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欧卖尬闻言一愣,下意识想求情 —— 赵二是欧卖尬的旧部,打仗勇猛,若真在封住曜力的情况下重打八十板子,怕是不死也残了,毕竟行刑者是一位没有封住曜力的曜光师啊。可话到嘴边,又想起宋应强调的 “军令”,终究还是拱手应道:“末将领命!”
赵二也愣住了,眼泪瞬间止住,脸上没了之前的慌乱,只剩羞愧。他知道将军没直接斩他,已是留了情面,当下挺直腰杆,对着宋应磕了个头:“谢将军留命!赵二认罚,绝无半句怨言!”
宋应转身看向桌上的三堡防御图,指尖在 “粮仓” 的位置轻轻点了点,对欧卖尬道:“打完板子,让他去守粮仓。粮仓是三堡周边生活百姓的命脉,让他在那反省 —— 若他能守住粮仓,便算他戴罪立功;若再出半分差错,不用你动手,我亲自斩他。”
“末将领命!” 欧卖尬拱手应道,此刻他再无半分犹豫。他终于明白,将军不是不近人情,而是乱世之中,“仁慈” 必须建立在 “军法” 之上 —— 若连泄密都轻饶,日后人人效仿,三堡迟早会重蹈北坡关的覆辙。
行刑的消息很快传遍三堡。演武场上,士兵们围着刑台,看着赵二被按在长凳上,执法士兵手中的木板落下,每一下都带着 “啪” 的脆响,却没人再敢求情。有老兵低声感叹:“换在别的军营,泄密早被砍了,将军留他性命,已是天大的恩典。”
这话传到赵二耳中,他咬着牙,一声不吭地扛着板子,汗水浸透了衣衫,却没哼一声 —— 他知道,这八十板子,是将军给的 “活路”,也是给全军的 “警示”。
而宋应则是释放神识,一边在观察外面正在受刑的赵二一边感知着外界的事物。只因宋应感知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和暗晰镜与墨玫的气息十分的接近,很有可能是宋应的前世暗天大帝留在西郊的神器。
“数亿里外…… 兽人腹地……” 宋应的指尖微微颤抖,暗赋刻印与那股气息的共鸣愈发清晰 —— 那捧黑色细沙卧在兽人圣地的 “噬灵窟” 深处,被三重瘴气阵和两头四曜境巅峰的曜兽守护,细沙外围裹着一层 “断识雾”,哪怕是六曜境的神识扫过,也只会以为是普通的黑沙,唯有继承暗天大帝衣钵、持有同源神器者,才能察觉到那丝独有的暗系玄韵。
“将军?” 欧卖尬见他半天没动静,连呼吸都慢了几分,忍不住再次开口,“赵二那边快打完板子了,是否……”
“你们考虑便可。”宋应随意的答复欧卖尬随后撕裂空间消失在了原地独留愣神的欧卖尬。
与此同时,宋应早已撕裂空间到了兽人圣地的高空中俯视着下方那群毫无察觉的兽人们。这些兽人大多数都是一曜境战力,这些已经属实少见,毕竟兽人大多数都是些普通人战力罢了,更有数十头三曜境战力兽人和两头四曜境兽人,这是宋应这辈子见过最奢侈的兽人阵容。
宋应悬在兽人圣地高空,指尖五赋刻印骤然沸腾 —— 这是他第一次完整释放领域,淡白光芒瞬间炸开,刺得下方兽群睁不开眼,连远处巡逻的一曜境兽人都被白光笼罩,动作僵在原地。
几个呼吸间,白光散去,兽人眼前的景象彻底变了:他们竟置身于万丈高空,头顶悬着十个灼热的太阳,光线烤得皮毛冒烟;脚下不是实地,而是流淌的液体星辰,深蓝星光裹着粘稠的力量,不断拉扯着他们的身体,像是要拖入无尽深渊;更让他们绝望的是,远处矗立着五座巨型法相 ——青绿的木法相不断落下叶片,每片叶子都化作锋利的翠色刃片,旋转着扫向兽群;浅绿的风法相两侧,两道巨型风眼喷吐着狂风,卷起的气流如钢刀般切割,连三曜境兽人的鳞甲都被刮出裂痕;血红的血法相面目狰狞,手中血剑泛着腥气,随手一挥便有血色剑气劈下,瞬间斩碎两头试图反抗的兽人;乌黑的暗法相轮廓模糊,却散发着吞噬一切的气息,靠近的兽人直接被暗雾包裹,连骨头都没剩下;最后那尊淡金的力法相双手抱胸,只是扫来一眼,四曜境的裂地兽就被压得趴在地上,四肢陷入液体星辰,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这…… 这是什么……” 一头三曜境兽人颤抖着嘶吼,话音未落,就被木法相的叶片刃劈成两半。宋应的身影在力法相肩头缓缓浮现,声音透过领域传遍每一处角落:“这是我的领域你们应该觉得有幸可以当作祭品。”
话音落,五座法相同时动了:木法相叶片如雨,风法相狂风卷地,血法相血剑连斩,暗法相黑雾漫延,力法相的威压更是压得所有兽人动弹不得。液体星辰的拉扯力骤然增强,配合法相的攻击,兽人成片倒下 —— 一曜境兽人瞬间被绞杀,三曜境兽人撑不过三息,连两头四曜境兽人也没能撑多久:裂地兽被风法相狂风卷到血法相面前,血剑直接刺穿头颅;暗风兽试图飞逃,却被暗法相的黑雾追上,瞬间吞噬,连一声惨叫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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