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科幻 > 抠脚大汉变身猫娘后,被拍卖了 > 第35章 月经与羞辱

恒温系统送出的栀子花香依旧浓稠得化不开,甜得发腻,沉甸甸地压在张纳伟的胸口。亲王早已离开,仆人也都退了出去,厚重的金属门隔绝了外界,也将他独自留在巨大的、死寂的奢华囚笼里。他依旧瘫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冰冷的猫爬架底座,深紫色的天鹅绒被女佣擦拭得光洁如新,仿佛几个小时前那朵刺眼的暗红血花从未存在过。

但身体的感觉如此清晰,不容忽视。内裤里粗糙的卫生巾边缘,像一层砂纸,持续地摩擦着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带来尖锐的不适感。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牵扯起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腹部的坠胀感并未完全消退,像一块温吞的烙铁沉沉地坠在腹中。腰后持续的酸痛,如同无声的嘲讽,提醒着他这具身体无法逃避的“女性”机能。

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尾巴本能地、更紧地缠绕在腰间,试图将自己裹成一个密不透风的茧。然而,这动作却让内裤里的异物感更加鲜明。屈辱感如同附骨之疽,随着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更深地渗透进骨髓。亲王那句“宠物也需要照顾”像魔咒一样在耳边回响,冰冷而残酷,将他所有的羞耻和挣扎都打上了“麻烦”和“待处理”的标签。

目光无意识地落在墙角那个黑色的箱子上——管家留下的“卫生用品”。精致的包装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冷硬的光泽。它们不是关怀的象征,而是他此刻所有痛苦的具象化,是提醒他非人地位的冰冷刑具。他猛地别开脸,胃里一阵翻搅。

时间在死寂中缓慢爬行。窗外的阳光透过特制的玻璃,在地毯上投下长长的、倾斜的光斑,无声地移动着。张纳伟维持着蜷缩的姿势,仿佛已经石化。只有偶尔因腹部不适而微微蹙起的眉头,以及那条因紧张而轻微颤抖的尾巴尖,泄露着他还活着的事实。

“咔哒。”

门锁轻响,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寂静。

张纳伟的猫耳瞬间竖起,警惕地转向门口方向。身体条件反射地绷紧,尾巴也僵直了一瞬,随即更紧地缠住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带来一阵闷痛。是仆人?还是……亲王又回来了?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住他的喉咙。

进来的是那个叫哈雅的年轻女仆。她手里端着一个银质的托盘,上面放着一杯温水、一小碟切好的水果(奇异果和草莓,鲜艳欲滴),还有一个小小的、白色的药片。她的脚步很轻,脸上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谨慎,目光飞快地扫过张纳伟蜷缩的身影,又迅速垂下。

“Samira小姐,”哈雅的声音放得很低,带着一种刻意的柔和,“殿下吩咐,让您把这个止痛药吃了,会舒服些。”她将托盘轻轻放在矮几上,指了指那片白色药片。

止痛药?

张纳伟的目光落在那片小小的药片上。亲王会关心他痛不痛?不,这绝不是关心。这只是另一种形式的“照顾”——确保他的“宠物”状态良好,不会因为不适而影响“观赏”价值,或者再次“弄脏”昂贵的地毯。就像给赛马喂食精饲料,给猎犬梳理毛发。

他沉默着,没有动,也没有看哈雅,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膝盖和尾巴形成的包围圈里。拒绝的姿态无声而清晰。

哈雅似乎有些无措,在原地站了几秒。她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绝望和抗拒。“Samira小姐,”她又轻声开口,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劝慰,“药……药是有效的。吃了它,肚子就不会那么疼了。”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您……您这样,我看着也难受……”

张纳伟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哈雅话语里那丝微弱的同情,像黑暗中划过的一星火花,微弱,却灼痛了他。他不需要同情!尤其不需要来自一个将他视为“宠物”的人的同情!这只会让他感到更深的讽刺和无力。他猛地抬起头,浅棕色的猫眼因屈辱和愤怒而微微发红,死死地瞪着哈雅,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威胁意味的低沉呜咽。

