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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穿成高危师尊,但对象全变直男? > 第28章 差点忘了还有个重量级二弟子墨尘

(写点你们爱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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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际先漫进一阵水声,淅淅沥沥的,像檐角漏下的雨。夏蓝眼皮沉得很,费了些力气才掀开条缝,望见铜盆里腾起的白汽,氤氲了半面铜镜。

“师尊醒了?”安英的声音从镜前传来,带着点刚沾过水的潮气。

他还没来得及应声,就被一双温软的手轻轻托住后背。夏蓝顺着那力道坐起身,太阳穴的钝痛跟着跳了跳,他不动声色地往鬓角按了按,指尖触到一片微凉的湿意——许是安英刚拧过的毛巾搭在那里。

“头还疼吗?”少年半蹲在床边,眼里盛着点担忧,像盛了半盏晨光。

夏蓝扯了扯嘴角,想让笑意看起来自然些:“好多了。”

安英没接话,只扶着他往镜前走。桃木梳先在水里浸了浸,再触到发间时,带着点润意,梳开打结处也不那么涩了。“弟子刚换了热水,师尊要不要先擦把脸?”

“好。”

他撑起上半身,尽量让动作看起来平稳,心里却像被塞进团乱麻。

昨晚的梦太疯了。前一秒还在原书那间暧昧的石室里,几个看不清脸的人要和他探讨周公之礼礼;下一秒就跌回上海那间出租屋,他瘫在电竞椅上啃鸭脖,电脑屏幕还停留在没看完的连载韩漫。

来回穿梭了三四趟,最后惊醒时,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刚从哪个场景里逃出来。

【系统,我这头快炸了。】夏蓝靠在床头,听着安英走近的脚步声,不动声色地按了按太阳穴,【昨晚那是精神分裂前兆?还是你系统抽风?我就算再喜欢涩涩也被你整的ptsd了,我是来完成任务的,不是来给你们这个系统公司内测找bug的!】

【系统:检测到宿主意识在双世界信息库间短暂穿梭,属罕见现象。】

“罕见个屁。”夏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不是找系统bug,是bug上有系统。

等他哪天回去一定要找程序员朋友把这坨屎山代码改了。

想到回去之后的生活,夏蓝又放松了一些,拿开毛巾时,望着镜中交叠的身影,安英的发带垂在他肩上,随着动作轻轻扫过锁骨,“今日需去大殿处理政务,你去备件厚些的外袍。”

安英应声而去,回来时手里捧着件月白锦袍,袖口绣着暗纹流云。他伺候夏蓝穿衣时,指尖不经意蹭过腰侧,见师尊瑟缩了下,立刻收了手:“弄疼您了?”

“没有。” 夏蓝系着玉带的手顿了顿,“墨尘和云溪呢?”

“墨尘师弟在整理卷宗,云溪师弟带着阿雁描红呢。” 安英替他理好衣襟,忽然压低声音,“师尊 真的不用再歇一日?”

夏蓝拍了拍他的手背:“无妨。”

安英应了声,替他套袖子。指尖偶尔扫过他手腕,像羽毛轻轻搔过,夏蓝没躲,只垂眸看少年认真的侧脸——这张脸干净得很,没有梦里那层**的红,倒叫人心里踏实。

穿到一半,夏蓝忽然想起什么,抬手按住安英的手腕。少年的灵脉在掌下轻轻搏动,到某处时滞涩了一下,像溪流被石子堵住。是昨天他失控时,灵力误伤的地方。

“师尊?”安英猛地抬头,耳根瞬间漫上绯红,像被落日染透的云。

夏蓝没说话,指尖凝起一缕灵力,顺着那处滞涩缓缓疏导。暖流漫过的地方,灵脉渐渐活络起来,他这才松开手,声音放得平和:“昨天……是我失手了。”

安英慌忙抽回手,往后退了半步,袍角扫过床沿的铜盆,叮当作响。“没、没事的师尊。”他低着头,手指绞着衣摆,耳尖红得要滴血,“该、该去大殿了,墨尘师弟他们该等急了。”

