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修正历史？可我只会破案 第4章 画院秘闻·张择端的“画中结界”

醉仙楼的铜锅余温未散，众人已踏着晨露往画院赶。汴梁画院坐落于御街东侧，朱红大门前摆着两尊石狮子，门楣上“翰林图画院”的匾额透着墨香。雪团盯着门旁的石狮子，突然拽了拽林小警的衣袖：“狮子底座有市井卫的莲花纹！”林小警凑近一看，石狮子左前爪的底座上，果然刻着半朵与钱万通袖口一致的莲花暗纹，只是纹路更繁复，中间还嵌着一粒泛着微光的瓷片。

“是张择端先生的暗号。”一个穿素色画师袍的中年男子从门内走出，他面容清瘦，手里提着个装着颜料的木盒，眼神扫过程铁牛怀里露出来的李白题字酒坛，又看向范若若手中的玉牌，拱手道，“在下张择端，奉市井卫之命等候诸位。”他的指尖在石狮子底座的瓷片上轻轻一按，莲花纹突然亮起青光，大门旁的侧门缓缓打开，“里面说话，混沌会的眼线就在附近。”

侧门后是条种满青竹的小径，尽头的画室窗明几净，墙上挂着几幅未完成的市井草图，最显眼的是画案上摊开的巨幅画卷——正是《清明上河图》的初稿。可画卷上的虹桥旁，原本热闹的货摊竟泛着淡淡的黑气，几个画中货郎的面容扭曲，隐隐透着怨念的狰狞。张择端走到画案前，指尖抚过画卷上的黑气，痛心道：“三天前混沌子以‘请教画技’为由闯入，留下一锭‘墨锭’，次日我就发现画卷开始发黑。”

公孙策立刻掏出放大镜，凑近画卷的黑气处。与交子上的咒纹不同，这里的咒纹如墨汁般渗透在宣纸纤维里，与画中市井的笔触缠绕在一起。“是‘文脉寄生咒’！”他脸色凝重，“这咒纹会顺着画卷的文脉生长，等它彻底覆盖画卷，画里的市井百态就会变成怨念傀儡，冲出画卷污染汴梁！”007赶紧掏出文脉扫描仪，屏幕上的3d建模显示，黑气已顺着虹桥、御街的画迹蔓延，最深处直抵画卷中央的画舫——那里正是张择端预留的“文脉核心”位置。

“我用‘画魂’布了结界，暂时困住了黑气。”张择端从画案抽屉里取出一支狼毫笔，笔杆上刻着细密的符文，“这是市井卫传承的‘文脉笔’，能暂时凝固画中文脉，可我一人之力，撑不了多久。”他提笔在画卷边缘画了一道青线，原本要扩散的黑气果然被挡住，可青线很快泛起裂痕，“需要盛唐文脉的力量共鸣，才能彻底清除咒纹。”

范若若抱着玉牌走到画案前，玉牌刚靠近画卷，就泛起温润的红光，与画卷上的青线交织。“玉牌能感应到画中的诗韵！”她惊喜道，指尖轻捏诀，玉牌的红光顺着笔尖流入画卷，原本扭曲的货郎面容竟恢复了几分生动。苏轼的残影突然飘到画案旁，盯着画卷上的酒肆草图，眼睛一亮：“这酒肆画得不错，就是少了点诗气！”说着抓起另一支笔，蘸着朱砂在酒肆旁题下“杏花村”三字，字迹刚落，红光就从题字处扩散，驱散了周围的黑气。

“苏先生的诗魂能净化咒纹！”林小警眼睛一亮，刚要开口，就见程铁牛凑到画案前，指着画卷上的空白处：“张画师，这里加个火锅摊呗！长安的羊肉火锅，配汴梁的灌汤包，保证画中文脉更旺！”张择端愣了愣，随即失笑：“壮士说得有理，市井文脉本就藏在烟火气里。”他提笔蘸墨，真的在虹桥旁画了个冒着白汽的火锅摊，画完的瞬间，火锅摊的白汽竟从画卷上飘了出来，带着淡淡的肉香——那是画魂与程铁牛身上的火锅底料气息共鸣了。

橘猫原本蹲在窗台上打盹，闻到肉香立刻跳下来，爪子踩在画卷的虹桥上，竟直接穿了进去！众人都惊得瞪大眼，就见橘猫在画里的青石板路上跑了两圈，还叼了画中货郎的半串馓子，从画卷的另一端钻了出来，嘴里嚼着的馓子竟真的带着香味。“这……这是画中结界！”张择端惊呼，“只有与画中文脉共鸣极深的生灵，才能进出画卷！”

画里突然传来细微的“喵”叫，一只浑身漆黑的小猫从画卷的火锅摊旁探出头，正是张择端画的“墨团”。它盯着橘猫嘴里的馓子，犹豫了一下，也从画卷里跳了出来，凑到橘猫身边蹭了蹭。两只猫很快玩到一起，橘猫带着墨团跳到画案上，爪子踩过的黑气处，竟留下淡淡的青光——原来墨团常年待在画中，沾染了画魂的净化之力。

“有办法了！”公孙策突然一拍手，掏出从钱监带回来的楮纸和佛光瓷粉，“用盛唐佛光瓷粉混合汴梁的糯米浆，做成‘画魂净化符’，贴在画卷的黑气节点上，再让范姑娘的玉牌和苏先生的诗魂共鸣，就能彻底清除咒纹！”007立刻补充：“我的扫描仪能定位所有黑气节点，还能把净化符的图案精准投射到画卷上，保证贴得准确！”