哈雅被他眼中的戾气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脸上血色尽褪。她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匆匆将托盘又往前推了推,然后像逃一样转身离开了房间。金属门在她身后沉重地关上,再次隔绝了内外。

房间里又只剩下张纳伟一个人,还有矮几上那杯水、那碟水果,和那片刺眼的白色药片。

他看着它们。温水冒着微弱的热气,水果鲜艳得如同假花。药片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粒等待被吞服的毒药。腹部的绞痛适时地加剧,像有只手在里面狠狠地拧了一把,让他额角瞬间渗出冷汗。他痛苦地弯下腰,尾巴也跟着痛苦地抽搐了一下。

生理上的剧痛和尊严上的屈辱激烈交战。吃?意味着接受这份“恩赐”,承认自己作为“宠物”需要主人施舍的“照顾”。不吃?就要继续承受这撕心裂肺的折磨,在这空无一人的牢笼里独自熬煎。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疼痛如同潮水,一波比一波汹涌。冷汗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黏在皮肤上,带来一阵凉意。他的手指深深抠进地毯的绒毛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身体因为剧痛而微微发抖,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尝到了一丝铁锈般的血腥味。

最终,是身体的本能战胜了摇摇欲坠的尊严。他几乎是爬着挪到矮几边,颤抖着伸出手,抓起那片白色的药片,看也没看,猛地塞进嘴里。然后端起那杯已经变温的水,仰头灌了下去。水流冲下药片,也冲下喉咙里翻涌的苦涩和屈辱。

药效需要时间。他蜷缩回原来的位置,等待着。身体内部的战场并未停歇,每一次痉挛都让他眼前发黑。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半小时,那股拧绞般的剧痛终于开始缓缓退潮,变成一种可以忍受的钝痛和坠胀。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冷汗也渐渐消退,只留下虚脱般的疲惫。

他看着矮几上那碟没动过的水果。鲜艳的红色和绿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却也格外刺眼。它们像是对他刚才屈服行为的无声嘉奖。他闭上眼,将脸扭开。

夜幕降临。天花板上虚假的星空灯板准时亮起,洒下冰冷而梦幻的光芒。仆人再次进来送晚餐。精致的瓷盘里是剔除了鱼刺的深海鲈鱼柳,配着蒸熟的西兰花和胡萝卜,旁边还有一小碗温热的蔬菜浓汤。营养均衡,色泽诱人。

张纳伟没有胃口。腹部的坠胀感依然存在,内裤里的不适感也持续折磨着他的神经。更重要的是,那种深入骨髓的屈辱感,像一层厚重的阴霾,笼罩着他的感官,让一切都失去了滋味。

仆人将餐盘放在矮几上,看了一眼旁边未动过的水果和水杯,又看了看蜷缩在角落、毫无生气的张纳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例行公事般地说:“Samira小姐,请用餐。”说完便退了出去。

食物在灯光下渐渐失去温度。张纳伟只是看着,一动不动。饥饿感是有的,但被强烈的心理排斥感死死压住。吃下去,仿佛就接受了这“宠物”的身份,接受了这被施舍的生活。他宁愿饿着,用这微不足道的反抗,证明“张纳伟”还存在一丝气息。

夜深了。宠物房内一片死寂,只有恒温系统低沉的嗡鸣。腹部的疼痛在止痛药的作用下已变得模糊,但内裤里的卫生巾经过长时间的摩擦和浸染,变得又硬又湿冷,贴在皮肤上,带来极其难忍的黏腻感和摩擦痛。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像是在用砂纸打磨伤口。

他再也无法忍受。挣扎着爬起来,脚步虚浮地走向房间角落的淋浴间。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冲刷着他疲惫的身体。他脱下那条沾着污渍的内裤,粗暴地将卫生巾撕扯下来,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那动作带着一种泄愤般的狠厉。

