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个玉面修罗!好一个硬骨头!”孙怀仁脸上的肌肉扭曲着,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尖利刺耳,“本官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这刑讯室的十八般武艺硬!把她给本官吊高些!让她好好‘清醒清醒’!”
绞盘再次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铁链绷得更紧,将林醉本就承受着剧毒折磨的身体拉得更高,双臂几乎要被撕裂。脚尖堪堪离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个血肉模糊的手腕上,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带来钻心的剧痛。
“盐水!”孙怀仁阴冷地吐出两个字。
一名刽子手狞笑着提起旁边一个散发着浓烈腥咸气味的大桶,将冰冷刺骨、浓度极高的盐水,粗暴地泼向林醉遍体鳞伤的身体!
“呃啊——!!!”
盐水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她背部、肩胛、腰腹那些皮开肉绽的鞭痕里!难以言喻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她的每一寸神经!身体如同被扔进沸腾的油锅,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抽搐!铁链被拉扯得哗啦作响,手腕处的伤口被粗糙的铁环摩擦得深可见骨,鲜血混着盐水滴滴答答落下,在地面积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红褐色水洼。她死死咬住堵嘴的破布,牙龈崩裂,鲜血顺着嘴角溢出,将那肮脏的布条染得更加污秽。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冒,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灼痛。
“滋味如何,林总捕?”孙怀仁踱步上前,欣赏着她痛苦扭曲的面容,如同在欣赏一件得意的作品,“这只是开胃小菜。本官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手段,陪你慢慢玩。”他拿起那份认罪状,在她眼前晃了晃,“签了它,这一切痛苦立刻结束。本官保证,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
林醉艰难地抬起头,透过被汗水和血水模糊的视线,死死盯着那份写满污蔑的纸张。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充满血沫的喘息,眼神依旧倔强如初。
“不见棺材不落泪!”孙怀仁眼中凶光一闪,“上夹棍!”
另一名刽子手立刻取来一副乌黑油亮、布满倒刺的夹棍。这是专门对付练武之人的酷刑,能轻易废掉指骨掌骨。
冰冷的夹棍套上了林醉的十指。刽子手狞笑着,开始缓缓收紧绳索。
“呃…呜…”林醉的身体猛地绷紧!十指连心!那钻心刺骨的剧痛瞬间冲垮了盐水带来的灼烧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坚韧的指骨在巨大的压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倒刺深深嵌入皮肉,鲜血顺着夹棍的缝隙流淌下来。她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如同小溪般淌下,身体筛糠般颤抖,每一次绳索收紧,都让她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
孙怀仁凑近她的耳边,声音如同毒蛇吐信:“林醉,想想你的身份!堂堂三省总捕,六扇门的玉面修罗!若是废了这双手,你连刀都握不住,还当什么捕快?岂不是比一条丧家之犬还不如?签了它,保住你这双吃饭的手!”
精神的羞辱伴随着**的剧痛,如同两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的尊严与骄傲。
林醉的意识在剧痛和眩晕中沉浮。手指的剧痛让她几乎无法思考。捕快的身份,执法的信念,曾经是她生命的光辉。如今,这光辉正被一点点碾碎在肮脏的刑讯室里。她死死咬着破布,喉咙里压抑着濒死的呜咽,眼神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涣散和动摇。
“还不够?”孙怀仁残忍地笑了,“看来林总捕是铁了心要尝尝更‘**’的滋味了。来,给咱们的林大人醒醒神,上‘梳洗’!”
所谓的“梳洗”,并非梳妆打扮,而是一种极其残忍的刑罚——用特制的铁刷子,反复刷刮受刑者的皮肉!
一把带着密集尖锐铁齿、如同猪鬃刷放大版的刑具被呈了上来,铁齿上还残留着暗褐色的干涸血迹,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和铁锈味。
“滋啦——!”
冰冷的铁刷子带着刽子手全身的力气,狠狠刮过林醉后背一条深可见骨的鞭伤!
“唔——!!!”
林醉的身体如同被雷电击中,猛地向上弹起!铁刷刮过,不仅带来了新的、撕裂般的剧痛,更将原本翻卷的皮肉生生刮掉了一层!血肉模糊,惨不忍睹!鲜血如同泉涌!这种痛苦超越了之前所有的刑罚,直接作用于神经末梢,让她瞬间陷入濒死的窒息感!堵嘴的破布被涌出的鲜血彻底浸透,连呜咽声都变得微弱而破碎。她的意识在无边剧痛的海洋中沉沦,眼前只剩下血色的黑暗。
“说!你勾结匪首王魁余孽!说!你屠戮刘员外满门!”孙怀仁的声音如同魔音灌耳,在她耳边疯狂咆哮,伴随着铁刷刮过皮肉的恐怖声响。
一刷,两刷,三刷……
林醉的后背已经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只剩下模糊的血肉。剧烈的疼痛让她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大小便失禁,污秽之物混着血水顺着裤腿流下。浓烈的恶臭弥漫开来。
极致的痛苦和彻底的失禁,带来的不仅是**的崩溃,更是精神防线的彻底坍塌。作为一个人,一个曾经体面、骄傲的女捕快,最后一丝尊严被践踏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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