边,达旦也在场。

她看着艾斯,语气平静却坚定:“艾斯,你明天就要出海了。大海充满未知与风险,一个可靠的船医至关重要。

我略通医术,想作为你的船医,与你同行。”

“不行!”艾斯立刻拒绝,眉头紧锁,“太危险了!阿青姐姐,你留在风车村最安全!”

路飞也紧紧抱住沈青的胳膊,橡胶脸写满了担忧:“不要!阿青姐姐不要走!”

沈早预料到他们的反应。她看向达旦,达旦虽然也皱着眉,但眼中更多是思索。沈青继续说道:“我的医术你们清楚,能应对很多情况。

艾斯,你难道想因为缺乏医疗支援,让同伴陷入险境吗?我不是去冒险,是去保障你们的安全。”她又摸了摸路飞的头,“路飞,你要变得更强,将来才能保护想保护的人。我会和艾斯一起,在海上等你变得足够强大的那一天。”

她的话有理有据,既点明了实际需求,又安抚了路飞。

达旦沉默片刻,粗声粗气地对艾斯说:“臭小子,阿青医生说得对!有个靠谱的医生在身边,老娘……我们也放心点!别逞强!”

艾斯看着沈青坚定的眼神,又看看担忧的路飞和默许的达旦,最终倔强地扭过头,闷闷地“嗯”了一声,算是默许。

第二天,艾斯和沈青没有耽搁,在简单的告别后,踏上了出海的小船。

她对送别的路飞和达旦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艾斯,也会照顾好自己。”

这一次,她不再只是守望者。她要主动驶向命运的旋涡中心,为了守护那些珍视的笑容,即便前方是四皇的船舰与战争的烈焰,她也义无反顾。她的新使命,就此开始。

——出海前夕 霜月村——

霜月村的深秋,是一场盛大而静谧的色彩更迭。连绵的竹海被季节染上层层叠叠的金黄与赭红,阳光穿过逐渐稀疏的竹叶,在铺满厚厚落叶的地面投下斑驳晃动的光斑。十六岁的罗罗诺亚·索隆,身形已显露出青年剑士的挺拔轮廓,贲张的肌肉在每一次挥刀时绷紧,汗水在晨曦下闪烁如钻。

他练习的依旧是那最基础、最枯燥的劈砍,竹刀破空之声沉猛有力,带着一股不将竹林斩断誓不罢休的狠劲。

竹林边缘,沈青一袭月白法衣,衣袂在带着凉意的秋风中轻扬,衬得她身姿愈发清逸,仿佛随时会融于这片光影。她并非站得笔直,而是有些懒散地倚靠着一竿苍老遒劲的翠竹,双臂交叠抱在胸前,神情慵懒,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看着索隆如同看一场有趣的独角戏。那双澄澈的眼眸里,没有即将离别的愁绪,只有一丝惯常的、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事物的玩味光芒。

沈青内心oS: 七年了,这绿藻头小子除了个子蹿高、肌肉结实了点,这练剑的架势还是一如既往的……一根筋。不过,这种纯粹到近乎固执的专注力,倒是难得。像头只会朝一个方向猛冲的倔牛,逗起来格外有趣。

(是时候该动身了。)她心下冷静地计算着与艾斯约定的航期,目光却依旧饶有兴致地落在那个绿发少年身上。

这几年的相处,与其说是教导或陪伴,不如说是一场她乐在其中的“驯兽”观察实验——看着这头脾气火爆、一点就着的绿毛小兽,在她的各种言语“刺激”和看似随意的“干扰”下,如何炸毛、反抗,最终却又不得不被动地学会更狡猾地思考战斗节奏、控制发力方式。

“喂,索隆。”沈青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竹刀破空的呼呼风声,“手腕太僵,发力线路歪了三寸,你是打算把力气浪费在劈空气上,还是想把自己甩出去表演个‘饿虎扑食’?”

索隆动作猛地一滞,硬生生收住势大力沉的一刀,转身瞪向她,眉头习惯性地拧成疙瘩,脸上写满了被打扰的不爽:“啰嗦死了!我的修炼不用你在一旁指手画脚!”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下,滴落在枯叶上。

沈青非但不恼,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慢悠悠地直起身,踱步上前:“哦?指手画脚?那上次是谁因为收不住力,一头栽进那边的竹丛里,卡得动弹不得,最后还是我‘好心’把你像拔萝卜一样‘捞’出来的?”她指尖看似随意地拂过索隆因持续发力而微微颤抖的持刀手腕,一丝极微弱的凉意瞬间渗透,巧妙地缓解了肌肉的酸胀感,但她的语气却充满了嘲讽,“肌肉练得挺硬,脑子怎么不见长进?”

这指的是几天前索隆训练至力竭出的糗态,被沈青毫不留情地当场指出,此刻旧事重提,索隆耳根瞬间爆红,气结道:“你……!那次是意外!是我不小心!”