水流冲过被摩擦得发红甚至有些破皮的皮肤,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他倒吸一口冷气。他拿起沐浴露,疯狂地搓洗着大腿内侧,仿佛要洗掉什么脏污的印记,洗掉那份深入骨髓的羞耻。皮肤被搓得通红,疼痛感加剧,但他毫不在意。身体的痛,似乎能暂时麻痹心里的痛。

清洗干净后,他赤身站在冰冷的瓷砖地上,水滴顺着发梢和身体曲线滑落。他打开那个黑色的箱子,里面整齐码放着各种包装精美的卫生用品。他看着它们,眼神复杂。最终,他拿起一片夜用卫生巾,又拿起一条新的纯棉内裤。这一次,他拒绝了仆人那粗鲁的“服务”,选择自己动手。

动作是笨拙的。撕开包装,取下背胶的保护贴纸,将卫生巾小心翼翼地贴在内裤底部合适的位置……这些对普通女性来说轻而易举的事情,对他这双曾经签下过千万房产合同、如今却变得纤细小巧的手来说,却显得有些艰难和不协调。他努力回想着小雅当初在训练房教他的步骤,回想着苏玲偶尔放在卫生间的包装说明图。

当终于将内裤穿好,新的卫生巾贴合在皮肤上,虽然依旧带着一种异物感,但至少是干燥、柔软、相对舒适的。这微不足道的掌控感,竟让他心底涌起一丝极其微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轻松。这是他在这片绝望的泥沼中,唯一能为自己争取到的一点点的、可怜的“正常”。

他裹上浴巾,走回房间。没有回到猫爬架的小窝,而是直接躺在了冰冷的地毯上。身体疲惫到了极点,精神也濒临崩溃的边缘。天花板上闪烁的虚假星辰,像无数双冰冷的眼睛,嘲笑着他的挣扎与徒劳。

黑暗中,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摸索着领口。指尖触到那枚藏在衣服下的、冰凉的铃铛项链。他紧紧攥住它,坚硬的金属硌着掌心,带来清晰的痛感。

“张纳伟……”他在心底无声地呼唤,声音嘶哑而疲惫,“活着……活下去……”

不是为了亲王的“照顾”,不是为了仆人的“服务”,更不是为了这具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身体。只是为了那个名字,那个在曼谷的小公寓里,会甜甜地叫他“爸爸”的小女孩。

只要铃铛还在响,张纳伟就还没死。

即使灵魂被践踏得千疮百孔,即使尊严被碾落成泥,只要这口气还在,他就必须活着。

腹部的钝痛感像遥远的潮汐,一**涌来又退去。新换的卫生巾带来暂时的干爽。疲惫像沉重的铅块,拖拽着他的意识下沉。在虚假星光的注视下,在栀子花甜腻香气的包裹中,张纳伟蜷缩在地毯上,攥着那枚冰冷的铃铛,终于陷入了昏沉而不安的睡眠。即使在梦中,那被架起清洗的画面、亲王冰冷的眼神、仆人嫌恶的目光,依旧如同鬼魅般纠缠不休,让他即使在睡梦中,身体也时不时地惊颤一下,尾巴紧紧蜷缩在身侧。

第二天清晨,阳光再次透过玻璃,在地毯上投下明亮的光斑。腹部的坠胀感明显减轻了,腰后的酸痛也缓解了大半。生理期的风暴似乎正在逐渐平息。张纳伟醒来,感到一种劫后余生般的虚脱。

仆人准时送来了早餐——清淡的燕麦粥和温热的牛奶。他沉默地坐起来,没有看仆人的脸,只是机械地拿起勺子,一口一口,缓慢地将食物送进嘴里。味道寡淡,如同嚼蜡,但他强迫自己咽下去。他需要体力。活着,就需要最基本的能量。

