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州湾的晨光裹着开元寺的钟声与古瓷窑的烟火气,漫过涂门街的青石板路。“探源号”车队停在泉州海外交通史博物馆前,卢卡抱着刚改装的“工艺数据库装置”往馆内跑,装置顶端的全息投影映出刺桐花瓷纹样,在地面投出一道带着青花纹路的光带,正好照在迎上来的花甲老者身上。“守业公的后人来啦!”老者举着块刻有船锚纹的青釉瓷片喊,瓷片边缘的刺桐花纹与张斌怀表内侧的纹路完美契合,“我是泉州古瓷窑遗址守护者林伯,祖辈传下的窑工手记写着:联盟立,刺桐开,古窑秘藏待君来!”
张斌掏出铜壳怀表,又展开“丝路合璧图谱”,怀表的合璧光晕与图谱的青花纹路交织,瞬间与林伯手中的瓷片形成共振,瓷片表面浮现出“古窑遗址”的简易地图。林伯激动地握住他的手,掌心还沾着未洗净的瓷土:“当年你先祖张守业在泉州主持‘郑和官窑’,烧制的刺桐花瓷不仅是贸易品,更是工艺传承的‘密码载体’——瓷片里藏着古窑的火候控制法,要靠联盟信物才能激活!”他指着博物馆西侧的方向,那里隐约可见连绵的土丘,“那是‘龙窑遗址群’,其中三号窑就是守业公当年主事的窑口,去年暴雨冲开窑尾,露出了刻有二十一国符号的砖刻!”
众人跟着林伯穿过涂门街,路边的瓷工坊里传来转盘的轻响,工匠们正将刺桐花图案刻在瓷坯上,老板娘举着刚上釉的瓷碗笑:“这是‘守业款刺桐瓷’,祖辈传下的手法,就等联盟来把完整技法传下去!”卢卡突然停在工坊门口,举着数据库装置大喊:“工艺数据异常!”装置屏幕上的刺桐花纹样突然扭曲,他顺着数据波动冲进去,结果被地上的瓷转盘绊倒,装置摔在釉料缸里,青釉溅了林伯的粗布褂子,将衣摆染成了瓷青色。“我的‘数字传承仪’!”卢卡哀嚎着去捞,却发现装置的全息镜头吸满了瓷土,投射出的纹样都带着泥点,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龙窑遗址群的三号窑前,一块残破的窑砖斜插在土中,砖面刻着二十一国工艺符号,中央是个拳头大的凹槽,形状与张斌的“丝路合璧都护印”完全契合。林伯点燃特制的“松脂火把”,火光映出窑壁上的青花刻痕:“这是‘窑火传承锁’,需将都护印嵌入凹槽,再用守业公传下的‘刺桐釉料’涂抹,才能激活窑内的工艺壁画——壁画上记录着古窑的‘七星火候法’,是青花烧制的核心技术!”他话刚落,阿扎姆扛着个新编的藤编展柜跑过来,柜身用泉州本地的刺桐藤编织,内壁铺着云锦与古窑瓷片衬垫,正好能安放都护印与釉料罐:“这是‘窑址信物柜’,刺桐藤耐窑火余温,衬垫能防瓷片刮擦,还编了刺桐花纹装饰!”拉吉凑过去敲了敲柜壁,突然指着柜顶笑:“你这编的是‘窑口拱券’还是‘泉州肉粽’?怎么看都像能装糯米的!”阿扎姆脸一红,伸手去拍拉吉,结果不小心碰掉了林伯手里的火把,火苗差点燎到卢卡沾着瓷土的头发。
临时作战会议在遗址旁的考古工棚召开,木桌上摆着刚蒸好的泉州肉粽和功夫茶,茶香混着瓷土的湿润气息漫满工棚。全息投影将任务分成三阶段:“第一阶段”苏婉清带林伯的孙子阿海调试光谱仪,扫描窑壁刻痕建立数字模型;“第二阶段”张斌、林晓星、拉吉跟着林伯激活窑火传承锁,进入窑内拓印工艺壁画,重点寻找“丝路工匠传承册”——册中记录着各代工匠的工艺改良笔记;“第三阶段”卢卡、阿扎姆在遗址外围建立警戒,陆沉的特勤队员监控晋江航道,防止“工艺窃密者”趁虚而入(据情报,这是群专门窃取传统工艺数据的跨国团伙)。“我也要进窑!”卢卡举着沾着瓷土的装置喊,嘴角还沾着肉粽的糯米,“我的数字仪能实时扫描壁画,比拓印更精准!”林伯笑着递给他一块窑砖残片:“窑内有‘温变陷阱’,温度超过三十度就会让瓷土壁画暂时褪色,你这小马虎别碰倒测温仪!”
众人合力将窑砖复位,张斌先将都护印嵌入凹槽,印章的合金纹路与砖面符号立刻咬合;林晓星接过刺桐釉料罐,按照怀表光晕的流转方向,用软毛刷将釉料均匀涂抹在印章周围,釉料遇热后逐渐变得晶莹;拉吉则用金陵刻刀轻轻清理砖缝里的积土,确保印章与凹槽完全贴合。三道青光同时从印章边缘迸发,窑壁突然发出“咔嗒”的轻响,西侧的一面窑墙缓缓向内凹陷,露出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通道,通道壁上隐约可见泛着青光的壁画。“这是‘火候通道’!”林伯举着火把走在前面,“通道地面的瓷砖按‘七星方位’排列,要踩刻有青花标记的砖才能安全通过!”
进入窑内主室,众人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圆形窑室的穹顶嵌满了青花色的瓷片壁画,从“选土”“制坯”“上釉”到“烧制”,完整记录着刺桐花瓷的制作流程,壁画角落还刻着各代工匠的签名,其中“张守业”的字迹格外清晰;中央的石台上,摆着个用青花釉料封口的木盒,盒身刻着“传承册藏”四个篆字。“这就是传承册的藏处!”林伯刚要伸手去拿,卢卡突然喊:“小心温变!”他的数字仪显示窑室温度正在上升,石台周围的壁画已经开始褪色,“是窃密者搞的鬼!他们在遗址外围放了加热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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