“意外?”沈青轻笑出声,那笑声像风吹过竹叶,带着点凉飕飕的意味,“我看是必然。手腕硬得像烧火棍,全身力气绷得死紧,不懂半点刚柔转换。就凭这野路子,别说挑战世界第一大剑豪,能不能全须全尾地走出东海,我都得打个问号。”她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索隆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甩开(虽然沈青的手早已收回)那股想象中的触碰,怒道:“少碰我!我的路,我自己会走!用不着你来说三道四!”

“是吗?”沈青挑眉,笑容加深,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恶作剧得逞的考量,“那就证明给我看啊。

别等我下次路过东海,听说哪个荒岛上多了个因为练剑太拼命,不是饿死就是笨死的绿藻头剑士,那可就真是……贻笑大方了。”

“你才笨死!”索隆怒吼,但眼中的怒火很快被一种更深的、不容置疑的执着取代,那是对变强的极致渴望,“我一定会变得更强!强到让你无话可说!强到足以斩断一切!”

沈青看着他眼中燃烧的、几乎要灼伤人的火焰,仿佛透过时光,看到了未来那个屹立于剑士顶点、浑身是伤却眼神不屈的身影。(激将法对他果然百试百灵,这单纯的热血笨蛋。)她心中莞尔,面上却依旧是那副能气死人的悠闲模样。

沈青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从她那看似寻常却内蕴乾坤的广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材质普通的锦囊,动作随意得像拿出什么无关紧要的小玩意儿。她解开系绳,从里面倒出三只耳坠,还有一颗用很细的红绳串的很小红珠子 摊在白皙的掌心。

耳坠造型极其简约,甚至可以说是朴素。是某种深色金属打造的细长锥形,线条利落,表面没有任何花纹装饰,只在末端镶嵌着一粒比米粒还小、色泽沉黯、近乎黑色的蓝色晶石,毫不起眼,混在落叶里恐怕都难以发现。

“喏,这个。”她将手掌随意地伸到索隆面前,语气平淡得像在递过一颗野果。

索隆警惕地瞪着那三只小东西,和一颗红珠子,眉头皱得更紧:“这又是什么鬼东西?”

“耳坠。看不出来吗?”沈青用一种“你眼睛是不是也练剑练傻了”的眼神看他,“你不是信誓旦旦要当什么三刀流剑士吗?正好,三只。”她顿了顿,语气带上惯有的、气死人不偿命的调侃,“看你这一根筋到处惹是生非的样子,估计以后仇家得从东海排到伟大航路。戴着它们,至少……让别人知道你是个有‘标志’的剑士,省得哪天横尸荒野,都没人认得出来你这颗独特的绿藻头。”

这话说得刻薄又毒舌,却奇异地符合沈青一贯的作风。索隆盯着那三只其貌不扬、甚至有点材质特别的耳坠,又瞪向沈青带着戏谑笑意的脸,一股无名火起:“谁要你的东西!而且,男人戴什么耳坠!娘们唧唧的!”

“啧,迂腐。”沈青嗤笑一声,上下打量着他,眼神里的玩味几乎溢出来,“剑士的强大会因为耳朵上多了几个小金属片就减弱吗?还是说……你其实是怕疼,不敢穿耳洞?,还有这颗红玉珠,记得要带在身上,如果它不见了,你也不用管,它自己会回来,不会迷路,你记住了吗”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激将的意味毫不掩饰。

“谁怕疼!”索隆果然瞬间炸毛,像被点燃的炮仗,一把从沈青掌心抓过那三只耳坠。后红玉珠,金属触手微凉,带着一种奇异的沉坠感。“戴就戴!有什么了不起!还有我也不会迷路!”他嘴上强硬无比,但握着耳坠和珠子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些。(不能丢)这个念头模糊地闪过他心间,快得他自己都未必察觉。

沈青看着他这副明明在意又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别扭样子,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近乎无奈的柔和,但快得如同错觉,瞬间便被惯常的戏谑覆盖。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那三粒毫不起眼的深蓝色晶石内,蕴藏着她以自身本源灵力精心设下的护身印记。这印记无法直接增强他的战力,也不能帮他赢得战斗,却能在其心脉遭受真正致命的重创时,被瞬间激活,护住那一线岌岌可危的生机,并最大限度地激发他生命最深处的顽强求生本能。(算是……给你这头只会横冲直撞、不计后果的小野兽,上个小小的保险吧。)这既是她为数不多的、近乎本能的善意,也夹杂着一丝“我精心‘饲养’了这么久的观察对象,可不能轻易就坏掉了”的恶劣占有欲。

