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杰疯狂的砸门声和污言秽语,如同冰锥般穿透厚重的实木房门,狠狠扎进杨晓星的心里。她蜷缩在床头,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却依然止不住地浑身发抖,牙齿不受控制地磕碰,发出细密的“咯咯”声。那张清纯动人的小脸,此刻惨白如纸,写满了惊惧和绝望。
“徐杰!你疯了!你不能这样!开门!你给我开门!” 门外,杨开来气得浑身发抖,用力拍打着门板,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身边的夫人早已哭成了泪人,试图去拉拽徐杰,却被徐杰粗暴地一把推开,踉跄着撞在墙上。
“杨伯伯,伯母,” 徐杰回过头,脸上是一种混合着酒气、**和极度亢奋的扭曲笑容,眼神疯狂而冰冷,“我劝你们别多管闲事!今晚,晓星我是要定了!等生米煮成熟饭,咱们不就是一家人了吗?哈哈哈!”
“畜生!你这个畜生!” 杨开来目眦欲裂,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引狼入室,与徐家扯上关系。他想拼命,想叫保镖,可一想到徐家那盘根错节的权势,想到徐杰爷爷和父亲那双能决定无数人命运的手,他刚刚鼓起的勇气就像被针扎破的气球,瞬间泄了个干净。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恐惧攫住了他——他得罪不起徐家!为了杨家,为了公司上下几百号人……他,他不敢!
“来人!给我把门撞开!” 徐杰不再理会外面色厉内荏的杨开来夫妇,对身后两个如同铁塔般的保镖吼道。
“砰!砰!砰!”
沉重的撞击声一次次响起,门框开始松动,木屑簌簌落下。
巨大的恐惧中,杨晓星脑海中只有一个身影——华天!杨晓星颤颤巍巍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华天的声音如同磐石般沉稳而急促,带着一种让人心安的力量:“晓星!别怕!听着,我马上就到!最多三分钟!保护好自己,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硬拼!相信我!”
“咔——嚓——!”
就在华天话音刚落的瞬间,伴随着一声巨响和木料断裂的刺耳声音,坚实的房门终于不堪重负,被猛地踹开!扭曲的门板轰然倒地,激起一片尘埃。
徐杰带着胜利者和掠夺者的狞笑,大步踏入房间。他首先看到的就是蜷缩在床头,如同受惊小鹿般瑟瑟发抖的杨晓星。
“跑啊?你倒是再跑啊?” 徐杰一步步逼近,眼神如同毒蛇信子般在杨晓星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扫过,“跟着那个泥腿子华天有什么好?嗯?今晚,本少爷就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徐杰!你滚开!” 杨晓星抓起枕头砸过去,却被徐杰轻易拍开。
“啪!啪!”
徐杰上前,毫不怜香惜玉地甩了杨晓星两个响亮的耳光,力道之大,让她白皙的脸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指印,嘴角也渗出一丝血迹。
“贱人!给脸不要脸!本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他妈还敢跟别的野男人鬼混!今天我就玩烂你,看那个华天还要不要你这只破鞋!”
污言秽语如同毒液般喷射而出,徐杰一边骂,一边粗暴地抓住杨晓星的衣领,用力一撕!
“刺啦——!”
单薄的睡衣应声而裂,被撕下长长的一条,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和鹅黄色的内衣肩带。杨晓星惊叫一声,双手死死护在胸前,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屈辱和恐惧达到了顶点。
“叫啊!大声叫!你越叫,本少爷越兴奋!” 徐杰变态地大笑着,继续撕扯着她已经残破不堪的睡衣。布料化成一条条碎片,杨晓星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部位在残破衣料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更激发了徐杰的兽欲。
门外,杨开来夫妇听到里面的动静和女儿的哭叫,心如刀绞。杨夫人瘫软在地,捂着脸痛哭。杨开来拳头紧握,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直流,他双眼赤红,内心在天人交战——冲进去,可能葬送整个杨家;不进去,女儿的一生就要毁了! 这种极致的矛盾和痛苦,几乎将他撕裂。
而此时,徐杰已经不耐烦地开始解自己的皮带,金属扣碰撞发出清脆而淫邪的声音。他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淫光,看着如同待宰羔羊般的杨晓星,舔了舔嘴唇,仿佛在欣赏一道即将到口的美餐。那两个保镖和“摄影师”则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如同两尊门神,隔绝了内外,也隔绝了希望。
“华天……华天……” 杨晓星绝望地闭上眼,在心中无声地呐喊。
就在徐杰即将扑上去的千钧一发之际——
“砰!”
一声比刚才踹门更巨大的爆响从客厅方向传来!紧接着是玻璃碎裂和重物倒地的声音!
“怎么回事?!” 徐杰动作一僵,恼怒地回头。
只见客厅的落地窗竟然破了一个大洞,一个身影如同神兵天降,稳稳地落在满地的玻璃碎碴上!来人正是华天!他眼神冰冷如刀,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目光瞬间就锁定了卧室内的情景。
当他看到衣衫不整、脸颊红肿、蜷缩在床头哭泣的杨晓星时,一股滔天的怒火瞬间直冲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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