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仁远:“申怀安,你回来,不要以为你刚立了大功,现在又想再起刀兵,老夫就不明白了,你为何如此穷兵黩武?”
申怀安:“相爷,有些人不把他们打服,他们不知道疼,我大梁地处中原,周边强国环伺,如果想要发展,必须先消除隐患。
如今匈奴已灭,刚好巴蜀又给了一个我们出兵的理由,如果现在不西征,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上官仁远:“申怀安,你要知道现在几国使臣都在京城,你这一动,势必会让他国忌惮,到时候几国联手,我大梁将又腹背受敌,遭殃的是百姓,你心里还有没有百姓?”
申怀安:“相爷,卑职正是心中有百姓才会主动出击,我要把所有的隐患都一一消除,这样我大梁的百姓再也不会经历战争。
此一时之罪,可保大梁千秋,这样的买卖很是划算,再说对付巴蜀不一定要动刀兵,上兵伐谋,其次伐交,不战而屈人这兵方为上策。
相爷放心,我一定会将损失减到最低,而且保证不会让大梁再陷入战争泥潭。”
上官仁远:“申怀安,你混蛋,你不要以为此次立了大功,就可以目中无人,你要知道你出兵边关之时,加上潼州和许阳战斗,老夫将大梁能筹集到的粮草全部都拿出来了。
此次战争虽然胜了,但也耗空了国库,现在你又要出兵,朝廷哪里还有粮草供应。”
申怀安:“相爷,此次用不了多少粮草,等大军踏入巴蜀境内之时,大军就不需要粮草供应了,大军所到之处都是粮草,此以战养战也可以吞并巴蜀。”
上官仁远听到申怀安这么一说,脸上气得通红,他实在是想不到申怀安如今已好战到这个样子了。
就算大军能吞并巴蜀,可巴蜀的百姓也是人啊,他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这和以前的匈奴有什么两样?
上官仁远大声道:“申怀安,巴蜀的百姓也是人,你竟然学习北蛮匈奴人一样,这和畜生有什么两样?
你别忘了,你出兵巴蜀之时,东边大宇和南边荆楚肯定会联合,以制约大梁发展,你这是在毁我大兴根基。”
申怀安:“相爷息怒,这不还没有出兵呢,再说如果明天和谈能不战而屈人之兵,那是最好了。
您年纪大了,别动不动就发怒,对身体不好,现说您火气太大对身体也不好,要不我给您介绍一门亲事,你也可以释放一下自己,省得您长期内火攻心。”
上官仁远听完,抓起茶杯就砸向申怀安,不过被申怀安躲过去了,申怀安见以不妙立即向我逃去,边逃边说道:
“相爷,别发那么大火,要不晚上我带个女人来,给您败败火。”
上官仁远在客厅里一边向外追一边骂道:“申怀安,你个丧良心的,战争刚结束,你又要挑起战争,你给我站住。”
申怀安边跑边道:“相爷息怒,多喝点凉水,免得气火攻心。”
上官仁远上气不接下气的扶着门框喘着粗气,白虎立即走过来道:“相爷,申公子又惹您生气了?”
白虎说完扶着上官仁远走到屋内坐下,上官仁远道:“这个申怀安,真是让人不省心,老夫也不知道把他带来京城是对是错。”
白虎:“相爷,申公子带兵灭了匈奴,这是大梁几代人想做而没有做成的事,如果不是你发现他是个人才,我大梁还会长年遭受蛮族侵袭。”
上官仁远:“嗯?你什么时候改口叫他申公子了?”
白虎道:“长公主有令,以后飞鱼卫所有人见到他,必须礼敬,况且申公子带兵灭了匈奴,给长公主和飞鱼卫所有兄弟都复了血海深仇,卑职对申公子很是敬佩。”
上官仁远:“你们大仇得报,申怀安确实功不可没,只是我大梁再也经不起战争了,战事一起,遭殃的可是大梁的百姓啊。”
白虎深知相爷的习性,也就不再言语,只是替上官仁完重新换了个杯子,倒上茶水。
申怀安跑到院外,上官慕晴追了上来,拉住申怀安道:“申怀安,你站住,说好的不许惹我爹生气,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我爹为了支持前线打仗,给你筹备物资,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你有没有点良心,刚回来就把我爹气得又摔了杯子,你回去,给他道歉。”
申怀安:“慕晴小妞,今天是我不对,改天等相爷气消了,我再来赔罪。
另外今天我就不陪你了,你好好劝一下相爷,别天天生闷气。等这几天忙完了,我再来陪你还有陆香。”
上官慕晴:“你这是想陪我吗?我看你是想陆香了,要不要我叫上宛儿,一起给你暖被?”
申怀安:“我的小祖宗,这是右相府,你一个千金大小姐,也不注意形象,怎么学起我说话来了?”
上官慕晴:“你还知道怕啊,如果你以后再敢惹我爹不快,我就让人把你的事写进书里,然后去剧场给演出来,看是谁丢人。”
申怀安:“小祖宗,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我真是有事要办,等忙完这几天,我一定上门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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