“我要走了。”沈青忽然说道,语气云淡风轻,仿佛只是知会一声她要去后山采个药,片刻即回。

索隆正低头瞪着掌心的耳坠,闻言猛地抬头,愣住:“走?去哪?”他下意识追问,握着耳坠的手又紧了几分。

“出海。”沈青言简意赅,目光投向竹林外,那片被竹影遮挡、却仿佛能听见浪涛声的广阔方向,“去个更有意思的地方。”她丝毫没有提及艾斯,更没有透露任何关于未来行程的具体信息,比如目的地、归期。

在她看来,索隆有索隆需要攀登的剑道高峰,艾斯有艾斯必须经历的航海旅程,在命运的关键节点交汇之前,他们各有各的路要走,目前并无必要强行交织。

索隆沉默了片刻,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闷闷地“嗯”了一声。

几年的相处,他早已习惯了沈青的神出鬼没和语焉不详。他或许始终搞不懂这个神秘的女人究竟来自何方、目的为何,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个看似总在戏弄他、言语刻薄的女人,拥有着他无法理解的、深不可测的力量和眼界。

一种复杂的情绪在他胸中涌动,有被看轻的不服气,有被“抛弃”的恼怒,或许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清晰意识到的、对于这份即将失去的、独特的“约束”和“关注”的微妙失落。他最终只是硬邦邦地甩出一句,像是在宣告,又像是在对自己强调:“随便你!不过,你等着看吧!我一定会成为世界第一大剑豪!到时候,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沈青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少年倔强的脸庞在斑驳的竹影下显得格外清晰,那双眼睛里燃烧着近乎偏执的火焰。

她的眼神依旧带着惯有的审视和一丝玩味,但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几不可察地微微松动了一下。她轻轻“呵”了一声,语气听不出是赞许、嘲讽还是别的什么情绪:“那就……好好活着吧。

别在我听到你名号之前,就先在半路上把自己给折腾没了,那才真是笑话。”说完,她不再多言,利落转身,月白色的身影在竹影斑驳中渐行渐远,没有回头,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告别姿态,干脆得仿佛只是日常散步。

几天后,一艘开往罗格镇方向的商船缓缓驶离霜月村的简陋码头,融入了东海的无垠蔚蓝。沈青站在船头,海风拂动着她如瀑的青丝和月白的衣袂。

在即将见到的艾斯面前,她将是那个医术高超、略通毒理以自保、体术寻常、需要被保护的“船医阿青”。这层精心构建的伪装是她深思熟虑后的选择,既是合理跟随艾斯航行的身份掩护,也为未来可能接触白胡子海贼团埋下伏笔——一个医术精湛、背景“清白”的医生,在任何海上势力都是备受欢迎的稀缺资源。

与此同时,在东海的海贼圈层中,“水星猎人”的名号愈发令人闻风丧胆。

传闻她形如鬼魅,剑出如星河倾泻,专挑恶贯满盈之辈下手,是海贼的噩梦,沿海村民暗中敬仰的无名守护神。

无人知晓她的真面目,只知她有一柄剑身湛蓝如夜海星空的长剑。这些充满神秘色彩的传闻,与此刻船头那位迎风而立、看似弱质纤纤、需要人呵护的“船医”形成了诡异而绝佳的反差。

沈青感受着略带咸腥的海风,指尖无意识地拂过袖中一枚冰凉的小物件——那是她为那位“世界最强男人”准备的“薄礼”,一枚蕴含着她一丝生命精粹、能在最危急关头护住心脉的灵丹。新的棋局,棋子已落,棋盘渐展。

索隆在沈青离开后的第二天,早早的就的带好了红珠子,又看着掌心那三只其貌不扬的耳坠,犹豫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咬着牙,找村里手艺最好的老匠人穿了耳洞。

当冰冷的金属穿过耳垂带来细微刺痛时,他龇牙咧嘴地倒吸一口凉气,但随即,那耳坠带来的奇异沉坠感,仿佛时刻在提醒他那个言语刻薄、实力却深不可测的女人的存在。他将三只耳坠并排戴在了左耳上。

此后,他更加疯狂地投入修炼,近乎自虐。而奇怪的是,沈青那些曾经让他火冒三丈的刁难话语和“干扰”,反而成了他独自修炼时反复咀嚼、反思的“磨刀石”。

至于耳坠中那缕无声无息、深藏不露的灵力,将在未来无数次的生死关头、在他濒临绝境血肉模糊之时,成为他从地狱深处挣扎爬回人间的一线微弱却坚韧的生机之光。

沈青的航船,向着与艾斯约定的地点平稳驶去。她知道,霜月村的绿藻头剑士会沿着他的荆棘之路倔强成长,而哥亚王国的火拳少年也将开启他燃烧的传奇。

她以各自不同的方式介入他们的生命轨迹,播种下或明或暗的因果种子。这些散落的星辰目前无需交汇,各自闪耀,但她悄然编织的无形之网,已随着海风,悄然张开了更大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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