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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科幻 > 抠脚大汉变身猫娘后,被拍卖了 > 第32章 豪华囚笼的第一夜

8月9日。

当沉重的金属门终于在他身后无声地滑开,一股陌生的气流瞬间涌入张纳伟的鼻腔。

不是训练房那深入骨髓、带着铁锈腥味的消毒水气息。

也不是K身上那种刻意模仿温柔、实则冰冷的薰衣草香水味。

而是一种……浓郁到几乎化不开,却又诡异地带着清新感的香气。浓烈的甜香中裹挟着青翠的绿意,像暴雨冲刷后,在曼谷湿热街头肆意绽放的栀子花丛散发出的味道。浓烈,霸道,不容拒绝地占领了每一寸空气。

张纳伟头顶那双布偶猫耳,如同最精密的雷达,瞬间微微颤动了一下!细密的绒毛无声地炸开!他本能地捕捉着周围环境的每一个细微变化——脚下不再是冰冷坚硬的地砖,而是某种极其厚实柔软的物质,吸走了所有的脚步声,如同行走在云端。空气中只有护送他的两名仆人,穿着质地轻滑的丝绸拖鞋,鞋底摩擦着地面,发出极其细微、如同蛇行般的“沙沙”声。

“这边请,Samira小姐。” 左侧的仆人微微躬身,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刻意训练过的、近乎虚假的恭敬。他穿着剪裁合体的白色亚麻长袍,边缘用金线绣着繁复的几何花纹,头巾包裹得一丝不苟,同样点缀着耀眼的金线。这副装扮与训练房里那些孔武有力、眼神凶悍的黑衣壮汉截然不同,却让张纳伟感到一种更深沉、更令人窒息的不适。这种披着“礼貌”和“小姐”称谓外衣的对待,像一层精致华美的糖纸,包裹着的内核,依旧是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宠物”。

他们沉默地行走着。

穿过一条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走廊。两侧墙壁不再是冰冷的白色,而是覆盖着某种深色、纹理细腻的木材。墙壁上悬挂着巨幅油画,色彩浓烈得刺眼。画面描绘着无垠的金色沙漠,矗立在沙海边缘、如同黄金熔铸的宏伟宫殿。沉重的金色画框在壁灯柔和的光线下闪烁着财富的光芒,每一寸都透着令人喘不过气的奢靡。

脚下的地毯厚得超乎想象,深陷下去,几乎能淹没脚踝。触感是难以形容的柔软顺滑——是顶级的、长绒天鹅绒。每一步踏上去,都悄无声息,仿佛踩在云端,又像陷入流沙。这触感远比他在曼谷最顶级的酒店套房体验过的更加奢华,却让他不受控制地想起训练房角落那块肮脏、冰冷、沾满猫砂颗粒的旧地毯。至少那里的冰冷和粗糙,是真实的,属于“张纳伟”的绝望。

“到了。”右侧的仆人停下脚步,声音平淡无波。他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轻推开一扇厚重的、雕刻着繁复藤蔓与花卉图案的深色木门。

门内的景象,让张纳伟的呼吸骤然停滞!

这绝非一个“房间”。

这更像一个被精心设计、极致奢华的……**展示柜。

地面铺陈着深如夜空的紫色天鹅绒地毯,厚实得如同踩在云端,彻底吞噬了所有声响。墙壁是温暖的、如同奶油般的米黄色,看不到任何开关或插座,只有一圈隐藏的灯带,散发出均匀柔和的暖光,照亮每一个角落却不见光源。空气恒定在一种不冷不热、毫无变化的“舒适”温度中,带着栀子花香的暖风无声地从隐藏的出风口送出。

房间一角,矗立着一个巨大的、与墙壁融为一体的猫爬架。结构由深色实木打造,打磨得光滑如镜。架子并非简单的平台,而是巧妙地缠绕着仿真的塑料葡萄藤,叶片碧绿逼真,藤蔓蜿蜒。顶端是一个圆形的、铺着厚厚软垫的“窝”,大小刚好能容纳他蜷缩其中——显然是专为“宠物”设计的休憩之所。

