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堂内,一片静谧,仿佛时间都在这里凝固了。陈理站在殿前,他的声音虽然平和,但却蕴含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让人不禁为之肃然起敬。
“执事堂试炼,旨在考验你们的洞察力、应变能力以及人际交往能力。”陈理的目光扫过堂内的众人,缓缓说道,“具体而言,就是要观察他人的细微之处,听懂他们话语中的弦外之音;在仓促之间能够灵活应对各种情况,并且以质朴之心与人交流。”
说完,陈理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分组。
成林被分入了一组,他的同组者有两位。
其中一位是个身着边军皮甲的中年汉子,他的脸上布满了狰狞的疤痕,眼神锐利如鹰,透露出一种久经沙场的沧桑和坚毅。这位汉子将扮演“边关斥候”的角色。
另一位则是个衣着华丽、手持折扇的富商,他的笑容圆滑而世故,一看就是个久经商场的老手,他将扮演“商会管事”的角色。
而成林,则被分配到了“青云门信使”的角色,负责传递消息和协调联络。
三人同时查看记录玉简。
‘在边境的一处哨所,突然发生了一起令人震惊的事件——“狼烟石”失窃了!这可是关系到国家安全的重要物品,一旦落入敌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
负责巡逻的斥候坚称,他亲眼看到了敌国的奸细偷走了“狼烟石”。他提供的证据是,近期商会附近有一些可疑人员频繁活动,而这些人很可能就是敌国的奸细。
然而,商会的管事却对斥候的说法矢口否认。他不仅不承认商会与这起失窃案有任何关系,反而指责斥候是监守自盗,想要嫁祸给商会,以此来敲诈勒索。
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冲突一触即发。在这个紧张的时刻,“信使”的角色显得尤为重要。他需要协助查证事实真相,传递关键信息,同时还要设法缓和双方的矛盾,避免局势进一步恶化。’
每个人玉简中的事件确实如出一辙,但其中却蕴含着只有各自所扮演角色才能触及的独特信息。
这就像是一个精心设计的谜题,每个人都需要通过自己的视角和角色特点去解读和探索。
他们开始仔细研读玉简中的内容,试图从字里行间找到与自己角色相关的线索和提示。
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是关键,每一句话都可能蕴含着深意。
随着对玉简的深入研究,他们逐渐发现了一些只有自己才能理解的信息。
这些信息或许是关于角色的背景故事,或许是与其他角色之间的关系,又或许是某个特定任务的关键步骤。
通过这种方式,三人不仅能够更好地理解自己所扮演的角色,还能在角色扮演的过程中展现出更加真实和立体的人物形象。
当三人正式踏入角色扮演的领域时,他们仿佛置身于一个全新的世界,三人也正式进入各自角色。
斥候(中年汉子) 情绪激动,拍案而起,指着管事:“放屁!老子在鹰嘴崖戍边十年,刀口舔血!岂会贪墨一块破石头?定是你商会勾结‘影狼’,偷石为号,引敌寇入关!”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管事脸上。
管事(富商) 折扇一收,脸上笑容瞬间消失,换上一副被污蔑的愤慨:“血口喷人!我‘通和’商会行商百年,童叟无欺!分明是你这丘八值守不力,丢了重宝,怕军法处置,反咬一口!证据呢?拿出证据来!”
两人怒目相视,火药味十足。
成林(青云门信使)显得手足无措,脸色“发白”,身体微微后缩,仿佛被这场面吓到,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二…二位大人息怒…小的…小的只是奉命来传话、送东西的…” 他笨拙地从怀里掏出一个不起眼的粗布包裹——模拟传递物,放在桌上,动作畏畏缩缩,眼神躲闪,完全符合一个底层小人物面对大人物冲突时的惶恐。
斥候的愤怒是真,但眼底深处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和恐惧。
‘怕担责?’
管事的愤怒是表演,那收扇的动作过于刻意,眼神深处是算计和一丝…得意?
林成看似慌乱,却熟练的使用光线天赋将两人最细微的肌肉抽动、眼神闪烁、气息波动都映照得如同慢放——斥候脖颈青筋暴起是真怒,但手指在桌下无意识敲击,似有隐瞒;管事掌心微汗,喉结滚动,在“证据”二字上声调有极其微妙的拔高,像是…心虚的强调?
林成的“惶恐”是完美的伪装,让争执的双方完全忽略了这个不起眼的“信使”,仿佛他只是个背景板。
争执陷入僵局,斥候拿不出铁证,管事抵死不认,空气凝滞。
成林仿佛被逼得没办法,怯生生地开口,声音细若蚊呐,却恰好能让两人听到:“那…那个…斥侯大人…您说石头是昨晚丢的?小的…小的昨晚在驿站,好像…好像听到隔壁商队有人喝醉了吹牛…说什么…‘鹰嘴的石头,真他娘亮,跟灯似的…’” 他说得断断续续,毫无把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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