刚走出卧房,就见墨尘站在廊下等。十四岁的少年捧着叠得整齐的卷宗,见他们过来,立刻躬身行礼:“师尊,大师兄。”

“这些都处理好了?” 夏蓝接过卷宗翻看,指尖划过墨尘批注的小字,笔锋端正得像刻板印刷。

“是,弟子已按往年旧例核过,只待师尊过目。” 墨尘垂着眼,长睫在眼下投出片阴影,“云溪师弟说,若师尊今日去大殿,他想去旁听。”

“让他跟着吧。” 夏蓝翻到最后一页,忽然停住 —— 墨尘在空白处画了朵极小的兰花,笔尖轻淡得几乎看不见。

安英在旁笑道:“墨尘师弟的字越发好了,比我这大师兄强多了。”

墨尘耳根微红:“大师兄谬赞。”

大殿上,墨尘和安英把所有活儿都揽了去,夏蓝发着呆,突然想起自己的任务里还有攻略墨尘这一项。

这孩子现在还太小了,经常把这事给忘了。

他盯着眼前这个沉默寡言的二徒弟,脑海中不受控制地翻涌出原书中的剧情。这几天他仔细算过,原书开始的时间线大概是现在的五六年后,墨尘的戏份虽不多,却每一段都非常重量级。

书中写着,这孩子少年时不知受过什么刺激,长大后不爱说话,端的一副古板书生的模样,可占有欲却强得惊人。

他法术修为不算顶尖,但阵法却出神入化,算得上阵法中最年轻的宗师。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清高的人,会在某个月色朦胧的夜晚,布下一个天衣无缝的迷阵,将蓝玉烟悄无声息地劫走。

蓝玉烟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布置雅致却处处透着禁锢的石室,四周的墙壁上刻满了繁复的阵法符文,灵力根本无法外泄。

他躺在一张铺着软垫的石床上,身上的外衣早已不见,只穿着单薄的中衣,手脚被柔软却坚韧的绸带系着,动弹不得。

墨尘就坐在石床边的椅子上,一身青色长衫衬得他愈发清瘦,他手里攥着卷《阵法精要》,书页被指腹捻得起了皱,眼神却没落在字上,直勾勾地盯着石床上的蓝玉烟,黑眸在烛火下泛着暗沉沉的光,像藏着两汪深潭。

蓝玉烟的手腕被绸带松松缚在床柱上,云锦质地的带子在挣扎间勒出浅红的印子。他偏过头避开那道灼热的视线,鬓角的碎发垂下来,遮住因药效泛起薄红的脸颊:“墨尘,解开。”

“师尊的声音真好听。” 墨尘忽然笑了,将书卷扔在案上发出啪的轻响。

他走到床边俯身,指尖顺着蓝玉烟的下颌线轻轻滑,指甲不经意蹭过喉结,惹得对方瑟缩了下,“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好吗?”

呼吸带着淡淡的墨香扑在颈侧,蓝玉烟偏头躲闪时,却被少年捏住后颈按回来。

墨尘的牙齿轻轻啃咬着他颈间的肌肤,不重却带着惩罚般的力道,直到那片皮肉泛出暧昧的红痕才松口,舌尖又暧昧地舔过齿印:“师尊躲什么?您从前教我布阵时,从不躲的。”

“放肆!” 蓝玉烟猛地挣动手腕,绸带瞬间绷紧,在腕间勒出更深的红痕。

墨尘却像没看见,转身点燃了石室角落的香炉。

银灰色的烟霭缓缓漫出来,带着甜腻的异香,蓝玉烟刚屏住呼吸,就觉得四肢百骸泛起酸软,灵力像被无形的网兜住,怎么也提不起来。

“这香是用忘忧草和同心莲制的。” 墨尘的声音从烟雾里钻出来,带着笑意,“师尊从前说,同心莲能迷情,如今信了吗?”

蓝玉烟咬着牙偏过头,余光瞥见少年拿起他放在床头的拂尘。银丝拂过腰侧时,他猛地弓起脊背,压抑的轻吟还是从齿缝漏出来:“墨尘!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墨尘的指尖卷着拂尘的银丝,一圈圈缠上蓝玉烟的手腕,与绸带交叠成复杂的结,“大师兄能做的,我为什么不能?”

