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搞官场争斗太累太紧绷了,也需要休闲调剂下。今天的章节可能有些平淡,是祁厅长回乡省亲,顺便帮助家乡父老的剧情。
虽然重生了,但如果自己起来了就不顾乡亲们的那就不是祁厅长了。)
……
祁同伟的老家在林城市、清水县、雅干镇、祁家村。
驾驶座上,司机小郑专注地开着车。
副驾驶上,坐着的是光明区公安分局局长李虎,虽然他现在的职务不一样了,但平日的工作依旧以服务祁同伟为主。
祁家村坐落在群山之中。
从高速路上下来后要先经省道到达清水县,再经乡道到雅干镇,之后还得再开几十公里的山路,才能到祁家村。
也是近些年伴随着祁同伟的登高上阶,林城市、清水县、雅干镇的官员们为了向他示好,纷纷在基础设施上增加投入。
修路造桥,助教兴学......等
曾经坑洼泥泞、雨雪天难以通行的土路,也是变成了今天平坦宽阔的柏油马路。
交通便利了,村里人出去,外面人进来,都容易了许多。
而祁同伟自己,也对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倾注了复杂的感情。
他曾经不遗余力地回报乡亲,几乎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
村里的年轻人,大字不识一个想谋出路的,他安排人去停车场当收费员、当协警;
只要人家有难处了求上门,他都是能帮就帮。
甚至连村里的土狗他都恨不能安上警犬编制……
没办法,乡亲们的恩情,祁同伟从不敢忘。
早先时候祁家村的穷,是刻在骨子里的。
是那种几个大人共穿一条裤子,谁出门谁穿,不出门就躲床上蔽体避羞的极致贫困。
祁同伟知道只有靠读书,冲出大山才能改变这一现状,所以他努力学、拼命学。
后来他考上了汉东大学,成为了全村人心中的希望。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狂喜过后,路费、生活费、课本费又成了他新的焦虑。
他清楚的记得当时是族里的几位长辈,用一块红布包着面铜锣,领着他和他父亲祁满仓,挨家挨户地敲门,逐门逐户地恳求……
“同伟娃子争气啊,考上了大学,是咱祁家村的希望。”
“大家伙儿凑凑,多少是个心意,帮帮这孩子能走出去。”
“这孩子心眼好,以后混出来了指定不会忘记乡亲们。”
…..
(兄弟们泪目不?反正我是…眼眶湿润的来这签到!)
乡亲们淳朴,多的能掏出三五块钱,少的也摸出一两张的毛票,郑重地放进红布包着的铜锣里。
每离开一家,祁同伟都会和父亲一起深深地鞠上一躬,并在心里深深的记下。
临出发那天,祁同伟摸着包裹里一大把皱巴巴的毛票,眼眶湿润润的,在乡亲们的欢送下离开祁家村。
走出村落楼牌,他跪地上朝村子里磕了三个响头,同时心里发誓:有天自己出人头地了,一定要好好地报答乡邻们!
后来他也确实“报答”了,他用手中的权力,近乎无原则地满足着乡亲们的各种请托。
…….
直到现在重活一次,他才惊醒他的报答似乎是有些过了。
过度的迁就成了纵容、放纵,不单影响了他自己,也害了乡亲们。
他帮乡亲们开绿灯、走后门,给予便利的同时也让他们习惯于依赖特权,失去了自我奋斗的意识和能力,甚至还因此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他觉得真正的报恩不应该是这样的。
车子平稳地驶出雅干镇地界。
离祁家村越近,祁同伟内心的思绪就越多。
“怎么样才能真正帮到他们呢?”祁同伟眯起眼看向窗外,目光柔和。
祁家村是典型的山水之乡,山上有茶,田里有稻,水里有鱼。
村民们世代居住于此,大多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经济来源主要就靠采摘茶叶,捕捞些水产,或者售卖多余的稻米,寻常人的收入非常有限。
虽然这些年随着大环境变好,交通也更加便利、发达,年轻人外出打工挣了钱,回来盖起了不少新楼房。
但村子里本身的产业依旧薄弱,留守的老人和妇女缺乏稳定的增收渠道。
……
车子从省道转入通往祁家村的乡道。
路的一侧是连绵的青山,山上毛竹翠绿,茶树整齐;
路的另一侧,则是蜿蜒流淌的好溪。
好溪的源头是十几里外的安岭水库,走山路顺流直下,再从祁家村通过。
溪水清澈见底,在阳光下粼光闪烁,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水底的鹅卵石和鱼群。
祁同伟吩咐司机小郑靠边停车,自己走到溪边往下看。
记得小时候家里条件差,馋了的时候他就会跑来好溪抓鱼吃,水里放个簸箕,几个孩童一起蹚水赶鱼,轻轻松松就能弄上一碗。
如今时隔多年重回故地,倒是另一番感受。
一群群的的石斑鱼(清水溪流里那种黑白条纹的小型鱼类,味道鲜美)在清澈的溪水中穿梭,它们体型不大,在清冽的溪水中显得格外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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