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街,某栋摩天大楼顶层的密闭会议室内,气氛凝重。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只留下长桌上方一盏冷色调吊灯,照亮了五张神色各异却同样掌握着巨额资本的脸。
卡尔·沃尔什将手中的雪茄重重按在水晶烟灰缸里,发出刺耳的“呲”声。“先生们,女士,这就是我们目前掌握的全部信息。那个华天,他要回国了。而根据我们内部渠道反馈,寰宇资本的所有决策,依据的不是什么我们猜测的内幕消息网络,而是他——一个人的大脑!”
“什么?卡尔,你确定你得到的消息准确吗?” 说话的是摩根凯瑞的女强人维多利亚·斯通,她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语气充满了质疑,“我们需要的是他获取信息的渠道!是漏洞!是线人!你现在告诉我,他凭的是脑子?这简直是对我们情报能力的侮辱!”
另一位大佬,“大锤”麦卡锡,粗声粗气地接话,他庞大的身躯几乎要从西装里迸出来:“法克!凭脑子?谁会信这种鬼话!除非他那颗东方脑袋里装了上帝视角的摄像头,能提前看到财经新闻和美联储的会议纪要!这根本不可能!”
一位始终沉默、戴着金丝眼镜,名叫阿奇博尔德·芬奇的秃顶男人缓缓开口,他是“量化洞察基金”的掌舵人,以思维缜密冷酷着称:“除非……他是一个‘怪人’(Atypical)。是的,我只能用这个词。在某些特定领域,存在极少数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个体。他们的直觉或者模式识别能力,超越了现有模型。”
“怪人?研究?” 维多利亚嗤笑一声,“阿奇,我们现在讨论的是真金白银的损失和市场的秩序,不是在你那装满白老鼠的实验室里搞行为分析!”
五个人对华天这匪夷所思的“决策核心”产生了严重分歧。卡尔·沃尔什和阿奇博尔德·芬奇倾向于认为华天可能是一个需要被“研究”的特殊个体,而维多利亚、麦卡锡以及另一位倾向于传统情报手段的大佬则坚持认为卡尔的信息来源有误或理解有偏差。
争论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空气中弥漫着雪茄烟雾和火药味。
最终,还是卡尔·沃尔什提出了一个折中且更具侵略性的方案,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既然我们无法在短时间内确定他信息的来源,也无法理解他那颗‘神奇’的大脑,那么,我们就采用最直接的方式——监听。”
他环视四人,缓缓说道:“动用我们在NSA和FBI内部的关系,借助‘国家安全’和‘调查潜在金融异常’的名义,对这个华天,以及寰宇资本核心成员的通讯,进行最高级别的监听!我要知道他打的每一个电话,发的每一封邮件,甚至……他脑子里想的每一件事,我们都要尽可能地挖出来!”
这个提议带着**裸的权力滥用和侵犯**,但在巨大的利益和威胁面前,另外四人只是短暂沉默,便陆续点头同意。一张无形的、由资本与权力交织成的监听大网,就此悄然撒向远在东方的那个人。
……
北京,首都国际机场。
华天推着行李车走出国际到达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初秋北京略带干燥却无比熟悉的空气涌入肺腑,带着家乡特有的味道,瞬间驱散了在纽约时那种时刻需要警惕、戴着面具生活的压抑感。他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一种名为 “自由” 和 “归属” 的舒畅感流遍全身。
“华天!这里!”
一个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华天循声望去,只见接机的人群中,杨晓星正用力地挥舞着手臂,脸上绽放着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毛衣,搭配着浅蓝色牛仔裤,清新得如同雨后初晴的天空,瞬间点亮了华天的整个世界。
他快步走过去,杨晓星再也按捺不住,像一只欢快的小鸟,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紧紧的拥抱,将头深深埋在他的胸口,声音闷闷地却带着无限的思念:“你终于回来了!想死我了!”
华天用力回抱着她,感受着怀中女孩真实的温度和依赖,心中被姜虹和伊莎贝拉搅乱的波澜,似乎在这一刻被彻底抚平。他低下头,在她发间深深一嗅,满是心安。
站在杨晓星旁边的莫晓丹,看着眼前这幕久别重逢、浓情蜜意的场景,脸上保持着得体而欣慰的微笑,但心中却是百味杂陈。一丝羡慕,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楚,如同细小的藤蔓,悄悄缠绕上她的心尖。她看着华天那张越发成熟自信的脸庞,想起与他并肩在深圳打拼的日子,一种复杂的情绪在眼底一闪而过。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要秀恩爱回家秀去,把我当个空气似的。” 莫晓丹故意用带着几分戏谑和“不满”的语气打破了这温馨的场面,“这里人这么多,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华天这才笑着松开杨晓星,看向莫晓丹,打趣道:“晓丹姐,好久不见,风采更胜往昔啊!最近怎么样?个人问题解决了没?有没有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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