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个时候了你还推三阻四,朕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申怀安:“陛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封州之患是常年累月的风气所致。
如今封州大部分官员都押回京城,余下的应该多少都有些牵连。
臣建议从历年科考的学子中提拔一些前往封州补缺,另提拔洛县县令左松航任封州同知。
然后朝廷再派一位知府前往封州上任,以保障封州稳定。
至于封州灾民,臣建议免除百姓两年赋税,派人开河挖渠,整治水患,方可事成。”
皇上考虑了一下道:“左相、右相怎么看?”
对于申怀安的建议龚少文并没有说什么,这些和他没有有关系。
再说有大皇子和三皇子都去过封州了,他知道自己没必要开口。
而上官仁远也赞同申怀安的看法,并没有提出反对。
皇上:“申怀安,你认为朝中有谁可担任封州知府一职。”
申怀安:“陛下,臣进京还不到一年,对朝中官员也不太熟,一切听从陛下安排。”
皇上:“如果再朝廷再派一位官员前去,他再失职该如何?”
申怀安:“陛下,朝廷不是有吏部吗,他们专管考核大梁官员。
每年年终,大梁所有地方官员都会进行一番绩查。
吏部的人虽然蠢了些,但只要他们按照大梁律法,以律而行,不偏私,就算一年查不出来,两年总会查出端倪吧。
不然朝廷养着这些人有什么用,还不如回家种地。”
申怀安刚一说完,吏部万之谦立即指着申怀安道:
“申怀安,陛下问事你回答就是,你带上我吏部干什么?”
吏部尚书万之谦刚被申怀安气吐血过,病还没好他的下属吏部侍郎秦烈也吐血了。
现在病好了,刚上朝又遇到申怀安这个二愣子了。
不过这会他学精了,他不再和申怀安斗嘴了,不过听到申怀安说他吏部蠢,他忍不住又站出来了。
申怀安:“哦,万大人病好些了吗?
怎么,你敢说封州知府葛志和你吏部没关系?
葛志在封州任知府十五年之久,这么多年了,他在封州作恶多端,难道你吏部一点都没看出来?
自己蠢还不让别人说了,万大人也太霸道了吧。”
万之谦实在是忍不住了,刚要开口龚少文哼了一声,他这才罢手。
这时左相道:“申怀安,我知道你和万大人之间有些误会。
但你不要得理不饶人,现在陛下问话,你回话就是,扯那么多干什么?”
申怀安:“左相说的是,是本官疏忽了,既然左相说万大人是误会了,本官就不和他一般计较了。”
朝臣百官看着申怀安和万之谦斗嘴,现在又和左相杠上了。
有的在想申怀安是不是太能作了,现在竟然连左相都不放眼里了。
还有的官员心中暗喜,他们就想着申怀安和左相斗,不论谁输都有戏看。
上官仁远见申怀安还这么放肆,他是彻底死心了。
这个二愣子,老夫怎么会和这种人扯上关系,真是毁了老夫一生的清名。
皇上见底下不再争斗了,也就不再追究,他开口问道:
“申怀安,听说你剧场的生意不错,这两天没少赚吧?”
申怀安:“回陛下,第一天免费,第二天才收费,现在每天还亏着呢。”
皇上:“哦,皇后和后宫的贵妃回都说,你剧场的戏甚是精彩。
朕都有些好奇了,这些戏真是你写的?”
申怀安:“回陛下,也是为了赚钱,陛下见笑了。”
皇上:“你在剧场唱戏也就算了,不要把朝堂也当作儿戏。
你说你这个性子,见谁都想斗嘴,是不是朕罚你罚得少了?”
申怀安立即跪下道:“陛下,臣知错了,臣再也不多嘴了。
陛下洪福齐天,宽宏大量,别和臣这个二愣子一般见识。”
皇上:“别总给朕戴高帽子,再有下次定罚不饶。”
申怀安:“谢陛下恕罪。”
皇上:“传旨,朕任命原户部侍郎上官羽暂代封州知府一职,原洛县县令左松航为封州同知,协助上官羽治理封州。
命吏部在往年科举的学子中,挑选官员前往封州补缺。
学子的具体任命等他们到了封州后,由上官羽负责考核挑选后报奏朝廷。
户部核查封州人口及田地,免除封州百姓两年赋税。
工部派人前往封州考察水患,报朝廷后开河挖渠,以保州长治久安。”
“臣等遵旨。”
皇上的安排全部是按申怀安的意思办的,没有一点的改变。
这下所有朝臣都在惊叹皇上怎会如此信任申怀安,这也太不合情理了。
皇上:“申怀安,你先在潼州平叛有功,后又参与封州救灾。
如今京城的灾民也全都由你安置,你就负责到底吧。
潼州还有封州押回来的官员,朕命你和景皓、景伦一起审理。”
申怀安:“陛下,这么大的案子,臣能力不足,还是让大殿下和三殿下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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