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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穿成团宠小公主我用哲学怼翻全朝 > 第66章 疫病危机

一场瘟疫突如其来,像黑风似的卷了起来。

平日里热闹的朱雀大街变得空荡荡,连卖糖葫芦的吆喝声都没了。

街边铺子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风一吹,布帘扑棱棱直响,透着股说不出的阴森。

楚知夏捏着张皱巴巴的告示,眉头拧成了疙瘩。

告示上的字被雨水洇得模糊:“近日疫病横行,患者高热咳血,十室九空......”

她抬头望向学堂后院,阿青正带着医科学生捣鼓药臼,“咚咚”的撞击声混着艾草的苦味,在空气里打转。

“先生!城东慈心医馆人满为患!”囡囡跌跌撞撞跑进来,辫子上还沾着药渣,“大夫们说,这病比去年的伤寒还凶,药材眼看就要见底了!”

楚知夏抓起墙角的药箱,银簪子在发髻上晃出一道银光:“把学堂的学生都叫上,咱们去帮忙!”

医馆里乱成了一锅粥。

呻吟声、咳嗽声混着浓浓的药味,熏得人睁不开眼。

地上躺着发高烧说胡话的汉子,墙角缩着咳血的老太太,连药柜顶上都躺着病人。

阿青正在给个面黄肌瘦的娃娃把脉,手腕上缠着块写满药方的麻布,指尖被药汁染得发黑。

“是温病!得用银翘散加减!”她声音嘶哑,眼下乌青一片,“可连翘、金银花只剩小半筐了!”

楚知夏咬咬牙,从怀里掏出本手抄医书:“用板蓝根代替!再把薄荷、藿香磨成粉,做成香囊让百姓随身带着。”

她转头冲囡囡喊:“去厨房支十口大锅,今晚必须熬出五百碗药汤!”

深夜的学堂灯火通明,二十几口大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阿青往锅里撒药材,火光映得她脸颊通红:“再加把火!这锅药天亮前得送到贫民窟!”

春桃举着木勺搅药,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阿青姐,你都三天没合眼了......”

“少废话!”阿青把一捆柴胡狠狠扔进锅里,“先生说了,救人如救火!咱们多熬一碗药,就能多救一条命!”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惊飞了屋檐下打盹的野猫。

第二天一早,十几个姑娘背着药箱、举着写满字的木板,在街头扯着嗓子喊:“勤洗手,多通风!喝药汤,别乱冲!”

囡囡的声音最清亮,还编了个顺口溜:“大蒜生姜煮水喝,病毒见了直哆嗦!喝了药汤发发汗,保准睡得踏实又暖和!”

围观的百姓又好奇又害怕。有个老汉缩在墙角直嘀咕:“女娃娃懂个啥?看病抓药那是爷们儿干的活儿!”

话音未落,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车上跳下个满脸泪痕的妇人:“哪位是大夫?我家虎娃烧了三天,这会儿都没气儿了!”

阿青二话不说跳上车,颠簸的路上还在翻看病历。

到了地方,屋里又脏又乱,虎娃滚烫的额头抵着她的手背。“别怕,姐姐在。”

她一边用凉水浸过的帕子给孩子擦身,一边哼起小时候听过的摇篮曲。

突然虎娃猛地抽搐起来,眼珠子翻得只剩白仁,嘴里还往外冒白沫子。

阿青手疾眼快按住他的肩膀,指尖在他人中上用力掐了两把,又扯开他领口的脏布巾:“快找块干净布蘸凉水!再把灶上的水壶提过来!”

妇人慌得手都在抖,端着水盆的手晃得水直往外洒:“大夫,虎娃是不是没救了?他昨儿还跟隔壁狗蛋抢窝头呢……”

说着就往地上跪,被阿青一把拽住:“哭啥!人还有气儿就能救!”

她解开虎娃的衣服,摸到后背滚烫得像块烙铁,赶紧把刚拧干的布巾敷上去。

布巾没一会儿就被焐热了,她又扔进凉水盆里涮,指尖冻得通红也顾不上搓。

“去掰块生姜来!再找个粗瓷碗!”阿青头也不抬地喊,手里正用银簪子撬开虎娃紧咬的牙关——孩子烧得太狠,牙床都咬出血了。

“姜来了姜来了!”妇人举着块带泥的生姜冲过来,阿青接过在衣襟上蹭了蹭,直接塞进嘴里嚼烂了,混着刚倒的温水往虎娃嘴里送。

那孩子喉咙里呼噜呼噜响,药汁顺着嘴角往下淌,阿青就用勺子一点点往他嗓子眼儿里喂,额头上的汗珠子滴在虎娃脸上,跟他的泪水混在一起。

正喂着第三勺,虎娃突然“哇”地一声吐了,酸臭味的秽物喷了阿青满脸。

妇人“哎哟”一声要去擦,阿青却按住她手腕:“别碰!这秽物里有热毒!”