哈雅也再次出现,依旧是那个银托盘,上面放着一片同样的白色止痛药和一杯温水。这一次,她没有说话,只是将托盘轻轻放在矮几上,然后默默退开几步,站在一旁,低着头,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像一个安静的影子。

张纳伟的目光在药片上停留了几秒。腹部的痛感已经很微弱了,几乎可以忽略。他完全可以不吃。但是……他瞥了一眼垂手站立的哈雅。拒绝,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可能引来更高级别的“关注”,意味着可能被报告给亲王,意味着可能被强制喂药,或者更糟……

他不想再经历任何形式的“处理”和“关照”。那只会带来更深重的羞辱。

他伸出手,拿起药片,放入口中,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面无表情地咽了下去。动作流畅,没有任何犹豫。哈雅似乎松了口气,但依旧低着头,不敢看他。

吃完药,张纳伟没有再看哈雅一眼,也没有理会那杯水,只是重新蜷缩回猫爬架的角落,闭上眼睛,仿佛已经睡着。哈雅默默地收拾了托盘和水杯,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生活似乎恢复了某种令人窒息的“平静”。生理期的不适感彻底消失。仆人依旧按时送来食物和水,更换猫砂盆,打扫卫生。哈雅每天下午会来送一次止痛药,即使张纳伟看起来并无不适。他每次都沉默地吃掉,如同完成一项必须的、毫无意义的仪式。

那箱卫生用品被放在了淋浴间的一个固定角落。张纳伟不再需要仆人动手。他会在需要的时候,自己走进淋浴间,关上门(虽然知道有摄像头,但这道门给了他一点心理上的屏障),笨拙但独立地完成更换。每一次撕开包装,每一次粘贴,都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自我掌控权的微弱宣告。虽然这掌控仅限于处理这具身体带来的“麻烦”。

亲王没有再出现。那场关于“昂贵地毯”的警告似乎只是随口一说。但张纳伟知道,那根弦一直紧绷着。下一次的“展示”或“参观”随时可能降临。

他大部分时间都蜷缩在猫爬架的最高处,俯瞰着这个巨大而空旷的牢笼。有时会看着窗外一成不变的风景——精心修剪的花园,远处的喷泉,更远处被高墙电网隔绝的世界。有时只是发呆,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闪烁的虚假星辰。

身体上的折磨暂时平息了,但精神的煎熬从未停止。每一次独立的更换卫生巾,都会让他想起被架起清洗的冰冷触感;每一次吞下哈雅送来的药片,都会让他想起亲王那句“宠物也需要照顾”;每一次看到那箱黑色的卫生用品,耻辱感就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将他淹没。

但他不再像最初那样崩溃。泪水似乎在那晚已经流干。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笼罩着他。他像一块被反复冲刷的礁石,表面布满了伤痕,内里却沉淀下一种近乎冷酷的坚硬。

他活着。

他进食。

他处理身体的“麻烦”。

他等待。

等待下一次的羞辱,或者……等待那渺茫到几乎不存在的转机。

夜晚,当庄园陷入沉睡,只有巡逻守卫的脚步声偶尔传来时,张纳伟会从领口掏出那枚铃铛项链。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上面冰凉的纹路,在绝对的寂静中,将它凑到耳边,极其轻微地晃动一下。

“叮……”

一声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清脆铃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转瞬即逝。

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这微不可闻的铃声,是他与“张纳伟”这个身份之间,唯一的、脆弱的连接,是这片绝望沙漠中,唯一属于他自己的绿洲。

他攥紧铃铛,将它紧紧贴在胸口,感受着金属的冰凉透过皮肤渗入心脏。然后,闭上眼睛,在虚假星光的注视下,在恒温系统送出的、永恒的栀子花香中,强迫自己进入下一个循环的睡眠。

活着,像一株在石缝中扎根的野草,沉默,隐忍,只为等待一个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春天。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