他忽然俯身,将冰凉的玉佩按在蓝玉烟心口。

那是当年拜师时,蓝玉烟亲手给他系上的羊脂玉,此刻贴着滚烫的皮肉,激得对方浑身一颤。墨尘的指腹摩挲着玉佩上的兰花纹,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师尊还记得吗?您给我玉佩的时候说,今后我就是您的二弟子,您会永远护着我。”

蓝玉烟的呼吸乱了节拍,药效让他眼前发花,却偏要梗着脖子:“胡闹!”

“我没有胡闹!” 墨尘猛地攥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指节泛白的手将玉佩按得更深,“我知道自己不如大师兄,法术不如他,讨师尊欢心也不如他…… 可我想要更多的关注,这点也错了吗?”

蓝玉烟想抽回手,却被他按在石枕上。

少年的膝盖抵在床沿,将他圈在狭小的空间里,呼吸喷在耳廓:“师尊以为我没看见?上月十五,大师兄在偏殿把您…… 您嘴里说着不要,身子却靠在他怀里发抖,腿缠在大师兄的腰上......”

“墨尘!” 蓝玉烟的声音冷下来,带点恼羞成怒,“休要胡言!”

“我没有胡言!” 少年的眼神亮得惊人,“他能做的,我也能做。甚至…… 能比他做得更好。”

他说着突然拽过蓝玉烟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得又急又重,像要撞碎肋骨。“师尊摸摸,我这里装的全是您。”

墨尘的指尖缠着他的手指往下滑,掠过腰侧时故意加重力道,看对方在束缚中难耐地弓起身子,“您看,您也想要的,对不对?”

蓝玉烟的指尖被他按在腰带扣上,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猛地回神,偏头去咬墨尘的手臂。少年却不躲,任由齿印烙在皮肉上,反而低笑出声:“师尊想咬就咬,只要您眼里能有我。”

他忽然拿起那枚拜师玉佩,顺着蓝玉烟敞开的衣襟往下滑,冰凉的玉面蹭过胸膛,惹得对方喉间溢出细碎的喘息。

墨尘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带着蛊惑的热气:“师尊,你的眼里只能有我,对不对?”

蓝玉烟闭紧眼睛不肯回答,睫毛却在颤抖。墨尘也不逼他,只是用玉佩继续往下探,直到对方绷不住闷哼出声,才用牙齿轻轻咬着他的耳垂:“说啊,师尊。说你眼里只有我。”

药效和羞耻感交织着涌上来,蓝玉烟的眼眶泛红,声音发哑:“你…… 你放开……”

“不说?” 墨尘忽然笑了,手指勾住他的腰带轻轻一扯,锦带散开的声音在寂静的石室里格外清晰,“那我就一直这样问下去,问到师尊肯说为止。”

他的手段比别人更难耐熬人,拂尘的银丝扫过腰侧,蓝玉烟怕痒的很,偏又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冰凉的玉佩贴上后颈时,他像被烫到般缩起脖子,却逃不过少年步步紧逼的触碰。

直到蓝玉烟浑身无力地软在床上,眼角挂着泪珠,哑着嗓子重复他让自己许下的承诺,墨尘才停下动作,却把他抱得更紧,下巴抵在发顶喃喃自语:“师尊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

可这独占的美梦没能做多久。

三日后的清晨,安英带着人破开阵法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 墨尘抱着衣衫不整的蓝玉烟坐在石床上,少年的青色长衫上沾着暧昧的痕迹,怀里的人眼角的泪痕未干哑着嗓子求他让自己解脱。

“放开师尊!” 安英的剑直指墨尘的咽喉,剑气凌厉得刮乱了他额前的碎发。

墨尘却不躲,反而将蓝玉烟抱得更紧,眼神里的偏执像烧红的烙铁:“大师兄,只准你欺师灭祖,不准我来做吗。”

后来的事乱成一团。

墨尘的符咒炸塌了半面石墙,安英的剑划破了墨尘的胳膊,直到玄清仙长赶来,才勉强按住这场闹剧。墨尘被按在地上时,眼睛还死死盯着石床上的蓝玉烟,像头不肯认输的小兽。

最终,在众人的逼迫下,他只能不甘不愿地松口,同意共用师尊。

......

