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申怀安,此事是我们的错,再说陛下已亲自过问,本官还亲自带儿子前去给你父母赔礼,这案子早就已了结了。”
申怀安:“可是你儿子诬陷的可是一品大员的家属,你儿子一介草民,只是个学子,按我大梁律法,这也是重罪,难道仅赔礼道歉就能了事?”
秦烈道:“不就是乡下来的夫妇了,虽然是你父母那又怎么样,这件事只是个误会,早就结案了,你为何抓着这件事不放?”
申怀安:“好一个只是乡下来的夫妇,你可知道本侯当时正率军回京,抛开本侯的眧武军主将不说,本侯还是皇上钦封的太子太傅,当朝一品大员。
一个京城学子竟然诬陷一品要员的家属,还将他们下了大狱,难道就因为秦环是你的儿子吗?
你可知道家父身上还有陛下钦赐的皇马褂,三品以下见到是要行跪拜之礼的,还有家母是皇上钦封的正三品诰命夫人,论品级还在你之上。
你一句乡下夫妇就算了事了?按大梁律法草民诬陷朝廷命官可是重罪,而且家父身上还有皇马褂在身,你们不是对家父不敬,是对陛下的皇马褂不敬。
还有你,郑子蒙,作为京兆府衙门,问案如此草率,不分青红皂白就草草结案,你审的可是你的上官,家母三品诰命夫人的品级还在你之上。
还有刑部,你们对送来的案宗一没有核实,二没有公文回传,只接手了人犯,就将他们关进大牢,你们难道就是这样办差的?”
申怀安一顿说完,又转身拜向皇上道:“陛下,臣昨天私闯吏部侍郎府和京兆府,是臣的不对,臣犯下大罪,为维护大梁律法,臣愿以死谢罪,回报皇恩。
可是家父家母受的委屈,还请重审此案,相关涉案人员该杀的杀,该判的判,特别是秦烈的儿子秦环,以律应是死罪,还有京兆府郑子蒙,以律也是重罪,还有刑部一众官员,都应追查到底。
这还只是臣的父母,有官身和封赏在身,如果是平民百姓,他们去向谁说理去?
一个吏部侍郎、一个京兆府尹,还有刑部众官员。他们私下结党营私,连皇上亲封的一品大员的家属都敢如此对待,长期下去,他们还不翻了天了。
关于此事,臣以为朝中六部,有刑部和吏部两部都参与其中,还有京兆府尹,那他们背后的力量有多大,臣这么睚眦必报的人,他们都敢欺负,那么朝中还有其它官员呢,京城还有那么多百姓呢?
他们是不是可以在京城为所欲为,没人敢拿他们如何?长此下去,我大梁还是陛下的大梁吗,恐怕早就被这些官员给搅得乌烟瘴气了吧。
陛下,臣死不足惜,可是臣不能眼看着大梁的大好局面被这些官员毁之一旦,今天臣就以死明志,换我大梁郎朗乾坤。”
申怀安的这一番主辞,把整个朝臣都给说愣了,包括皇上也是愣了,仔细想想申怀安虽然有狡辩之嫌,可有些还说的很有道理。
申怀安说完,取下自己身上的枷锁,走到林岳面前道:“林统领,借刀一用。”
林岳是禁军统领,他贴身保护皇上是可以带刀进殿的,当林岳还在纳闷之时,申怀安抢先抽出他腰中的刀,退到大殿中央。
林岳立即护在皇上身前大声道:“申怀安,你想干什么?”
申怀安也不回话,开始脱衣服,他将自己的上衣全部脱下,**着上身,皇上和百官见申怀安身上有很多伤痕。
这些是他征战匈奴所受的伤,伤口虽然愈合了,但从伤口来看,申怀安能活到现在已是个奇迹。
申怀安的胳膊上、背上还有腰上,能明显看到有箭伤、有刀伤,而且有的伤很是致命,由于伤口太多,让百官纷纷感到不适。
申怀安脱了上衣对着大殿的一众官员道:“各位大人,本侯率将士们征战匈奴之时,你们都高居庙堂之上,本侯带兵灭了匈奴,可还没有回京,就有人做局诬陷本侯的父母。
这是怕本侯功劳太大,盖过了你们的风头,所以你们就联合起来,合力打压本侯,你们知道本侯不是好惹的,就使计去陷害本侯的父母。
就像秦大人说的,他们只是乡下来的夫妇,哪曾见过这种场面,所以你们认为他们就好欺负,不仅榨干了他们身上的血汗钱,还将他下打进大牢。
昨天本侯为父母讨了个公道,先是攻击了吏部侍郎府,后又闯进了京兆尹府,本还想去刑部的,可是被御林军拿下了。
本侯知道再也没有机会去刑部讨回公道了,今天百官都在,本侯私自复仇,闯下臣祸,为维护大梁律法和陛下威严,本侯知道今天难逃一死,今天本侯就在此以死回馈皇恩。”
申怀安说完,拿着刀来到秦烈面前道:“秦大人,本侯昨日冲进你的府上,打了你全府上下,还砸了你的府邸,打断了你儿子的腿,来,本侯现在是请罪来的。
你握着刀,捅本侯一刀,算是为你全府上下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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