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我在海贼王改写宇宙法则 第188章 冰与火的重逢（4）

“这是…？”萨博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死死盯着那支冰矛，一股源自血脉深处的悸动和难以置信的熟悉感，如同电流般击中了他！

就在此时，那道冰矛射来的虚空中，空间如同水波般荡漾。一个身影，缓缓地、无声地迈步而出，踏在冰冷的空气之上，如同踏着无形的阶梯。

火焰般的橘色短发依旧张扬，但那曾经如同阳光般炽热、燃烧着自由与不羁的眼眸，此刻却是一片空洞的冰蓝。如同两颗最纯净也最寒冷的蓝宝石，镶嵌在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没有任何属于波特卡斯·d·艾斯的温度与神采。

他**着上身，肌肉线条依旧流畅而充满爆发力，但皮肤却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带着死气的灰白。无数深蓝色的、如同**电路般的冰冷纹路，在他裸露的皮肤下蜿蜒流淌，散发着幽幽的寒光，最终汇聚向他的心口——那里，本该燃烧着“烧烧果实”的火焰核心之处，此刻却被一团缓慢旋转的、深邃冰冷的蓝色漩涡所取代，如同一个微型的绝对零度核心！

他的左臂，更是被一层厚重的、如同生物甲胄般的深蓝色冰晶覆盖，五指化作了尖锐的冰爪，爪尖流淌着冻结灵魂的寒芒。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一尊被精心雕琢、灌注了极寒之力的杀戮兵器，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冰冷与死寂。

“艾斯…？”萨博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无法置信的颤抖，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这个名字。他向前踉跄了一步，纯白之火在他无意识中剧烈地升腾、扭曲，映照着他瞬间失去血色的脸庞。那个在哥亚王国的垃圾堆里一起发誓要出海、那个在顶上战争为了救路飞而陨落的兄弟…此刻，却以这种冰冷、空洞、被亵渎的姿态，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克尔拉捂住了嘴，翠绿色的眼眸瞬间盈满了泪水，巨大的悲痛和愤怒让她浑身颤抖。“艾斯…怎么会…”她无法理解，无法接受。那个笑容爽朗、如同太阳般温暖的男人，怎么会变成眼前这具冰冷的躯壳？

莫比迪克号上，死一般的寂静。钻石乔兹巨大的身体僵在原地，覆盖着钻石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花剑比斯塔手中的双剑无力地垂下，一向优雅从容的脸上只剩下巨大的悲怆和无法遏制的怒火。所有白胡子海贼团的残党，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法，难以置信地看着那道冰冷的身影。那是他们曾经拼死想要夺回的兄弟，是老爹用生命去守护的家人！如今，却被世界政府（他们如此认定）改造成了刺向他们的刀！

青雉依旧沉默地站在冰浪之巅，仿佛对艾斯的出现毫不意外。他那只冰冷的独眼扫过下方陷入巨大悲恸和混乱的众人，最后落在艾斯身上，如同在审视一件刚刚完成的作品。

艾斯空洞的冰蓝眼眸，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地扫过下方震惊、悲痛、愤怒的人们，仿佛在看一群无关紧要的蝼蚁。他的目光最终，如同被无形的指令牵引，落在了“银梭号”上，更准确地说，是落在了艇内那散发着奇异法则波动的维生舱方向。那冰冷的核心似乎微微波动了一下。

他没有言语，只是缓缓抬起了那只被冰晶覆盖的左臂。五指张开，掌心对准了下方。

滋滋滋——！

刺耳的冻结声响起！无数细密的、闪烁着幽蓝寒光的冰晶颗粒在他掌心凭空凝结，高速旋转，瞬间凝聚成一支比刚才更加巨大、寒气更加凝练的冰之长矛！矛尖锁定的，赫然是“银梭号”的艇身！这一次，矛身上缠绕的毁灭性能量，远超之前偷袭甚平的那一击！

“阻止他！！！”马尔科第一个从巨大的悲恸中惊醒，发出撕心裂肺的怒吼！青蓝色的火焰轰然爆发，他化作一道燃烧的流光，不顾一切地扑向艾斯！

“艾斯！醒醒啊！是我们！！”乔兹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巨大的钻石身躯踏碎冰面，如同攻城巨锤般撞去！

比斯塔双剑化作漫天飞舞的粉色花瓣斩击，带着切割空间的锐啸斩向艾斯！

然而，艾斯那空洞的冰蓝眼眸只是淡漠地瞥了一眼扑来的众人。他并未闪避马尔科的不死鸟冲击，覆盖着冰晶的左臂只是随意地一挥！

轰隆！！！

深蓝色的冰晶巨臂与燃烧着再生之炎的青蓝火翼狠狠撞在一起！没有僵持！一股沛然莫御的、蕴含着极致冻结与湮灭特性的恐怖寒流，瞬间从碰撞点爆发开来！

“呃啊！”马尔科发出一声痛哼，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砸中，以比冲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而回！他那号称不灭的青蓝火焰，在接触的瞬间就被那深蓝色的寒冰法则强行冻结、湮灭了大片！冰霜顺着他的翅膀急速蔓延！他重重地砸在莫比迪克号的甲板上，冰屑四溅！

乔兹的钻石冲撞紧随而至！艾斯甚至没有回头，空着的右手五指一握！一面厚达数米、布满尖锐冰刺的深蓝色冰墙瞬间拔地而起，挡在乔兹面前！

砰——！！！

如同陨石撞上山岳！乔兹足以撞碎岛屿的钻石身躯狠狠撞在冰墙上！冰墙剧烈震动，布满裂痕，但并未破碎！巨大的反震力让乔兹也闷哼一声，冲锋的势头被硬生生遏止！而比斯塔那足以斩断钢铁的花瓣斩击，落在冰墙之上，只留下道道深痕

艾斯的力量，竟恐怖如斯！被改造后的他，俨然已是一个行走的、拥有大将级破坏力的极寒兵器！

就在马尔科被击退、乔兹被阻、比斯塔攻击无效的瞬间，艾斯掌心那支蓄势待发的深蓝冰矛，已然凝聚到了极限！矛尖的幽光几乎要刺破空间！他没有任何犹豫，那空洞的眼神锁定着“银梭号”，手臂肌肉贲张，就要将这毁灭之矛狠狠掷出！

“艾斯——！！！”萨博的咆哮如同受伤的野兽，纯白之火在他身上疯狂燃烧，他双拳紧握，就要不顾一切地冲出艇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