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还想劝阻一下,可是申怀安心意已决,再说这个时候也没有人能劝得住申怀安了,只得由他去了。
一行人刚出大营不久,突然城益州内有一人一马向大营急驰而来,来人身受重伤,一下马就向杜空跪下道:“回王爷,大事不好了。
兵部尚书江建和原攻击潼州主将周怀民被王爷释放回城后,他们心有不甘,暗中联络旧部,而且还控制了巡防营,现正带大军将皇宫给围了。”
杜空道:“什么?他们怎么会如此大逆不道,竟敢围攻巴蜀皇宫?”
来人回道:“王爷,江大人和周将军称他们世代为官,对巴蜀忠心耿耿,可是朝廷却在此时将他们推出来顶罪。
他们以朝廷气数以尽的名义,说为了益州百姓,他们要兵鉴皇上,让陛下向大梁投诚。”
申怀安道:“你是怎么逃出来的,现在情况怎么样?”
来人道:“这是陛下的天子宝印,陛下让我趁乱逃出城外,让王爷在外起兵勤王,说巴蜀宗室就全依仗王爷了。
现在江大人和周将军带着旧部和巡防营已围了皇宫,而皇宫的禁军现在只有不到两千人,卑职逃出来之时,皇宫已被围死了。”
杜空道:“胡说,皇营禁军有五千之从,为何你说只有两千人?”
来人道:“回王爷,清晨益州城被攻之时,陛下派了一千余人参与守城,还有部分人昨晚值夜,并不在皇宫,所以……”
杜空道:“你伤势如何?其它兄弟呢……”
来人道:“回王爷,我们本有二十余人向外冲,只有卑职一人冲了出来,兄弟们都被周怀民给杀了,卑职……”
申怀安道:“孟青,快将这名兄弟带去救治,一定要治好他。”
杜空道:“有劳申将军了,只是申将军,看来益州我们是进不去了,不知你有何想法?”
申怀安道:“江建和周怀民一个是你们的兵部尚书,一个是主力军大将,他们此时联合兵鉴,无非是想拿下皇室交给大梁。
这样大梁不会追究他们当初建议出兵攻打潼州之责,二是你们朝廷已将他们放弃,他们无非是想保命,给自己留一条活路罢了。”
杜空道:“看来我巴蜀真是气数已尽了,申将军,事已至此,还请留步,本王先回城了。”
申怀安道:“杜王爷,你可知你们皇宫被围,你现在回去就是一个死?”
杜空道:“身为皇室杜氏子孙,本王不能得知皇宫被围,却独自在外逃命,就算是死,本王也只会死在守护皇室的路上。”
申怀安道:“杜王爷,你巴蜀皇室有你王爷这样的忠义之人,真让人感到意外,你虽然被你陛下给抛弃了,可是还是义无反顾的回城,这样的情意本侯不知是应该替你国陛下感到悲伤,还是应该感到庆幸?”
杜空道:“申将军,如果我杜氏皇室真的气数已尽,还请善待巴蜀百姓,申将军,告辞……”
杜空说完找孟青借了一匹马,准备只身一人向城内赶去,申怀安却道:“杜王爷留步,反正本侯也是要去益州的,本侯就陪杜王爷走一趟。”
杜空道:“申将军,现在我巴蜀皇宫可是被围了,你这一趟完全没有必要,再说本王进城之后,是生是死还说不定,你为何要淌这趟浑水?”
申怀安道:“杜王爷,从你我刚才的和谈起,巴蜀就已属于我大梁了,益州现在已是我大梁国土。
本侯身为大梁定远侯,绝不会让我大梁子民受到一丝伤害,所以从现在开始,益州的事就是我大梁的事。
杜王爷,为了消除误会,我申怀安还是只带这几名护卫进城,杜王爷,烦请带路。”
杜空想了一下,虽然他不知申怀安哪来的勇气,但现在事态紧急,他立即打马上前,向益州城使去,申怀安带着叶恨北等人也立即跟了上去。
还不等孟青劝助,申怀安已带着飞鱼卫的金刚、少掌使和明镜等,已驶出很远了。
孟青立即下令道:“所有人列阵,向益州城前近两百步,将大炮全部装填。”
当李佑田听到此消息时,他立即出营想劝住申怀安,可是他一出大营,就看到申怀安等人已走远,而且孟青正在列阵,看样子是想带兵进入益州了。
这时他实在是不知如何办了,此次他只是来壮势的,根本不想卷入战争中,可是一旦申怀安在益州有个三长两短,他荆楚也要承受大梁的怒火。
没办法,他立即命人集队伍,在孟青身后摆开阵势,给孟青等人助威。
而申怀安一行人却顺利的进了益州城,原因是所有人都去皇宫了,并没有人来守城,来到宫门外,见江建和周怀民正带兵指挥攻打皇宫。
而皇宫听禁军死守宫门,双方正打得火热,见申怀安和杜空正带着几个人向他大营闯来,下面的人不认识申怀安,但他们认识杜空,立即带人想绑了杜空和申怀安等人。
明镜和叶恨北等人正想反抗时,申怀安却道:“不要抵抗,告诉来人,我们要见江建和周怀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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