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许大茂继续说:“我真以为,是您二位说的,所以当时,我没想太多,大林子一说知道昨天找了咱们三个,我就没忍住,直接说了。
不过我想我不说,大林子也会说的,大林子肯定知道闫埠贵找了咱们说了啥,瞒是瞒不住的。
要不是老闫家的去胡闹,我看大林子,今天也不会揭闫老抠的底。”
刘海中听完若有所思,敲了敲桌子道:“老易,我觉得大茂说的有道理,大茂不是不懂事儿的孩子。
是不是老闫还找了第四个人,这个人说的?”
易中海想了一下:“那肯定的,弄不好,他可能把给大林子借过钱的人都找了一遍。”
许大茂也赶紧插嘴:“对,我觉得是,是不是傻柱说的,他那嘴你们知道,没有把门的。”
易中海摇一摇头:“不可能,咱们都知道柱子嘴大,老闫会找他说?
而且柱子和大林子关系最好,老闫是有多傻,去找柱子说,然后柱子直接把他卖了!”
这三个人都摸不到头绪,他们三个不知道具体借钱给杨大林的都是谁,只能猜个大概,具体借给杨大林钱的,估计也就闫埠贵最清楚了。
这会在这乱猜这个没意思。
刘海中见易中海沉默不语,说道:“行了,老易,咱们在这猜这个也没意思了,嘱咐了大茂,让大茂以后说话注意点就好了。
大茂你听着,总归是一个院子里的,哪怕和大林子关系再好,也别把其他人得罪死了。
因为说不准哪一天,你可能用到别人,知道吗?”
许大茂连连称是,和易中海道别,转身走了。
易刘二人等许大茂走了,刘海中说:“我看大茂不像说假话,弄不好,老闫还找了别人,没想到的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
易中海点点头:“是啊,我就是纳闷,大林子咋知道的昨晚的事,想给这个人嘱咐几句,别把院子里的人际关系闹的太僵。
不然咱俩以后的事就多了,小矛盾咱们两个好调节。
大矛盾的事就特别麻烦,咱俩天天上班,回来要还有一堆破事,那得多烦。”
刘海中点点头表示理解。
只不过两个人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来,杨大林怎么知道的。
两个人哪能知道,杨大林有顺风耳。
闫埠贵昨天和谁说了什么话,杨大林早听的一清二楚了。
这两个人还想找到谁给杨大林说的,自然找不出。
闫埠贵回到家,郁闷的直接躲到被窝里,把头埋在被子里。
杨瑞华见闫埠贵难过的样子,坐在床沿上,小声的说:“老闫呐,今天都怪我,把事搞砸了,你要生气,骂我几句,打我几下,别气坏了身子。”
闫埠贵还不至于拿女人当出气筒,他是气,自己人缘咋混的越来越失败。
怎么昨晚自己悄悄说的事,杨大林就知道了,还知道的一清二楚,让自己丢那么一大脸。
本来自己就是没打算要到钱,让杨瑞华闹一闹,要一份东西就行,也没多大问题。
结果杨大林把自己做的,想的,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让闫埠贵细极思恐了。
难道自己身边有叛徒,最大的叛徒能是谁,除了杨瑞华就没别人了。
毕竟杨瑞华知道所有的事。
但是怎么可能呢,这是自己二十多年的结发妻子。
她有啥理由出卖自己。
绝无可能。
杨瑞华见闫埠贵一声不吭,又招呼了几句:“当家的,当家的…”
闫埠贵被打断了心思,露出带着眼镜的小眼睛:“我没事,我仔细想想,你赶紧收拾收拾睡觉吧。”
闫埠贵一晚上压根没睡好,想来想去,只想来一个主意。
那就是装病,装几天可怜,因为他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把事情传到单位。
但是生病了的人,还是有点优待的。
大多数人,心肠软,一听说他病了,肯定就不好多议论什么了。
等几天,事情淡了,自己再去上班就好了,相当于压热搜。
于是第二天一早,闫埠贵就嘱咐了杨瑞华,对外就说自己病了。
让解成去学校帮自己请假。
家里弄点没用的草药,一天三顿在家门口熬煮。
让全院子的人都看见。
杨瑞华听明白之后,第二天一大早就找院子里其他人家去拿药锅了。
这个药锅是整个院子里就一个,大家谁家有事谁用。
谁家有人生病,直接给上次用的人家说声,拿走就是。
不能让别人递给你,只能自己上手去拿。
原剧中因为拿药锅,棒梗还被许大茂教的,打了刘光福一顿。
杨瑞华倒懂规矩,一大早,去牛大力家,把药锅拿了回来。
在门口支上了一个小炉子,就开始了熬药。
杨大林这刚起来,一出门,就看见了,杨瑞华的操作。
仔细一听,闫埠贵在家装的。
冷笑了一下,不过杨大林也没说破。
还客气的问了一句:“闫大妈,这是谁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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