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本还想争辩几句,可是看到皇上说的如此坚决,也就只能领旨了。
皇上道:“吏部,年前科举还有没有入仕的学子,你将他们全都组织起来,安排去北境听从方士达安排。
匈奴刚灭,现又正值春季,正是新建漠南漠北两州的大好时机,好在申怀安在匈奴缴获了大量的钱财和物资,让这些仕子去协助方士达筹建两州。
还有礼部,你给国子监传个话,看有哪些学子愿意去北境的,让他们拟个名单,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就让这些学子提前入仕吧。
申怀安,关于北境两州筹建之事,你也要参与进来,拟一个前期的计划,等朝廷商议后着方士达执行。”
吏部、礼部和申怀安立即接旨。
皇上又道:“各位爱聊,现在大梁没了外患,朝中也一片祥和,望各位各司其职,尽心尽责,尽快使我大梁发展起来,重现太祖建朝时的荣耀。”
“臣等遵旨。”
丁升高声道:“退朝……”
百官纷纷行礼离去,今天的早朝处处透着惊奇和意外,这让百官私下也不得不纷纷议论起来。
特别是左相,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甚至连脊背都凉透了。
以前在朝堂之上,皇上每次下旨都会先征询他和右相上官仁远的意见,好不容易将右相从朝堂之上踢了出去,左相的权力可以说到达了巅峰。
完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很享受这种待遇,也很是享受权利给他带来的荣耀。
可是自从申怀安灭了匈奴以后,他发现皇上行事逐渐独断了起来,按理说这两天关于和他国和谈的事,还有大军赏赐和吞并巴蜀的事,皇上应该和他提前商议。
可是这几件大事完全将他排除在外,完全不让他插手,现在安国公又回到了京城,凭他的资历完全可以和他抗衡,而且皇上对申怀安的态度也让人生疑。
今天早朝,皇上完全是一言堂,不给他人任何建言的机会,现在皇上又将京城内外的主将全部换成了他以前虎贲营的旧部,更让他可以在朝堂之上独断专行了。
长此下去,他这个左相只会是个摆设,还有让龚坚给西域提供粮草一事,这个他完全不知情,但是他知道昨晚安国公秘密进了宫,和皇上俩人相谈甚晚。
难道本相和辰王的事让安国公起了疑心?这完全不应该啊,安国公一直在北境,从未插手过京城事务,他是从哪里看出端倪来的?
事情越来越不按他的设想开始发展了,左相觉得自己头晕目眩,离殿后一脚踏空栽倒在殿前台阶之上,还好百官都在,这才手忙脚乱的传来太医,并送他回府。
而申怀安正在出宫时和军中的旧部相互道喜,特别是孟青和于长焕、雷琛、马鹏成等人聊的正欢。
这是他在灵山建立的班底,兄弟们现在都有了军功,而且都在军中担任要职,这不得不让他感到欣慰。
快到宫门时,只听得宫外乱成一遭遭的,他感觉像是发生了大事,立即快步行到宫门外。
一出宫门,申怀安就看到陆香将宫外其它部分大人的马夫、轿夫还有护卫都打倒在地,而且现在正一人独战三名护卫,而明镜则在一旁幸灾乐祸。
申怀安道:“陆香,住手。”
陆香这才停手收势,申怀安上前问道:“胖子,发生什么事了?”
明镜道:“这个你还得问陆香,如果不是你早有交待,我都要忍不住动手了。”
申怀安问陆香道:“陆香,你说,为什么和别人打架。”
陆香道:“他们骂你,还编排老爷和老夫人,我看不过就和他们打了起来。”
这时其它官员见自己的护卫和轿夫被打,纷纷前来找申怀安要个说法,现在申怀安刚封了侯,又指使属下在宫外打人行凶,正是落井下石的时候。
这件事传出去肯定都会认为是申怀安太过跋扈,刚封了侯不将任何人看在眼里。
申怀安也不理这些朝臣,而是轻声问陆香道:“陆香,他们骂我也就算了,你说清楚,他们是如何编排老爷和夫人的。”
陆香道:“他们说你太过嚣张,他们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后来还说你还没有回京时,老爷和老夫人还被抓进过大牢。
说别看你嚣张,你爹和你娘照样被抓进了大牢,在这京城你只是个乡下人,你有什么资格在京城耀武扬威。”
申怀安总算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现在才知道他在回京前,父母曾受过欺负。
面对当众指责他的一众官员,申怀安并没有理会,只是回头眼神犀利的横了各位官员一眼。
那些官员见申怀安眼神中透着杀气,他们从未见过申怀安有这么样的怒气,一时也吓得再不敢言语了。
这时孟表和于长焕等人听到此事后,纷纷上前要求和申怀安一起回家问个明白,那可是老爷和老夫人了,申怀安的爹娘,这么大的事他们一点都不知道。
特别是孟青,他是申云帆从小养大的,此时他很是愤怒,还有于长焕、马鹏成和雷琛,也一脸的怒气,公子的爹娘就如同他们的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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