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怀安:“瞧把你给急的,你自己没本事还才爱弹劾别人。
你是嫉妒本官做了几件事是你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你嫉妒了吧。”
万之谦:“废话,本官在朝多年,替朝廷解过多少忧。
你一个刚进京的小吏,还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
申怀安:“哦,说你没本事,你还不服。
你身为吏部尚书,管着大梁的官,可你认命的都是什么人。
潼州知府乔晃是你向陛下举荐的吧?封州知府葛志也是你吏部考核过的吧。
他们在地方为官这么多年,贪赃枉法,你竟一点都不知。
你不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且是绰绰有余。
本官就是看不管你屁本事没有一个,还竟爱嚼舌根。”
万之谦:“申怀安,你……你,你休得侮蔑。
这些人都是经过朝廷认命的,你竟然……”
申怀安:“你看你,说你无能你还不认。
不错,这些官员都是朝廷任命。
可是没有你吏部的印章,他们连朝议的资格都没有。
再说当初朝廷任命时他们就是贪官吗?
朝廷任命之后,这十几年来你吏部每年都要对其进行绩查。
你每年是怎么考核和绩查的?你身为吏部尚书没有作为,现在还将责任推到朝廷任命上。
本官就是看不管你自身没有能力不说,还不自知。
现在竟然学着乡下妇女,在别人背后嚼舌根。
你白长这么大个了,你每天怎么不蹬着撒尿?”
万之谦:“申怀安你……你……”
万之谦还没说完,气得浑身发抖,脸色发紫。
他指着申怀安的手还没有落下,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倒地不起。
“万大人,万大人……”
“万大人,你怎么样,快传太医……”
“万大人,快来人,把他的嘴给拨开,他咬着自己的舌头了。”
“还有他的手,快快让他松开……”
“按住他的腿,别让他再抖了,太医来了没有……”
朝堂之上慌乱了好一阵,万之谦被抬出去之后,所有官员都低着头。
现在谁都不敢再出头弹劾申怀安了。
这个人完全不按规矩行事,而且朝堂之上说话如此难听。
是谁都忍不了他如此的痛骂,而且处处捅在别人的肺管子上。
就算当官的有些过失,可你也不该如此羞辱。
况且这些官员当时的确是陛下和左、右二相商议过后下的旨意。
这完全是冤枉了吏部尚书了。
就连陛下和左、右二相都觉得申怀安的话有些不妥。
至于没有打断他们二人的争论,皇上和左、右二相都在看他们互撕的结果。
皇上想看的是这背后真相究竟是什么?
左相是在想如果万之谦胜了,也好打压一下申怀安。
如果申怀安胜了,他也可以试试陛下的反应。
毕竟一个申怀安在朝上如此放肆,而且大部分对他都有些看不惯。
现在正好再给他上上眼药,多拉些同盟。
而右相的意思是想申怀安为自己辩论,到时也好帮到他。
可是皇上和左、右二相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申怀安不按常理出牌。
硬是把一桩公事说成了私怨,还把堂堂三品大员吏部尚书给气吐血了。
那骂的叫一个难听啊,他们也想不到,骂人没有骂娘,却比骂娘更狠。
叫谁都受不了,也难怪万之谦被抬下去之后,那些官员低头不语了。
皇上见这一幕,突然怒道:“申怀安,你个不让人省心的。
你太放肆了,竟然把我三品大员给气成这样?实在是可恶……”
申怀安:“陛下,臣只想辩论一下,没想到万大人竟然吐血了。
吐得好啊……”
皇上:“什么……”
申怀安:“吐得好多啊,万大人真是气性大。”
皇上:“申怀安,你刚办了几件事,就在朝上放肆。
朕今天不罚你,你还不得上天……”
皇上话还没说完,上官仁远就走到申怀安面前,对着申怀安一阵狠揍。
边打还一边说申怀安太放肆,竟然在朝堂之上公然痛骂三品大员。
面对着右相的亲自动手,申怀安也不敢还手。
他只得抱着头蹬在地上,任凭右相打他。
上官仁远边打边教训他,直到自己也累得气喘吁吁,这才罢手。
上官仁远缓了一口气道:“陛下,臣已打过申怀安了。
申怀安在朝堂之上口无遮言,对朝廷重臣出言不逊。
这样的人太过放肆,对朝廷不敬,以后还不知会闯下什么祸来。
还请陛下罢了申怀安的官,不再录用,让他回灵山种地去吧。”
上官仁远这一说,除了百官就连皇上和龚少文都一惊。
上官仁远不是一直护着申怀安吗,怎么今天突然转性了。
不过皇上还是对申怀安方才的举动有些恼火。
本想以此来看下朝堂风气,没想到被申怀安给搅和了。
包括刘御史等一二十个官员前两天上朝时,还在纷纷指责申怀安在汤山新院坑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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