她就着旁边的水盆抹了把脸,脸上还沾着几根虎娃没消化的野菜,转身从药箱里掏出个小陶罐:“把这个撬开,用温水冲成糊糊给他灌下去。”

罐子里是黑褐色的药粉,妇人闻着直皱眉:“这是啥呀?闻着比黄连还苦……”

“少废话!”阿青把药粉往她手里一塞,自己蹲在地上翻药箱,“这是青黛和石膏粉,能保命的!你灌不灌?不灌我找别人!”

妇人被她吼得一哆嗦,赶紧往碗里倒水。

阿青这时才发现,自己袖口沾着的药渣都冻成硬块了,手背上还有道,被药罐烫出的红印子。

她往手心里呵了口白气,突然听见炕上传来微弱的哼唧声——虎娃的眼皮动了动,嘴唇咂巴着像是要水喝。

“有反应了!”阿青扑过去摸他的额头,虽然还是烫,但没刚才那么灼手了。

她刚松口气,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扶着炕沿才没栽倒。

妇人这才看清,她眼窝青得像涂了墨,嘴唇干裂得全是口子,说话时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大夫,你歇会儿吧……”妇人声音软了下来,“我看你比虎娃还虚。”

阿青摆了摆手,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块硬得能硌掉牙的麦饼:“我啃两口就行。你记着,半个时辰后再喂他一勺药,要是能退烧就熬米汤给他喝,千万别喂荤腥。”

她正啃着饼,突然听见院外传来囡囡的大嗓门:“阿青姐!楚先生让送新熬的药汤来了!”

阿青把没吃完的饼塞进怀里,抓起药箱就往外走,刚到门口又回头,指着墙上贴的顺口溜:“照着这个做,勤开窗,别让外人进家。有啥不对劲就去慈心医馆找我,报阿青的名字就行。”

虎娃突然在炕上哼了句:“娘……我冷……”阿青脚步顿了顿,转身从药箱里掏出个布香囊塞给妇人:“把这个放他枕头边,能安神。”

那香囊是用碎布拼的,里面装着薄荷和藿香,边角都磨得起了毛。

走出院门时,晨光正顺着胡同照进来,把阿青的影子拉得老长。

她踩着地上的薄冰往前走,嘴里还念叨着:“下家是西头的张屠户家,他家婆娘怀着娃呢,可不能出岔子……”

说着从怀里摸出块炭笔,在手腕的麻布上又划了道杠——那上面已经画了,三十多个歪歪扭扭的记号,每个记号都代表着一条,被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命。

七天后的清晨,楚知夏在医馆门口撞见个醉醺醺的汉子。

“你们这些女大夫,坏了规矩!”

汉子喷着酒气,“哪有姑娘家摸男人身子、看男人舌苔的?成何体统!”

阿青正在给病人换药,头也不抬:“命都快没了,还管什么体统?你要是能治病,我立马走人!”

这话呛得汉子说不出话,讪讪地溜走了。

旁边的王大娘抹着眼泪:“姑娘,别听他胡说。

要不是你们,我家老头子早就埋在后山了......”说着说着,老人呜呜地哭起来,引得几个病人家属也跟着抹泪。

这场瘟疫足足闹腾了一个月,大家齐心协力总算是熬过去了。

这天,百姓们自发凑钱,给学堂送来了块匾额,上面“悬壶济世”四个金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阿青摸着匾额上的字,突然蹲在地上呜呜哭起来,把这一个月的委屈、害怕、疲惫,都哭了出来。

楚知夏搂着她的肩膀,望着远处重新热闹起来的街道。

药香混着包子铺的烟火气,飘得老远老远。

她知道,这场疫病不仅让姑娘们的医术长进了,更让所有人明白:在生死面前,从来就不该分什么男女,只有一颗颗滚烫的仁心,能照亮最黑暗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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