正对着入口的整面墙壁,镶嵌着一面巨大的落地镜。镜框是华丽的鎏金雕花,镜面光洁得纤毫毕现,比训练房里那面更加巨大、更加清晰,足以映照出他头顶猫耳上最细微的一根绒毛,映照出他脸上每一个被强加的、虚假的表情。

最让他心脏沉入冰窟的,是整个空间——没有窗户。

一面真正的、能望见天空、云朵、自由的窗户都没有。

只有头顶的天花板,被一块巨大的、模拟着深邃夜空的灯板所取代。无数细小的LEd灯如同人造星辰,闪烁着虚假的、毫无温度的光芒。

“这是殿下特意为您定制的新居所,Samira小姐。”左侧的仆人开口解释,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展示昂贵商品的炫耀感,“您的晚餐已经准备妥当。”

张纳伟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落向房间中央那张低矮的、镶嵌着贝母的茶几。

茶几上,静静地摆放着一个物件。

一个描画着精致金色花纹、边缘光滑的……粉色瓷盆。

盆内,盛放着被精心切成大小一致小块的生鱼片,鱼肉呈现出新鲜的粉红色,边缘透明,摆放得如同艺术品。旁边,还有一个更小的、同样描金的白色小碗,里面盛着晶莹剔透的蜂蜜。以及一杯清澈见底的清水。

猫盆。

一个无比华丽、无比昂贵的……猫盆。

张纳伟的指甲瞬间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刺痛伴随着浓烈的血腥味在舌尖爆开!训练房无数个日夜的记忆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蹲在冰冷地砖上,对着粗陋的金属碗进食。

被冷水浇透的刺骨寒意。

白色软尺抽打在敏感尾根带来的尖锐剧痛。

K那双永远像在评估物品的、毫无温度的眼睛……

他以为……他以为离开那个地狱般的训练房,来到这金碧辉煌的宫殿,至少……至少能像一个“人”一样,坐在餐桌前,使用人类的碗筷,吃一顿人类的食物。

原来,不过是换了一个更精致、更奢华、更令人作呕的牢笼。

本质,从未改变。

“请用餐吧,Samira小姐。”仆人微微欠身,做了一个无可挑剔的“请”的手势。随即,他与同伴如同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悄无声息地退到雕花木门的两侧,像两尊穿着华服的、沉默的石像。然而,他们眼角的余光,却如同无形的锁链,牢牢地、毫不松懈地锁定在他身上,评估着他的一举一动是否符合“宠物”的标准。

张纳伟感觉自己的双腿像灌满了冰冷的铅块。他极其缓慢地、一步一步挪到那个描金粉彩的猫盆前。

熟悉的动作。

熟悉的屈辱。

他慢慢地蹲下身。这个姿势,在训练房里早已重复了千百遍。膝盖弯曲,身体前倾,像一个真正的猫科动物在进食。只是身下不再是冰冷的地砖,而是价值不菲的深紫色天鹅绒。这柔软的触感,此刻却像无数根烧红的针,刺穿着他最后的尊严。

他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从描金瓷盆里拈起一小块冰冷的生鱼片。没有像野兽般用牙齿撕扯,也没有像真正的猫那样用舌头舔舐。他只是机械地、近乎麻木地将鱼肉送入口中,用臼齿咀嚼,然后艰难地吞咽下去。鱼肉极其新鲜,带着深海鱼类特有的、纯净的咸鲜气息,品质远非训练房的供给可比。

可他的舌尖,那些被基因改造出的、用于感知鲜味的倒刺,此刻却像被厚厚的冰层覆盖,失去了所有的功能。味蕾一片麻木,只剩下鱼肉滑过食道时,那冰冷、粘腻、令人作呕的触感。

“真乖。”门口左侧的仆人,用几乎听不见的音量,低声赞许了一句。那语气,那腔调,与他曾经在宠物店橱窗外听到的、店员夸奖一只刚学会握手的贵宾犬时,一模一样!

