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剑：横扫晋察冀 第69章 辽县战役（2）

西门军营，这个容纳了近九百名高桥大队士兵的兵营，在十四门重炮炮弹（12门75mm覆盖西门军营核心区域，另2门打击其他目标）和二十八包NG炸药、五百六十枚香瓜手雷的饱和式打击下，瞬间被从地图上彻底抹平！巨大的火球混合着浓烟、尘土、残肢断臂和破碎的建筑材料，形成一朵高达上百米的、不断翻滚膨胀的恐怖蘑菇云！炽热的气浪将外围的木栅栏、拒马如同纸片般吹飞！冲击波扫过之处，砖石结构的营房如同被巨人踩碎的积木，成片成片地坍塌、粉碎！里面沉睡的、刚被惊醒的、甚至还在做着美梦的鬼子兵，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巨大的爆炸声中，无数生命在极致的痛苦和瞬间的惊骇中被碾碎、汽化！撕裂的剧痛刚刚传入神经末梢，意识便已被彻底湮灭，残存的肢体被狂暴的火焰吞噬。整个西门区域，瞬间沦为血肉横飞、烈焰熊熊的人间炼狱！

东门兵站的情况如出一辙！六门75毫米山炮的轰击加上同样配置的炸药手雷，让这个容纳了二百多守备残兵和部分伪军的据点，也步了西门军营的后尘，在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化为一片燃烧的废墟！城墙垛口上那两门九二步兵炮，连同炮位上的鬼子，直接被撕成了漫天飞舞的金属零件和血肉残渣！

县城内，几个侥幸在爆炸核心圈外、正在城墙上或街口值夜的日伪军，被这末日般的景象彻底吓傻了。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西边和东边那两团照亮了整个夜空的巨大火球，感受着脚下城墙如同筛糠般的剧烈抖动，耳朵里充斥着连绵不绝、仿佛永无止境的爆炸轰鸣。巨大的恐惧攥住了他们的心脏，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直在原地，如同被施了定身法。有人甚至失禁了，温热的液体顺着裤管流下也浑然不觉。

宋兴华冰冷的视线透过【全景地图】，精准地捕捉到了城内几处高级军官临时下榻的院落。那些地方在刚才的炮火覆盖中并未被重点照顾。此刻，几个身影正带着宿醉的摇晃和极度的惊恐，衣衫不整地冲出房间，试图弄清发生了什么。

“第二轮！目标，军官宿舍区！坐标…标尺…”宋兴华没有丝毫怜悯，语速极快地报出新的参数，手指精准地指向那四门120毫米迫击炮！

炮三排的迫击炮手们从第一轮炮击那毁天灭地的震撼中强行拉回心神，压下心中翻腾的惊涛骇浪，以最快的速度重新装填、瞄准！

嗵！嗵！嗵！嗵！

四发沉重的120毫米迫击炮弹带着沉闷的尾音腾空而起，在空中划出致命的抛物线，精准地砸向那几个刚刚亮起灯光的院落！

轰！轰！轰！轰！

比刚才更加集中的爆炸在几个精致的院落中炸开！高桥健太、酒井隼人…这些几分钟前还在酒席上展望未来、轻视八路的鬼子军官，连同他们的副官、卫兵，甚至连一声完整的惨叫都没能发出，就在刺目的火光和狂暴的冲击波中彻底灰飞烟灭！破碎的瓦砾、燃烧的木梁、扭曲的家具碎片混合着血肉残骸，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

宋兴华根本无暇顾及脑海中如同瀑布般刷新的军功值提示（击杀普通士兵 10xN，击杀**军官 50xN，击杀大尉 250，取得连级胜利 500…规模提升…缴获…）。他迅速掏出信号枪，对着漆黑的夜空，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咻——啪！

一枚拖着明亮尾迹的绿色信号弹，尖啸着升上高空，在浓烟弥漫的夜空中炸开一团刺目的绿光！

南、西、北三个方向，早已构筑好阻击阵地的战士们，正沉浸在县城方向那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恐怖景象中，巨大的声浪和地面的震动让他们心惊肉跳。突然看到这枚升起的绿色信号弹，所有人都愣住了。

“绿…绿色信号弹？”新兵二连的代连长陈峰揉了揉被强光刺痛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身边的老排长，“这…这才几分钟？第一阶段…结束了？这就…进入第二阶段了？城里…城里那动静…是咱们打的？”

“我的老天爷…”西门外，县大队的一个老兵张大了嘴，看着远处县城上空那两团尚未消散的巨大火球和滚滚浓烟，声音都在发颤，“这…这他娘的得多少炮啊？炮排…炮排这是把天捅了个窟窿吗？”

震惊、狂喜、难以置信的情绪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了三支阻击队伍。虽然无法理解，但信号弹就是命令！

“都别傻愣着！第二阶段！准备战斗！眼睛都给老子瞪大点！一个鬼子也别放跑了！”各阵地的指挥员立刻嘶吼起来，将战士们从极度的震撼中唤醒。

东门主阵地，宋兴华也听到了身后战士们压抑不住的惊呼和议论。

“连长！这…这爆炸声不对啊！怎么跟放了几千响鞭炮似的？还有那大火球…”一个年轻的炮手脸色发白地问道。

“殉爆！肯定是打中鬼子的弹药库了！”宋兴华头也不回，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别分心！准备第二阶段！目标——城外独立碉堡！快！调整诸元！”

