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慕晴立即放下申怀安站起身行礼道:“二哥,这是申怀安,他喝醉了,我这才让他来府上休息。”
上官羽:“你说他是申怀安?他好大的胆子,竟敢跑到相府撒野。
还有你,你一个大家闺秀,就不知道廉耻?让爹知道了不得气死?”
上官慕晴:“二哥,你想哪里去了?不是这样的。”
上官羽抄起桌上的毛弹就气冲冲的走上前去:“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抵赖,看我不打死你。”
上官慕晴此时也来了脾气:“来你打,我看你舍得吗?”
上官羽:“你,你好大胆子,竟然为了一个野小子,敢和二哥顶嘴,真是气死我了。”
上官慕晴上前夺过上官羽的鸡毛弹子道:“唉呀二哥……,你进来问都不问就开始发火。
今天我和申怀安去了驿站,见过了楚国公主,申怀安这才喝醉。
他刚来京城,又喝醉了,我这才带他回来。”
上官羽:“这个申怀安,真是岂有此理。
今天朝堂之上,那么多人都在看他笑话。
他不去好好办差,反而去那里喝酒,还醉成这样?”
上官慕晴:“二哥,他也许有他的想法,再说不还有几天吗?你就不要太着急。”
上官羽;“我不着急,好歹我是礼部侍郎,是申怀安的顶头上司。
这个倒好,他不和爹商量,也不来问一下我,就私自去见了楚国使臣。
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礼部侍郎?”
上官羽正发着火,申怀安却在床上翻了个身道:“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吵死了。”
上官羽:“你个申怀安,还享受上了,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上官羽说完就从上官慕晴手上抽出鸡毛弹子,冲到床前。
没想到被上官慕晴拦住了:“他喝醉了,你先出去,等他醒了我让他给你陪不是。”
上官羽:“这个时候你还护着他,他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药。”
上官慕晴:“唉呀二哥,您先出去,等他醒了再说。”
上官慕晴说完就推着上官羽出了房门,而且还关上了门。
上官羽在门外喊道:“慕晴,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是我太宠溺你了,我和爹说去,我看他老人家会不会还护着你。”
上官慕晴也不理门外的上官羽,走到床前,将申怀安的枕头理了理,安静的坐在床边。
院中的明镜和笃竹看着上官慕晴和上官羽这样说话,心里都在想。
这个上官慕晴,现在学的有点像申怀安了,敢和他哥这样说话。
他哥是谁啊,堂堂的礼部侍郎,朝中四品大员。
看来上官慕晴也会变得和申怀安一样是个胆大的人。
今天是来京城第二天,一早就是上朝,然后长公主召见,再就是和楚国将军喝酒。
现在天色已晚,好不容易睡个好觉,如今被上官仁远一把从上官慕晴的床上拉了下来。
申怀安看着上官仁远还拿着棍子,酒一下子就醒了,忙讨饶道:
“相爷息怒,我再也不敢了,相爷息怒,啊,慕晴救命啊。”
上官仁远:“申怀安,你这个二愣子,让你去办差,你却跑去喝酒。
还喝得大醉不醒,真是气死老夫了。”
申怀安边躲边喊道:“相爷息怒,别气坏了身子。”
上官仁远:“有了你我得少活十年,你太不像话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一旁的上官羽却道:“爹,不是办差的事,是他喝醉之后跑到慕晴的床了,还一觉睡到晚上。”
上官慕晴却对着上官羽道:“二哥你说什么呢?”
上官仁远也不理上官羽兄妹俩,把申怀安逼到床角狠打了几下。
申怀安也知道今天不挨几下,是躲不过去的,也就没有逃窜了,任由上官仁远打了几下。
“相爷,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您消消气。”
上官仁远:“说,这差事你究竟如何去办?”
申怀安:“不是还有两天吗?这事还得慢慢谈,您急也急不来。”
上官仁远:“你知道有多少朝臣在看你笑话,你却在这里躲清闲?”
申怀安:“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过两天应该就可以办好,只是有些事还要陛下作主。”
上官仁远:“陛下对此事很关注,究竟是什么事要陛下作主?”
申怀安:“许阳城!”
上官仁远:“好你个申怀安,你竟然要割让许阳,这和通敌叛国有什么两样。
我原以为你是个君子,你却倒好,现在既然打起了许阳的主意,看我不打死你……”
申怀安:“相爷先听我说完,不是割让,是合作,合作……”
上官慕晴见上官仁远还要上去打申怀安,忙上前阻拦道:
“爹,你先听他说完,如果他真敢割让许阳再打他不迟。”
上官仁远这才放下棍子,喘着粗气坐下道;“说,如果真是那样,我定不饶你。”
申怀安;“慕晴,你先出去。”这时他又对站在一边的上官羽道:“侍郎大人,麻烦您也回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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