张纳伟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他强行压下呕吐的**,加快了手指的动作,近乎粗暴地将生鱼片塞进嘴里,只想尽快结束这场令人窒息的“晚餐”,只想躲到那个嵌墙式的、缠绕着虚假葡萄藤的猫爬架后面,把自己彻底藏起来。

就在他机械地吞咽着第五块鱼肉时,雕花木门外,隐约传来了对话声。

其中一个低沉、醇厚、带着清晰阿拉伯语系口音的男声,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钻入他的耳膜——正是昨天在单向玻璃后,如同神明般宣判他命运的声音!

苏尔坦亲王。

“她适应新环境了吗?” 亲王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像刚享用完一杯浓郁的阿拉伯咖啡,带着漫不经心的随意。

“回禀殿下,Samira小姐看起来很适应,已经开始安静用餐了。”另一个声音响起,苍老、恭顺,带着久经训练的谦卑,应该是管家。

“嗯,” 亲王的声音顿了顿,像在思索。随即,命令如同圣旨般下达,不容置疑:“让仆人照顾好我的宠物。每天都必须保持绝对的干净、整洁。毛发要梳理得一丝不乱,柔顺光亮。脸上……”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化点淡妆。我不喜欢……素面朝天的样子。”

“是,殿下。谨遵您的吩咐。” 管家恭敬地应承。

“还有,” 亲王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如同冰封般的命令感,“别让她接触任何外人。我的藏品……” 他刻意加重了“藏品”两个字,如同冰冷的印章狠狠盖在张纳伟的灵魂上,“不需要社交。安安静静地待在她的房间里,就很好。”

藏品……!

张纳伟捏着生鱼片的手指猛地一颤!那块粉嫩的鱼肉脱手而出,掉回描金的瓷盆里,溅起几点冰冷的汤汁,落在深紫色的天鹅绒地毯上,留下几个深色的斑点。

他果然……只是一件藏品!

一件被锁在豪华展示柜里、需要定期擦拭保养、保持光鲜亮丽的“藏品”!

一件连“素面朝天”这种基本权利都被剥夺的“藏品”!

一件被严格禁止与外界产生任何联系、只能像一幅画一样被固定在墙上的“藏品”!

他连一件普通的瓷器、一幅普通的油画都不如!那些死物至少不会被强迫涂脂抹粉,不会被剥夺沉默的自由!

“明白了,殿下。请您放心。” 管家的声音依旧恭敬如初,仿佛这命令再平常不过。

沉稳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亲王离开了。

门口,两名如同石像般伫立的仆人,极其短暂地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目光再次投向蹲在描金猫盆前的张纳伟时,里面审视的意味更加**裸,如同最严苛的质检员,在评估一件商品是否符合主人的要求标准。

张纳伟死死地低下头,几乎将脸埋进那个散发着鱼腥味的粉彩瓷盆里。他伸出颤抖的手指,近乎粗暴地抓起盆里的鱼肉,胡乱地塞进嘴里。滚烫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汹涌而出!瞬间模糊了描金瓷盆上精致的花纹。

他想起琳琳第一次偷偷摸到苏玲的化妆台,笨拙地涂了一嘴鲜红的口红,把自己弄成一只滑稽的红屁股猴子,母女俩看着镜子笑得前仰后合,他无奈又宠溺地摇头。

他想起苏玲总嫌弃他“糙老爷们一个,连瓶面霜都不知道擦”,可每到干燥的冬季,还是会默默买好护手霜塞进他的公文包里。

那些曾经被他视为理所当然的、琐碎到几乎被忽略的、属于“人”的日常权利——素面朝天的自由,选择沉默的自由,与外界连接的自由……

如今都成了被亲王轻飘飘一句话就彻底剥夺、再也无法企及的奢侈品!

