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应的房间里,烛火摇曳,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拉得长长的。雪轻灵从纳生环里翻出个锦盒,打开时里面躺着几枚莹白的丹药,还有叠泛着冰光的符纸。
“这是‘凝血丹’,四阶治疗类药,就算被毒爪划到,敷上也能压得住毒性。” 她拿起一枚丹药,白金色的指尖轻轻蹭过药面,“还有这叠‘冰盾符’,我用冰赋加固过,至少能挡四阶巅峰的一击。”
宋应看着她仔细清点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弯了弯:“你比我还紧张啊!没事的,我有木赋,就算是断臂等伤势我都能恢复!”(木赋的治愈能力是全部赋中比较优秀的,力赋恢复更快但只对自身有效)
“能不紧张吗?” 雪轻灵瞪他一眼,把丹药和符纸塞进他怀里的布包,“那些邪修要是用禁术,你光靠木赋自愈未必足够。对了,你的无相武器…… 明天角斗能用吗?要不要我今晚用冰赋给你临时淬个锋?”
“明天晚上才开始,我们还有一天时间准备呢。”宋应笑着就将雪轻灵手上的锦盒放好后就把雪轻灵抱起来扔在了床上,雪轻灵顿时满脸通红,宋应直接将雪轻灵压在身下两人的距离非常接近都能感知到对方的呼吸。
烛火的光晕在雪轻灵泛红的脸颊上晃,她攥着宋应的衣襟,白金色的发梢蹭过他的脖颈,带着点痒。“你、你干嘛……” 声音细得像羽毛,却没真的推开他。
宋应低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碧绿色的眼眸里映着她慌乱的影子,笑得带点痞气:“还有一天时间准备,不急着淬锋。” 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眉梢,“先做点别的。”
雪轻灵的呼吸一下子乱了,抬手想推他,却被他握住手腕按在枕侧。他的掌心很热,带着碧绿色曜力的暖意,烫得她指尖发颤。“别闹……” 她别过脸,耳尖红得能滴出血,“徐淼他们说不定会过来……”
“锁门了。” 宋应低笑,俯身在她耳边轻咬了下,“你不是让我锁好门吗?”
温热的气息洒在耳廓,雪轻灵浑身一僵,索性闭上眼不看他,睫毛却抖得像受惊的蝶。宋应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俯身吻上她的唇。
这一次没有了昨晚的急切,这次的吻很轻,带着点试探,像初春的雨落在新抽的枝芽上。雪轻灵起初还绷着,后来渐渐卸了劲,睫毛在他脸颊上轻轻扫过,带着点不自觉的亲昵。
宋应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些。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缝钻进来,在被褥上投下道细长的光,照得两人交握的手格外清晰。他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像擂鼓般敲在他心口,和他自己的心跳渐渐合了拍。
“来吧!” 他抚过她的发,声音放得很柔,“明天我一早先进去角斗场探探口风。”
雪轻灵没说话,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宋应能闻到她发间的冷香,混着淡淡的药草味,是她常用的清雪宗熏香,使人清爽安神。
烛火终于燃到了尽头,最后一点光晕在墙上晃了晃,彻底沉入黑暗。窗外的月光趁机漫进来,给被褥镀上层银霜,也照亮了雪轻灵蹙着的眉。
宋应轻轻抚平她眉间的褶皱,指尖带着木赋特有的温润。“还没睡着?”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怕惊散了月光,“在想什么?”
雪轻灵往他怀里钻了钻,声音闷在布料里:“在想…… 角斗场的地面是不是很硬,你要是摔了怎么办。”
宋应失笑,低头在她发顶蹭了蹭:“我可是能徒手捏碎玄铁的人,摔一下算什么?再说,我的木赋能生根,想摔都难。”
她却突然抬头,月光正好落在她眼里,亮得像淬了冰:“我查过天北城的卷宗,三十年前有个木赋修士,在角斗场被人用‘断根符’破了能力,最后……”
“那是他笨。” 宋应打断她,指尖捏了捏她的下巴,“我可是暗天大帝的转世,这点小伎俩还看不透?再说,我能看见对方的曜力流向,他要是掏符,我先一步劈了他的手腕。”
雪轻灵被他逗得弯了眼,却还是攥紧他的衣襟:“不许劈人手腕,切磋场,点到为止。不过若是对方咄咄逼人那必须下狠手了。”
“知道了,圣女大人。” 宋应笑着应下,心里却软得发颤。她总是这样,一边担心他受伤,一边又怕他下手太重沾了血腥。
后半夜,雪轻灵终于抵不住困意趴在宋应的怀里就睡去了。四曜境曜光师其实完全可以做到不睡觉像王本等人如今大概也是在修炼但雪轻灵如今在宋应身边却是不知是感到特别安心还是因为疲惫,呼吸渐渐匀了。宋应却没睡,碧绿色的曜力在指尖流转,悄无声息地探向窗外 —— 甘金派出的鬼魂正飘在客栈屋顶,淡紫色的魂光像颗安静的星,显然是在守夜。
第二天一早宋应便起身在轻轻将怀里的雪轻灵平稳地放到床上。宋应在将雪轻灵放到床上后发觉到自身胸上有着一丝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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