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桌上,那串羊宝泛着油光,却带着股挥之不去的腥骚味。陆川嚼了两下,实在咽不下去,皱着眉吐到了骨碟里。陆清见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拽着他就往烧烤店外走,风风火火的架势,活像要去赶早班车,最后俩人直奔江湾天城的家。
刚进门,陆川就迫不及待地从身后抱住陆清,脑袋蹭着她的肩膀,语气黏糊糊的:“好姐姐,我可想死你了。”
“嗯……”陆清的性子向来清冷,话不多,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姑娘是典型的“外冷内热”——表面看着冰雕似的,心里头比谁都热乎。虽然只轻轻应了一声,但从她微微泛红的耳根和放松的肩膀就能看出来,她也早就想陆川了。
陆川也是个实在人,在国外眼都不眨花了几个亿,这会儿面对自己姑娘,更没什么舍不得的——不就是再“投资”点嘛,男人就得豪气点!何况是花在自己女人身上,多花点也值。
结果就是,本来兜里就没剩几个钢镚儿,这下连“家底”都掏空了。最近陆川总琢磨一个事儿:明明自己赚得多、攒得也不少,可这钱怎么就跟流水似的,一点不经花?动辄上亿的开销,搞得人民币都快跟韩元似的“不值钱”了。
这事儿说起来,跟“入股”有点像——一旦入了局,就容易陷进去,可要是想全身而退,又得做好“血本无归”的准备。毕竟投资有风险,这话可不是白说的。不过陆川不一样,他意志力够强,就算“入了股”,也能把控住度,不会陷得太深。陆清不懂这些弯弯绕,他也没多解释,免得姑娘担心。
来之前,陆川就知道免不了一场“灵魂与身体的碰撞”,可他没想到,这次居然是陆清主动主导。最后结果倒是皆大欢喜,俩人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意,相拥着沉沉睡了过去。
……
第二天清晨,朝阳透过窗帘缝隙照进卧室。陆川还有点时差没倒过来,若不是昨晚陆清“帮他调整睡眠”,估计得睁着眼睛到天亮。他侧头看着身旁熟睡的陆清——哪怕睡着了,那张白皙的脸蛋依旧精致,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陆川忍不住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心里想着:她晚上还要上班,让她多睡会儿。
自己则轻手轻脚地起了床,换上运动服去锻炼。虽说“入股”费精力,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锻炼可不能停。他总觉得,那些动不动就喊腿软、靠吃药喷喷雾的人,不如每天抽半小时运动——坚持下来,效果绝对比吃药强,何乐而不为呢?
今天天气是真不错,阳光明媚,一扫前几天的阴雨绵绵。金陵这梅雨季节也怪折磨人的,不是那种下一场暴雨就放晴的痛快,而是淅淅沥沥、断断续续的,跟没力气似的。有人喜欢这种缠绵的雨天,有人却觉得闷得慌。不过对陆川来说,只要待在教室或办公室这种沉浸式环境里,外面下不下雨都影响不大。
跑了半小时步,又在健身房撸了会儿铁,陆川冲了个澡,顿时神清气爽,一点没受昨晚“熬夜”的影响。开着车到公司时,员工们早就知道他回来了——毕竟裴滢都来上班了,陆总还会远吗?
虽说手里多了拳头公司的股权,但陆川的生活节奏一点没乱。他坐在办公室里,像往常一样处理文件,头也不抬地问站在一旁的裴滢:“腾达那边有消息吗?”
“陆总,暂时还没有。”裴滢摇了摇头。
陆川笑了笑,没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而说道:“把郑成华喊过来。”
“好的。”
没过多久,办公室门就被轻轻敲响,“哆哆哆”三声,格外规律。
“请进。”
“陆总,是我。”郑成华推门进来,脸上带着点紧张——他心里门儿清,陆总找他,准是为了“天天跑酷”的研发进度。这位年轻的老板虽然年纪不大,但一点都不好糊弄,每次跟他汇报工作,郑成华都有种回到初高中、面对班主任的错觉,心里七上八下的。
上学时试错成本低,顶多被老师骂两句;可到了社会上,试错成本高得吓人,稍微出点错,可能就得卷铺盖走人。
陆川依旧看着文件,语气平静地问:“你们给我的‘答卷’呢?之前不是说快好了吗?”
郑成华额头冒了点汗,赶紧解释:“陆总,再给我们两个星期,这次肯定能搞定!”
“做之前不是信心满满,说很快就能完成吗?怎么现在交不上来卷子了?还觉得这活儿容易吗?”陆川放下笔,抬眼看他,嘴角带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其实他早就料到会这样——当初就没觉得这游戏能短时间做出来,否则也不会给他们那么久时间。
郑成华这会儿真是欲哭无泪,心里琢磨着:早知道这活儿这么难,当初就不拍胸脯保证了!刚开始觉得复制个跑酷游戏还不是手到擒来?毕竟团队都是老手了。可真上手才发现,光是建模就复杂得要命,特效更是多到头疼,各部门交接的时候还总出岔子,稍微有点不满意就得返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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