“晚餐”在令人窒息的沉默和屈辱中草草结束。

仆人无声地上前,动作利落地收拾好那个描金粉彩的猫盆和小碗。随即,其中一人又捧来一套折叠整齐的衣物。

“请您换上睡衣休息,Samira小姐。”仆人的声音依旧保持着那份刻板的恭敬。他将衣物轻轻放在猫爬架旁的软凳上。

那是一件睡衣。

一件……粉色的丝绸睡裙。

面料轻薄如蝉翼,光滑如水,在灯光下流淌着珍珠般的光泽。裙身上用银色的丝线,绣着一弯精致的新月图案,周围点缀着细小的星辰。触感柔软得如同捧着一团云朵。

“明天清晨,会有专人来为您梳洗装扮。” 仆人补充道,语气平静地宣布着明天的程序。

他们微微躬身,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沉重的雕花木门在他们身后轻轻合拢。

没有落锁的“咔哒”声。

这扇门……没有锁。

然而,这虚假的“自由”,却比训练房那扇冰冷的金属门更让人绝望!

他可以在这个金丝雀笼般的豪华房间里自由走动。

他可以爬上那个嵌墙式的、缠绕着虚假葡萄藤的猫爬架。

他可以对着那面巨大清晰的落地镜,看着镜中那个陌生的、被精心装扮的“Samira”。

但他永远……永远也走不出这扇敞开的门。

永远也离不开这座由黄金、丝绸和绝对权力构筑的、无边无际的庄园牢笼。

张纳伟没有去碰那件粉色的丝绸睡裙。他依旧穿着那件淡蓝色的、印着可笑猫咪图案的连衣裙,如同穿着最后一点属于“张纳伟”的、摇摇欲坠的盔甲。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那个巨大的猫爬架。深色的实木结构在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缠绕其上的仿真葡萄藤翠绿得虚假。他站在架子前,仰头望着最高处那个铺着厚厚软垫的小窝,犹豫了很久,很久。

最终,他还是伸出手,抓住冰冷的木质横杆,借力爬了上去。动作带着猫科动物的本能,轻盈而敏捷。架子很稳固,顶端的软垫异常柔软舒适,完美地承托着他的身体。他蜷缩进去,将自己深深埋入柔软的填充物中,像一只真正的、被豢养在高处观景台的猫。

透过那些翠绿逼真却毫无生气的塑料葡萄藤缝隙,他茫然地俯视着这个华丽到极致、却又冰冷到骨髓的房间。

头顶,那片虚假的星空灯板闪烁着永恒不变的、毫无温度的光芒。每一颗人造的星辰,都像一只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眼睛,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这个被困在黄金囚笼里的、供人赏玩的“宠物”。

恒温系统送来的暖风,依旧带着浓郁的栀子花香,一阵阵拂过他的脸颊。这甜腻的香气,却吹不散他心底弥漫的、足以冻结血液的寒意。

他的手下意识地探向领口,在柔软的衣料下摸索着。

指尖触到了一个坚硬的、小小的、冰凉的金属物体。

是那个铃铛项链。

昨天在离开训练房、被仆人押送转移前的混乱瞬间,他趁着无人注意,飞快地将它从那条早已被丢弃的、沾满猫砂的旧纱裙口袋里掏了出来,像藏起一颗火种般,偷偷塞进了这件连衣裙的衣领内侧,用披散的长发小心地遮盖住。

此刻,这枚小小的、冰凉的金属铃铛紧贴着他的锁骨皮肤,带来一丝微弱却真实的触感。像一颗随时可能熄灭、却顽强燃烧着的星火。

这是护士小雅留下的唯一东西。

是他与那个名叫“张纳伟”的男人之间,最后残存的、摇摇欲坠的连接。

是他作为苏纳琳的父亲,尚未被彻底抹杀的……最后一点证明。

张纳伟紧紧攥住了衣领下的铃铛!冰冷的金属被他的体温和汗水浸染,却依旧顽固地散发着凉意。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铃铛坚硬的边缘深深硌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却令人清醒的刺痛感。