他立刻将注意力转向地图上标注的八个独立碉堡。这些砖木结构的火力点，在见识了刚才毁天灭地的景象后，显得如此脆弱可笑。几个碉堡的射击孔里，有微弱的灯光晃动，显然里面的鬼子被惊动，有人正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想看看城内那地狱般的景象到底是怎么回事。

哒哒哒！哒哒哒！

几乎就在他们露头的瞬间，一连火力排布置在阵地侧翼的m2hb重机枪开火了！沉闷而极具穿透力的点射声响起！12.7毫米的巨大弹头带着恐怖的动能，轻易地撕裂了砖木结构的碉堡外墙，将探头出来的鬼子打得血肉横飞！侥幸没死的鬼子惨叫着缩了回去，再也不敢露头。

“炮一排！1至4号炮，锁定1号碉堡！5至8号炮，锁定2号碉堡！9至12号炮，锁定3号碉堡！”宋兴华语速飞快，精准地下达指令。

“炮二排！1、2、3号炮，锁定4号碉堡！4、5、6号炮，锁定5号碉堡！”

“炮三排！榴弹炮1、2号，锁定6号碉堡！迫击炮1、2号，锁定7号碉堡！3、4号迫击炮，锁定8号碉堡！”

他的命令清晰而冷酷，如同死神在点名。炮手们在他【火炮精通】的指引和自身高超技艺下，飞快地调整着炮口。二十六门火炮，被精准地分配了目标。

“开火！”

轰！轰轰轰！

炮火再次怒吼！这一次，不再是覆盖性的毁灭，而是精准的点杀！75毫米山炮的炮弹呼啸着砸在砖木碉堡的顶部或侧壁，轻易地将其炸开巨大的缺口，里面的鬼子和机枪瞬间被撕碎！105毫米山炮的炮弹威力更大，往往一发就能将整个碉堡的上半部分掀飞！120毫米迫击炮弹则带着高抛的弧线，精准地灌顶而入，在狭小的碉堡内部爆开，里面的鬼子连惨叫都发不出就被炸成了肉泥！

八个砖木结构的独立碉堡，在短短两分钟内，如同八个被点燃的火炬，在精准而猛烈的炮火下，一个接一个地土崩瓦解，化为燃烧的废墟！里面的守军，无一生还！

硝烟尚未散去，宋兴华的指令再次响起：“炮群重新编组！A炮群：炮一排1-6号炮，炮二排1-3号炮，炮三排1、2号榴弹炮，1、2号迫击炮！目标——东门外左侧钢筋混凝土碉堡！b炮群：炮一排7-12号炮，炮二排4-6号炮，炮三排3、4号榴弹炮，3、4号迫击炮！目标——右侧钢筋混凝土碉堡！”

炮手们再次高效地行动起来，两个由十三门火炮组成的强大炮群迅速形成，炮口森然指向了东门外那两座如同巨兽獠牙般矗立的、最坚固的钢筋混凝土工事！这才是真正的硬骨头。

宋兴华亲自扑到A炮群的前沿，【火炮精通】技能运转到极致。他眯着眼，双手如同最精密的仪器，快速而稳定地微调着每一门炮的射击角度和装药量，力求让这十三门不同口径、不同弹道的火炮，在同一时间，将炮弹尽可能集中地轰击在同一个点上！

“左旋一刻七分…仰角再高半分…装药加零点五！”他口中报出的参数精确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开火！”

轰隆隆隆——！！！

两个炮群，二十六门重炮（编组后实际各十三门），再次发出了震天撼地的咆哮！这一次，炮火的轰鸣更加集中！A炮群十三发炮弹，带着刺耳的尖啸，如同陨石雨般，几乎不分先后地狠狠砸在东门外左侧那座钢筋混凝土碉堡的同一个区域——靠近基座的一个薄弱点！

第一发75毫米炮弹炸开了表层混凝土！

第二发105毫米炮弹狠狠凿了进去！

第三发120毫米榴弹炮炮弹带着恐怖的动能彻底贯穿！

第四发、第五发…紧随而至的炮弹如同重锤，将那个被撕开的缺口疯狂扩大！坚硬的钢筋混凝土在如此密集的饱和打击下，如同被巨锤反复敲击的玻璃，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钢筋扭曲、断裂！混凝土块如同炮弹般四下飞溅！

轰——！！！

一声沉闷到极致的巨响！整座碉堡猛地一震，那个被反复轰击的点，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轰然向内坍塌！狂暴的火焰和冲击波从巨大的破口处喷涌而出！里面的机枪、弹药、以及躲藏的鬼子，瞬间被这来自内部的爆炸撕得粉碎！巨大的碉堡，如同被抽掉了脊梁的巨兽，在弥漫的烟尘中，缓缓地、无可挽回地倾斜、垮塌！激起冲天的烟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