这段剧情当时夏蓝看的相当兴奋,可如今自己穿到主角受身上,却本能的觉得有点瘆得慌——

不对,是雷人!

“勉为其难同意共用师尊”是什么鬼!

养大的弟子一个两个为了要师尊的身子反目成仇又达成共识,一群晚辈平辈长辈排班似的要来分食共用......

一时间不知道是原主教育的失败还是原小说作者猎奇。

夏蓝喉结滚了滚,收回目光时,恰好对上墨尘望过来的眼神。

少年愣了一下,非常认真的问:“师尊有什么吩咐吗?”

这孩子望着他和安英的眼神里,只有纯粹的敬重,甚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崇拜。

夏蓝揉了揉眉心,这孩子现在怎么也看不出会走歪的迹象啊,他根本没法把那段剧情和眼前的乖徒弟对上号。

“墨尘。” 夏蓝忽然开口,“你对阵法的天赋远超旁人,往后可愿多带带云溪?”

墨尘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丝惊讶:“弟子……”

安英在旁笑道:“墨尘师弟的阵法图谱,连长老们都赞不绝口呢。”

墨尘的脸更红了,低头盯着石阶:“大师兄教我的基础心法,才是最要紧的。”

夏蓝看着他这副模样,忽然觉得原书里那个偏执的少年像场荒诞的梦。眼前的墨尘会因为一句夸奖脸红,会偷偷给小师妹串手链,会把大师兄的教导记在心里。

进了大殿,云溪已带着阿雁等在案前。十岁的小家伙踩着板凳,正踮脚够砚台,见他们进来,立刻蹦下来行礼:“师尊!大师兄!二师兄!”

阿雁也跟着奶声奶气地喊人,手里还攥着支描红笔,鼻尖沾了点墨渍。

安英笑着替她擦掉:“阿雁又把墨蹭脸上了。”

夏蓝在主位坐下,刚翻开卷宗,就见墨尘递来杯温水:“师尊润润喉。”

“多谢。”

他望着底下忙碌的三个徒弟,安英在核点丹药数目,墨尘整理着各地送来的文书,云溪趴在案边教阿雁认字,笔尖划过宣纸的沙沙声混着偶尔的笑闹。

夏蓝忽然在心里对系统说:【把云溪和墨尘的爱情好感度都换成师徒情谊好感度。】

【系统:确认更换?更换后将无法从便捷面板看到爱情好感度进展。】

“确认。” 夏蓝翻着卷宗,忽然觉得轻松了不少。

要同时应付几个徒弟的情愫,确实比处理政务还累。况且这些孩子他看着长大,实在很难生出旖旎心思。

安英核完丹药,抬头正好撞见他走神,笑着扬声:“师尊在想什么好事?”

“在想你们三个若是都这般省心就好了。” 夏蓝合上卷宗,“墨尘,城西的水患阵法,你觉得用七星连环阵如何?”

墨尘立刻放下文书上前,指着舆图讲解:“弟子以为,七星阵虽稳,却不如八卦阵灵活。城西地势低洼,若遇暴雨,八卦阵可引水入渠……”

少年谈起阵法时眼里有光,条理清晰得不像个十四岁的孩子。夏蓝听得认真,偶尔插句提问,安英和云溪也凑过来听,连阿雁都乖乖坐在一旁,手里捏着支没用的毛笔。

日头爬到正中时,云溪捂着肚子喊饿。安英笑着要去备膳,被夏蓝叫住:“今日我让膳房做了你们爱吃的桂花糕。”

“真的?” 云溪眼睛一亮,拉着墨尘就往外跑,“二师兄快走,去晚了就被师叔师伯抢光啦!”

墨尘被他拽着踉跄几步,回头看了眼夏蓝,见师尊正望着他们笑,便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安英收拾着卷宗,忽然轻声道:“师尊今日似乎格外高兴。”

“是吗?” 夏蓝望着门口,“或许是觉得,这样也很好。”

就这样把np簧文走成治愈向清水养成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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