他蜷缩在猫爬架顶端的软垫小窝里,像一只受伤后躲进巢穴的幼兽。猫耳温顺地垂落,紧贴着两侧的发丝。那条长尾如同寻求庇护的绳索,紧紧地缠绕在纤细的腰肢上,进行着徒劳的自我保护。

他微微仰起头,目光穿透那些虚假的塑料藤蔓,投向头顶那片虚假的、闪烁的星空。

“琳琳……” 一个极其轻微、带着无法抑制的哽咽的声音,从干涩的唇间艰难地溢出。尾音处,一个完全不受控的、细微而清晰的音节本能地滑出:“……喵……”

“爸爸……现在住的地方……很大,很漂亮……”

“地毯很软……灯很亮……还有……假的星星……”

“可是……”

“爸爸想回家……”

“想回……我们的家……”

没有回应。

只有恒温系统那永恒不变的、低沉的嗡鸣声,如同为这豪华囚笼量身定制的、无休无止的叹息,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他蜷缩在虚假葡萄藤的环绕中,猫耳低垂,尾巴缠绕。攥着铃铛的手越来越紧,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失去血色,仿佛这样就能将那点属于“张纳伟”的微光,死死地锁在掌心,融入骨血。

豪华囚笼的第一夜,无边无际的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缓缓地、彻底地笼罩下来。

张纳伟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他强迫自己想象。

想象自己还躺在曼谷那间狭小却温馨的公寓里,窗外是喧嚣的雨季,雨点敲打着铁皮屋顶。

想象琳琳就睡在隔壁的小房间,抱着她那只旧旧的泰迪熊,发出均匀而甜美的呼吸声。

想象明天清晨醒来,他还是那个会被房贷和女儿学费压得喘不过气、却能在早餐桌上得到一个甜甜的拥抱的……父亲。

然而。

指尖紧握的铃铛,那冰凉的、坚硬的触感,如同最残酷的警钟,一遍又一遍地敲打着他的神经,将他从虚幻的梦境中狠狠拽回!

现实冰冷刺骨。

这就是豪华囚笼的第一夜。

这也将是未来无数个夜晚……永恒不变的缩影。

他会被仆人如同摆弄人偶般梳洗打扮,涂上亲王“喜欢”的淡妆。

他会蹲在那个描金粉彩的猫盆前,食用最顶级的生鱼片。

他会在亲王偶尔驾临时,像个马戏团的动物一样,表演优雅的转圈、精准的尾巴递物。

他会永远被当作“Samira”,被当作一件没有思想、没有灵魂、仅供收藏和展示的……**藏品。

但是。

他绝不会松开手中这枚铃铛。

只要它还紧贴着他的皮肤。

只要这冰冷的触感还在提醒着他的存在。

就意味着张纳伟……还没有彻底死去。

就意味着那个拼尽一切也想回家、想再见女儿一面的父亲……还没有放弃!

这就够了。

这就……是他在这片无望的黑暗中,继续呼吸下去的全部意义。

夜色,在虚假的星光下,浓稠得如同凝固的血液。

头顶那片闪烁的星空灯板,光芒如同耗尽了能量般,渐渐、渐渐地黯淡了下去。

最终,彻底熄灭。

豪华的囚笼,沉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绝对的黑暗。

张纳伟在猫爬架顶端的软垫小窝里,呼吸变得缓慢而绵长。眉头在睡梦中依旧微微蹙起,形成一个解不开的结。而他紧攥着衣领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分毫。那枚小小的、冰凉的铃铛,深深陷在他的掌心,如同嵌入了血肉。

他攥着它。

像攥着狂风暴雨中最后一根救命的浮木。

像攥着……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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