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宁太太指着周小四和周二冷笑,“这件事是你们姐弟俩合谋的吧?
亲妈的四五千块养老钱都不够你们挥霍啊,还把主意打在我们宁家身上!
你们可真是好大的胃口!
好无耻的嘴脸!”
又指着宁炎骂,“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吧,这就是你的好老婆,好大舅子!
你把人家当亲人,人家把我们当冤大头呢!
而你就是最大的冤种!”
宁炎被骂得无地自容,心里对周二和周小四十分不满。
“阿云,我自认对你对你娘家足够尽心尽力,没想到你竟然联合小四这样攀咬算计我们宁家,我真是看错你们了,一片好心全都变成了驴肝肺!”
周二心一慌,忙说,“阿炎,小四他没有别的意思……”
宁炎怒道,“那你们是什么意思?!
他口口声声要我们宁家给交代,给什么交代?
要我们宁家认下这偷盗的罪名,然后掏光家产把这四千块钱赔还给你们?”
周小四,“姐夫,自从我家出事,你忙前忙后的帮忙,我和二姐都铭记在心。
可这一码归一码。
四千块钱可不是小数目!
我不得不这样做,你应该能理解我们吧?!”
宁炎冷笑,“理解你们?理解你们什么?
理解你们污蔑我们爸妈是贼?
理解你们逼迫我爸妈拿出四千块填补你们的亏空?
那我爸妈要是不拿出这笔钱,是不是也得像你们家小七一样,来个跳河自尽,以证清白啊?!”
周二忙,“阿炎,你别这样说。我当然也是相信爸妈不是这样的人。可是这钱就是在家里丢失的,刚刚公安同志说了,这是熟人作案!
这几日你我为我妈和小四奔波劳碌,每日都是半夜才回家,一回到家就累得倒头就睡,雷打都不动!
小四也是今天才过来,家里除了爸妈也没有别的人进出,你们也是合理怀疑!”
宁太太冷笑,“好一个合理怀疑!
那我也要合理怀疑一下,你说你在铁盒子里放了四千多块钱,有谁可以证明?
阿炎,你亲眼看见她把钱带回来了吗?
亲眼看到她放进铁盒子里了吗?”
宁炎摇头,“那四千多块钱是真的。
岳父跟岳母离婚时给的补偿,只是岳父公事繁忙,把这件事交给了大舅哥处理。
只是大舅哥也将回部队,不能在家多待,岳母又病着,小四被拘留,所以就由我们夫妇代替岳母收钱。
为防日后出现纠纷,当时大舅哥把现金取出来,由我和阿云点算清楚后,写下收据,双双签字按下手印。
拿到钱后,我取了一部分去救小四,剩下的就全都由阿云拿着,后来我把小四带回城已经夜了,他们姐弟还有话说,我就先回来了。
回来后吃过东西洗漱过就睡了,阿云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后做了什么,我全然不知。”
宁太太冷笑,“也就是说,在周家的时候,这钱是切切实实在的,但是回到我们宁家的时候,这钱还在不在可就说不定了!”
周小四,“你胡说!那天晚上二姐跟我说起这件事,还把钱给我看了,怕我身上没钱,还给了我两百块钱日常使用。
后来二姐回家的时候我怕二姐一个女人带着这么多钱不安全,亲自送她回的家,亲眼看着她进了家门的。
这钱就是这宁家丢失的!”
宁太太冷笑,“呵呵,这也是你们姐弟的一面之词罢了!
说不定是周重云没保管好这笔钱弄丢了,你们不想吃这个亏,所以合谋算计我们宁家也说不定。”
周二摇头,“不是,我们没有。那天我一直把钱带在身边,一直注意着,我没弄丢它。
我是真的把钱放进铁盒子里了,这钱真的是在家里弄丢的。”
宁太太,“这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谁知道是真的是假的?”
宁炎这一次帮着父母,“没错,事情真相到底如何,你们心里最清楚,别想往我们宁家身上泼脏水!”
周二一脸受伤,“阿炎,你不信我?!”
宁炎,“当初岳母和小五为了逼迫小七下乡,不也往她身上泼脏水,污蔑她偷盗?
后来小七是跳江自尽才为自己洗脱罪名!
我为人子女,绝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污蔑我的父母,逼迫我的父母也去以死证清白!”
这一番话对于周二来说简直是绝杀。
她明白,宁炎跟她已经彻底的离了心。
她心乱如麻,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宁泽看了半天,终于站出来,一语定乾坤,“既然如今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就让公安同志来调查清楚真相吧。
在真相出来之前,我们宁家绝不会承认不属于自己的罪行,也绝不会花一分冤枉钱满足别人的私心。”
宁太太和宁炎支持宁泽的决定,周二和周小四也无话可说。
老钱和小马只觉得压力山大,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这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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