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一听许大茂问自己话,也不好直接说事,就顺着许大茂的话说:“对,对,是来感谢你的。”
许大茂嘿嘿一笑,请闫埠贵坐下。
饭桌上就两个下酒菜,一个大葱炒鸡蛋,还有一个切的东北红肠。
许大茂看着闫埠贵要流口水的样子,连忙端起来盘子放到一边说:“你看我这都没收拾,闫老师一定是吃饱来的吧。
吃饱了咱们喝点水,闫老师等下,我给你倒茶喝。”
许大茂可不想和闫埠贵喝酒。
闫埠贵很想说:“我不喝茶,陪你喝点也行。”
谁知道,人家直接拿话堵死自己,把菜和酒都收走了,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想一想,闫埠贵觉得算了,不提喝酒的事了,不然许大茂在恶了自己,自己就没法提了。
强忍着,不去看炒鸡蛋和红肠。
等许大茂倒好茶,闫埠贵赶紧吹了吹茶叶沫,喝了一口,把嘴里的口水,带了下去。
许大茂见闫埠贵双手捂着茶杯,埋头就喝,也不说话。
就主动问他:“闫老师,这是找我有事吧?
有事咱就说呗。”
闫老抠又喝了一口说道:“也没啥重要的事,就是来你这坐坐。
上回咱爷俩闹的不愉快,咱都过去了。
大爷也不和你计较。
许大茂听到这话,强忍着没有扇闫老抠冲动,还是面带微笑的说:“是,是,还得感谢闫老师宽宏大量。
不和我这个小辈计较。”
许大茂听闫埠贵这话,好想说:“放你的臭狗屁,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还什么不和我计较,你计较的着嘛你。”
不过总归许大茂也是个成年人了,没有直接点破。
又给闫埠贵添满水,你不是爱喝嘛,反正茶叶不添了,我就使劲给你添水,看你忍到啥时候说。
这刚吃了晚饭,北方一般冬天都喜欢喝粥喝稀饭,我看你能再喝几杯水。
你不说就撑死你。
闫埠贵可是发现了,自己喝一点,许大茂就添回水,喝一点,又添回水。
这家伙,自己刚喝了两碗稀粥来的,晚上喝不了多少茶水了。
再喝自己就要跑厕所了。
见许大茂又准备添水的时候,闫埠贵赶紧拦住他:“行了,大茂,大爷刚吃完饭,慢慢喝,你别那么热情了。”
许大茂一听,闫埠贵还会用热情这词,差点笑出声来。
只好放下暖壶笑着说:“好,一会再给闫老师倒。”
闫埠贵终于忍不住了说:“大茂啊,大爷来也没啥大事。
就是找你闲聊天。
大爷知道你是咱们院聪明的孩子,学东西快,脑筋转的也快。
大爷问你个事儿,上次是不是也借钱给杨大林了?”
许大茂听到闫埠贵提起杨大林,就心中警惕了。
今天自己还没搞清杨大林昨晚说那些话的意思呢。
不过许大茂知道,杨大林应该没啥坏心思。
今晚自己慢慢喝小酒,就是在分析呢。
谁知道突然来了一个闫埠贵,还给自己提起杨大林这个兄弟来。
许大茂准备看看闫埠贵到底要说啥,毕竟也瞒不过别人,那天傻柱还激了自己呢,自己借钱给杨大林的事,应该说院子里的很多人都知道,然后许大茂就说:“是啊,怎么了闫老师?”
闫埠贵用手指指了指自己鼻子说:“我也借了。”
“然后呢闫老师?
我借了,你也借了,怎么了?”
“大茂啊,你听大爷说,你看呐,杨大林有困难,咱们借给他钱,是不是帮了他大忙?”
“是,没错。”
“那他应不应该感谢咱们?
毕竟咱们借的都不是小数对吧。”
“是,是得感谢咱们。”
“大茂啊,我今天可见杨大林带了一袋子东西回来,今天王主任也来了,你应该也听说了,可是杨大林怎么做的,他不说拿着东西来看看咱们这些帮他的邻居不说,还把东西都送给了王主任,说什么捐了,捐给了街道。
你说这事杨大林是不是做的不对?
帮他的人,他不感谢一番也就算了,把东西送给了王主任,捐给了街道,去送给了陌生人。
咱们要不要他的东西另外说,这拎着东西来看看咱们这些帮他的人,最起码的礼数得有是吧?
你说呢?”
许大茂明白了,闫埠贵说的什么冠冕堂皇的,还是老根子,想算计东西,怪杨大林没给他送东西。
这是自己不好去说,找自己当挡箭牌的来了,又或者说想让自己替他冲锋陷阵。
闫埠贵要是喊许大茂对付傻柱可能会跟着闫埠贵同仇敌忾,对杨大林,许大茂昨晚的事还没彻底搞明白呢,而且杨大林貌似是在帮他,他怎么会这会因为点小事,得罪人。
许大茂对女人大方,对能帮到他的人更大方,当然傻柱就不行了。
所以许大茂一听这话,也直接急了:“闫老抠,咱别整天算计人行不行,人家的东西愿意给谁就给谁,碍你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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