众人立刻分工：张择端用文脉笔勾勒出净化符的轮廓，公孙策调配佛光瓷粉和糯米浆，007用扫描仪投射节点位置，范若若握着玉牌站在画案中央，随时准备注入文脉之力。程铁牛则抱着铜斧守在门口，警惕地盯着窗外——展昭去探查隔壁的墨香斋了，约定以剑鞘的青光为信号。雪团则指挥橘猫和墨团，时不时让它们跳进画卷，踩散即将扩散的黑气。

第一张贴在虹桥黑气最浓处的净化符刚贴上，画卷就剧烈震动起来。原本凝固的黑气突然翻涌，化作一只墨色的手，从画卷里抓向张择端。“小心！”苏轼挥笔写下“乱石穿空”，诗句化作青芒，撞向墨手，墨手瞬间溃散。张择端趁机提笔，在净化符旁画了一道剑影，剑影竟从画中跳了出来，对着黑气挥舞：“这是‘画中剑魂’，能暂时抵挡咒纹！”

范若若抓住机会，玉牌红光暴涨，《水调歌头》的词音顺着画魂剑影流入画卷：“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词音与苏轼的诗魂共鸣，形成一道金红交织的光网，将画卷上的黑气牢牢困住。公孙策和007趁机加快速度，将净化符一张张贴在黑气节点上，每贴一张，画卷上的市井就鲜活一分，原本扭曲的人物渐渐恢复了笑容，货摊的幌子也重新飘了起来。

就在最后一张净化符即将贴上画舫时，窗外突然传来展昭的剑鸣声。程铁牛立刻抄起铜斧冲出去，就见三个穿青衫的混沌会爪牙正围攻展昭，为首的人手里举着一锭巨大的怨念墨锭，正要往画室的窗户砸来。“敢坏俺们的事！”程铁牛的佛光羊肉汤buff瞬间激活，铜斧带着金红光晕劈过去，一斧就将怨念墨锭劈成两半，墨锭里的黑气刚要扩散，橘猫和墨团突然跳上来，爪子踩在黑气上，青光一闪就将其净化。

展昭剑刃出鞘，五重文脉剑意化作青芒，瞬间制服两个爪牙：“墨香斋的仓库藏着上百锭怨念墨锭，已被我封死，这几个是漏网之鱼！”为首的爪牙见势不妙，从怀里掏出一支信号箭就要发射，苏轼的残影突然飘到他身后，毛笔一点，信号箭就化作墨汁滴在地上：“混沌子的狗腿子，也敢在某面前放肆？”

画室里，最后一张净化符终于贴上画舫。金红光芒从画舫蔓延至整个画卷，黑气如潮水般退去，《清明上河图》彻底恢复了原貌——虹桥上车水马龙，货郎叫卖声仿佛从画中传来，酒肆的幌子飘着酒香，连画中孩童手里的糖葫芦都透着甜味。张择端激动地握住公孙策的手：“多谢诸位！这画卷是汴梁的文脉根基，若被污染，整个汴梁的市井气都会化作怨念！”

他从画案抽屉里取出一个锦盒，打开后里面是半块残破的木牌，上面刻着“市井卫·画魂使”的字样：“这是市井卫的信物，持此牌可调动画院的画师残影。”又递给林小警一张图纸，“这是墨香斋的内部结构图，混沌子在地下藏了个‘怨念墨窑’，专门炼制污染墨锭，要摧毁它，得用‘画魂 佛光’的双重力量。”

007的扫描仪突然发出提示音，屏幕上弹出混沌子的行踪轨迹：“根据刚才爪牙的通讯信号定位，混沌子在墨香斋地下窑里，正用《清明上河图》的残片炼制‘文脉怨念晶’！”林小警握紧手中的木牌，导航仪上的红点在墨香斋位置剧烈闪烁：“今晚就去墨香斋，摧毁墨窑，抓住混沌子！”

程铁牛突然拍了拍肚子：“先吃了午饭再动手！张画师，你这画里的火锅摊看着就香，不如咱就在画院煮火锅？我带的长安火锅底料还没开封呢！”张择端愣了愣，随即大笑：“好！我让伙房备上羊肉，咱就在画室旁的庭院里煮，让画里的市井气也沾沾烟火味！”苏轼早已迫不及待，提着酒壶就往外走：“我去叫醉仙楼送两坛杏花酒，今日不醉不归！”

画院的庭院里，铜锅很快烧开，程铁牛将羊肉卷倒进锅里，白汽与画卷飘出的清香交织在一起。橘猫和墨团蹲在锅边，盯着翻滚的羊肉流口水，张择端拿起画笔，趁着酒意给《清明上河图》的火锅摊旁添了几个举杯的身影——正是林小警等人的模样。范若若的玉牌轻轻晃动，与画卷的文脉共鸣，画中传来隐约的碰杯声，与庭院里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

程铁牛的耳麦突然响起“小甜甜”的电子音，混着火锅的沸腾声：“宿主，画卷修复任务完成！发放奖励：张择端‘画魂护佑符’（可召唤画中角色助攻），公孙策‘画技解析手册’（领悟文脉藏势）！提示：墨香斋地下窑的怨念墨锭遇火会爆炸，建议用画魂凝固墨锭，再用佛光净化哦！”

午后的阳光透过青竹洒在庭院里，铜锅的白汽渐渐散去，众人已收拾好行装，往墨香斋方向走去。张择端站在画院门口，挥了挥手中的文脉笔：“我已调动画院的画师残影在墨香斋外围接应！”苏轼的残影飘在队伍最前面，手里提着酒壶，嘴里念叨着：“擒贼先擒王，喝酒要喝爽，今日定要让混沌子尝尝某的诗魂厉害！”橘猫和墨团并肩走在中间，时不时停下来对着墨香斋的方向“喵”叫两声，眼里闪烁着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