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确很奇怪,存在着一条泾渭分明却又无人明言的界线。对于挣扎在生存线上的男人而言,女人的温存与陪伴是一种需要掂量许久的奢侈品;而对于站在财富金字塔顶端的人,女人,往往变成了最易得的廉价品,只要你流露出些许意愿,便有人主动投怀送抱,各取所需。
上一世,华天偶尔需要解决生理需求,去那种地方吃“快餐”,还要仔细计算钱包的厚度,数月才敢“奢侈”一回。而现在,就算有人倒贴钱请他去,他也绝不会踏足。
原因无他,层次和心境已然不同。那种机械的、冰冷的、毫无情感交流的“快餐”,如何比得上鲜活、主动、带着情感甚至利益交织的“非快餐”所带来的身心双重火热与满足?仅凭这一点,那种最低级的宣泄方式,就只适合特定阶层,而不再适合他华天。
洛芸莎,无疑是“非快餐”中的顶级存在,是真正懂得如何取悦自己也取悦男人的人间极品。
她那份由岁月和阅历沉淀下来的风韵,如同完全熟透、汁水饱满的蜜桃,轻轻一碰便能绽放出惊人的甜美与诱惑,远非青涩稚嫩的小苹果所能比拟。她的成熟,体现在她懂得分寸,知道何时进退,如何用最微妙的眼神、最不经意的触碰,点燃男人最深处的火焰。
别墅的装修极具格调,空气中弥漫着与她身上相似的、淡雅却勾人的香水味。她为华天倒了一杯年份极佳的红酒,自己则端着一杯,慵懒地靠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曲线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愈发惊心动魄。
“华天,” 她晃动着酒杯,目光迷离地透过猩红的液体看着他,“你知道吗,有时候觉得你们这些年轻的男人,就像这杯酒,看起来醇厚,却不知道内里是辛辣还是绵柔。”
她的话语带着明显的挑逗,身体微微前倾,真丝睡袍的领口恰到好处地滑落一丝,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若隐若现的雪白沟壑。她的脚,穿着细带高跟凉鞋,在桌下似有若无地、极其缓慢地蹭过华天的小腿。
那触感,如同羽毛搔过心尖,带着微凉的丝滑和致命的痒意。
华天不是柳下惠,更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他清晰地感受到了洛芸莎散发出的、毫不掩饰的邀请信号。体内那股被连日来紧张商战压抑的躁动,混合着雄性本能,被这成熟女人高超的魅惑手段轻易点燃。
‘与杨晓星是纯净的爱恋,与姜虹是复杂的情愫与亏欠,与伊莎贝拉是危险的激情……那么,与洛芸莎,或许就是成年男女之间,心照不宣的、各取所需的**释放与短暂慰藉。’ 在这种情境下,道德的约束力似乎变得薄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及时行乐、掌控一切的强者心态。
他没有推开那只作乱的脚,反而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洛芸莎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非但没有挣脱,反而顺势起身,如同没有骨头般,软软地坐到了华天的腿上,双臂如水蛇般缠绕上他的脖颈,吐气如兰:“看来……华总不仅是投资眼光毒辣,也很懂得……欣赏风景?”
后续的一切,水到渠成。
在洛芸莎那间充满异域风情、燃着助兴香氛的卧室里,华天体验到了与之前所有女人都不同的感受。洛芸莎的技巧娴熟而富有创意,她懂得如何最大限度地调动男人的感官,时而热情似火,时而温柔缱绻,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呻吟、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经过精心设计,却又显得无比自然。她不仅是在满足华天,更是在享受这个过程本身,引导着他探索着成熟女性身体的奥秘与极致欢愉。
这是一种纯粹生理与部分心理上的极致释放与征服感。没有感情的沉重负担,没有未来的承诺压力,只有最原始的冲动和最顶级的享受交织。华天沉浸在这种被精心伺候的快感中,暂时忘却了商场的硝烟,忘却了远见控股的烦恼,只剩下身体本能的驰骋与掠夺。
……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照射进来。洛芸莎穿着一件丝质睡袍,正在梳妆台前涂抹护肤品。她从镜子里看到华天醒来,转过身,脸上带着满足而慵懒的笑意。
“醒了?要不再休息一会儿?” 她的语气自然得仿佛多年老友。
“很好,多谢洛总款待。” 华天坐起身,也恢复了商人的冷静。
洛芸莎走到床边,坐下,神色认真了些:“华天,看在我们……合作愉快的份上,我再送你一个关键信息。纳百川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软肋,也是他心底最大的遗憾——他的前妻,也就是纳谷幽兰的母亲,谷苏苏。”
她详细讲述了当年纳百川发迹后一时糊涂,出轨被谷苏苏发现,最终导致婚姻破裂的往事。“老纳后来可能是良心发现,也可能是愧疚,确实和那个女人断了。但谷苏苏性格刚烈,眼里揉不得沙子,最终还是带着女儿离开了,再也没有原谅他。如果你能想办法把谷苏苏劝回来,哪怕只是让她的态度软化,在纳百川面前为你说几句话,那么,远见控股,非你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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