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刚漫过酒店阳台的纱帘,高瑞泽就拎着早餐袋轻手轻脚进门。袋里揣着琳琳念叨的草莓流心包,还有张若曦要的无糖豆浆 —— 昨晚特意让酒店留的热乎款。
“琳琳!再赖床,流心包的酱要流到你新画的日落图上啦!” 他凑到床边,指尖戳了戳琳琳的小脸蛋,声音放得软乎乎的。
琳琳 “腾” 地坐起来,双马尾晃得像小旗子:“高叔叔!我跟你去查刻痕!我认识爸爸的标记,比你还会找!”
张若曦也醒了,揉着眼睛坐起身,淡粉色睡衣衬得脸色格外温柔:“别带她去,旧巷仓库乱,不安全,我跟陈阿姨陪她串贝壳,你早点回来。”
高瑞泽摸了摸琳琳的头,把草莓流心包递过去:“听话,等我回来,给你买海边的彩虹,比画社的草莓糖还甜两倍。”
琳琳噘着嘴接过包子,却还是点头:“那你要小心!别碰仓库里的破箱子,我上次在沙滩碰破箱子,手被划了个小口子!”
逗得高瑞泽笑出声:“知道了,我比你还会躲箱子,比在公司查项目漏洞还仔细。”
张若曦起身走到衣柜旁,拿出件浅灰色冲锋衣:“仓库里潮,穿上别着凉,我给你装了卤蛋和三明治,饿了就吃,比你在公司啃冷外卖强。”
他接过冲锋衣,指尖蹭过她的手背,心里暖得像揣了个小太阳:“还是你细心,我这‘粗线条高总’,没你早把自己饿肚子了。”
拎着装有食物的保温袋出门时,陈苏玲刚好从隔壁房间过来:“瑞泽,路上小心,若曦和琳琳我照看好,你放心去,琳琳要是闹,我就说你去给她买小泥人。”
“麻烦陈阿姨了,” 高瑞泽点头,“要是法务部打电话,您就说我查完仓库就回电,比公司的紧急会议还优先处理。”
出了酒店,王队的车已经在门口等。黑色轿车的车窗降下,王队递过张打印纸:“高总,刻痕查出来了,是城郊的旧仓库,以前是赵磊的颜料仓库,咱们要不要带两组人?”
高瑞泽接过纸,指尖划过仓库地址:“带一组就行,别兴师动众,先去外围看看情况,比公司查合作方底细还得谨慎。”
车子往城郊开,沿海公路的咸腥味渐渐变成仓库区的尘土味。高瑞泽盯着窗外,手里攥着铁盒的照片 —— 刻痕歪歪扭扭像太阳,总觉得不像老鬼的手笔,倒有点像…… 张纳伟的标记?
到了仓库区,几人弃车步行。旧仓库的铁门锈得掉渣,上面还留着半截三角标记,风一吹,门 “吱呀” 响得吓人。
“高总,你看门缝,” 王队指着门底,“有新鲜的脚印,像是刚有人来过。”
高瑞泽点头,示意安保贴墙蹲守。他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轻轻推开一条缝,里面黑漆漆的,只能看到堆得老高的颜料桶,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咚 ——” 里面突然传来响动,高瑞泽立刻抬手示意安静。循声望去,一只老鼠从颜料桶后窜出来,“嗖” 地没了影。
“吓我一跳,” 王队松了口气,“咱们进去搜,重点找带太阳标记的东西。”
几人轻手轻脚走进仓库,高瑞泽的手电筒光柱扫过角落,突然停在个铁盒上 —— 盒身刻着个小小的太阳,跟铁盒底部的刻痕一模一样!
“找到了!” 他快步走过去,小心地打开铁盒,里面却没有画稿,只有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写着:“画稿在画社老地方,别找错啦。”
“画社老地方?” 王队皱紧眉,“画社之前不是整理过吗?没发现别的画稿啊。”
高瑞泽捏着纸条,心里犯嘀咕:这字迹不像老鬼的,倒有点像故意模仿小孩的笔迹,难道是圈套?
他掏出手机给张若曦发消息:“别去画社,我查完仓库就回海边,画社那边让安保多盯点,比平时严两倍。”
张若曦很快回复:“好,我们在酒店等你,琳琳刚串好贝壳手链,说要给你戴。”
高瑞泽收起手机,对王队说:“先回海边,画社那边让兄弟们加派人手,别让陌生人靠近,我总觉得这纸条不对劲,比公司的假合同还可疑。”
“明白!” 王队挥手,几人快步走出仓库,留了两个安保在附近守着。
往海边开的路上,高瑞泽的手机响了,是琳琳打来的:“高叔叔!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串的手链比画社的还好看,给你和张老师各串了一条!”
他放慢车速,声音放柔:“快到了,你先给张老师戴上,等我回来,你再给我戴,咱们琳琳的手艺,比手工店的师傅还厉害。”
电话那头传来张若曦的笑声:“她刚给我戴上了,还说要给你串个项链,挂你昨天找到的画稿标记。”
高瑞泽笑着应下,挂了电话,心里的疑虑淡了点 —— 不管纸条是不是圈套,只要身边人安全,就不怕。
回到海边时,已经快中午了。远远就看到琳琳坐在酒店门口的长椅上,手里举着两条贝壳手链,看到他的车,立刻蹦蹦跳跳地跑过来:“高叔叔!你回来啦!手链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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