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怀安朝御林军的人借了一把刀,用力的砍向灵山的兄弟。
而这名兄弟毫不畏惧,反而露出一丝难于察觉的笑意。
申怀安砍了几刀之后,那名兄弟的身上并无一点刀痕。
这一下把荀无常和御林军的人都看懵了。
怎么他们好像刀枪不入,难道他们练了什么神功护体,还是有神灵保佑?
正在荀无常吃惊之时,申怀安的刀换了方向,朝那名灵山兄弟的头上砍去。
只见那名灵山的兄弟用手中的兵器轻轻一挡,只听得一声脆响,申怀安手中的刀断成两截。
申怀安捡起手中的断刀递给荀无常道:
“荀统领,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试想一下,在如此装备的情况下,你的御林军能撑到现在,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
荀无常接过断刀,一脸的不可思议,他知道申怀安说的是实话。
面对这样训练有素,而且装备先进的情况下,世上任何一支军队都难以抵挡他们的攻击。
方才的战斗中,对方留有余地,并没有伤人,而且还是步兵徒步攻击。
如果换成骑兵,御林军早就全军覆没了。
荀无常愣了一下朝申怀安道:
“申大人,如果要检验我御林军,你完全可以提前告诉我,如此突然袭击是否有些胜之不武了?”
申怀安:“荀统领,本官下达任务时并没有告诉他们时间及地点。
只是让他们来生擒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们会何时出手。
再说毕竟你的人是他们的两倍,而且还是以逸待劳。
御林军本就擅长防守,这样才显得公平,不是吗?”
荀无常:“不管如何,你擅自命人冲击我御林军大营,罪责难逃,回京后我会如实向圣上禀告。”
申怀安:“那是你的权利,我只是想让你知道,通过此次一役,我大梁的军队应该要有所变通。
更何况御林军还负责京城的安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大梁之所以数年来被匈奴屡屡犯边,只能被迫防守,并不是敌人有多强大,而是我们太过于固步自封了。”
荀无常:“申大人此言差矣,方才一战末将虽然输的心服口服。
但面对装备如此超前的队伍,何况还是你申大人亲自调教的。
世上没有哪一支军队可以抵挡,但你也不能就此贬低我御林军的战力。”
申怀安:“荀统领,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们就不说匈奴了。
如果你的御林军遇上镇北军,你照样无还手之力。”
荀无常:“安国公的镇北军乃我大梁最强的军队,你拿我御林军和镇北军相比,确实高看我了。”
申怀安:“镇北军的战力天生就这么强吗?
那是在长期与敌厮杀中磨练出来的,他们个个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反观你御林军,虽然每天训练不断,但除了在京城抓几个蟊贼,什么时候见过真正的战场。
一支战无不胜的军队,必须经过战争的洗礼,才能走的更远,但愿荀统领能明白我的用心。”
荀无常愣了一下,申怀安接着道:
“荀统领可知前些天在京城,我家遭到贼人攻击。”
荀无常:“听说了,末将佩服申大人仅用一日就找到了贼子。”
申怀安:“就是那些贼子,他们攻入我家,不仅伤了我的兄弟,还造成雷鸣母子双双离去。
而我京城家里的兄弟,他们的装备和你今天看到的一样。
此去潼州凶险万分,荀统领还要有所准备才行。”
申怀安说完就带着明镜和笃竹随着大当家于勇绍先行离去。
只留下愣在当场的荀无常和早无气势的御林军,申大人说的对啊。
他安排的人攻击我的人,可以说是势如破竹。
但潼州方面的人在攻击申宅的时候,也是如此。
难道潼的战力真有这么强悍?荀无常想了一会,才收缩部队,跟了上去。
这一战彻底摧毁了御林军独有的傲气,不知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振作起来。
昭历六月十三,申怀安的车驾出京城,路上行了有六七日,眼看马上就要到达清源城下。
有一支近千人的队伍拦住了他的去路,这便是上官仁远力荐的宣武军。
远远的有几个骑兵策马而来,到了车驾前也不下马。
只是在马上拱手道:“来者可是申怀安的车驾?”
荀无常上前道:“正是,你是何人,竟敢阻拦钦差的车驾。”
对方依旧没有下马,只是拱了个手道:
“宣武军先锋营参将柴广奉将军之命,请申大人上前回话。”
申怀安听他这么一说,他知道这是大皇子给他的下马威。
他虽然是朝廷钦差,但一个区区四品,在大皇子眼里根本不够瞧的。
申怀安取出兵符走下马车,也骑上御林军的战马道:“如此,烦请带路。”
来人也不回话,掉转马头策马而去,申怀安只得跟上。
身后的明镜和笃竹,还有荀无常也骑马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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