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东海无所谓一笑:“我倒没什么,你们不照顾我,我就打电话到你们乡镇领导,是你们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还有啊,医院不是你妹妹开的吗,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们为富不仁。”
何冰狠狠的说:“你敢。”
何秋淡淡一笑:“白东海,今天我来警告你,第一,不要打扰我嫂子。第二,别想我们出钱给你治病。你已经是癌症晚期了,如果我们不给你扎针,你将生不如死。”
白东海尿意一紧,那种痛,他想想都怕。
何冰怒道:“今日我来,不是来看你的,是警告你的。如今的白苗,可不是你能随意欺负的。”
白东海脸色变了,可怜巴巴的说:“可我,可我没钱住院啊,白苗总不能看着我疼死吧?”
陪床女子说:“老白,别怕,我们就住着,就不交钱,看他们能怎么样?要是赶我们出去,就报警。”
何冰冷哼一声:“行啊,住着吧,没有药,看你能活几天。”
何秋扭头喊了一声护士:“小张,你去看看46床欠了多少医药费,不交钱,立马停药。”
小张答应着:“好嘞,院长。”
何秋瞟了一眼白东海,对何冰说:“我们走吧。”
白东海傻眼了,停药就得疼啊,不行,不行,赶紧交钱啊。
回到三楼,上官义已经忙完了,见两人心情不好,问道:“白苗怎么没来?”
何冰黑着脸坐在沙发上,何秋轻声说:“嫂子不会来的,白东海是畜生。”
一句话,上官义仿佛明白了,没有再多问。
何秋安慰何冰道:“哥,医院有师父在,你放心,他不敢兴风作浪的。”
何冰咬牙切齿的说:“我看见他,就想掐死他。什么法律上的义务,这种人,应该立刻去死。”
上官义平静的说:“他病得很厉害,没有几天活了。”
何秋看着上官义说:“师父,这件事,你能保密吗?万万不能让嫂子和白妈妈知道。”
上官义点点头:“我不会说的。”
看着怒气冲冲的何冰,何秋安慰道:“哥,中午去我家吃饭吧,跟李俊军说说话,消消气。”
上官义拍拍何冰说:“小伙子,这么生气,说明这事在你心里还没有过去。你过不去,白苗就更过不去。有容乃大,容的是不能容忍之事。”
何冰豁然开朗:“是啊,凭什么他出现,就要扰得我心神不宁?该死之人是他,我家庭幸福,何必为了一个烂人生气。”
何秋心疼的说:“哥,白东海得到了报应,把往事放下,我们的好日子还长呢。”
何冰气愤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何秋去街头买了菜,还给白妈妈和李妈妈一人带了熏鸡,才去县城的房子做饭吃。
李俊军早早回家做饭吃,何秋怀孕以后,闻到油烟就不舒服。
“哥,辛苦你了,要你特意送一趟小秋。”李俊军系上围腰,准备去厨房。
何冰平静的说:“我是去看白苗的养父,他得了癌症,住在安宁医院。”
李俊军饭也不做了,返回来问:“白苗的养父?白苗怎么没有来?”
“那个畜生,不配白苗来看他。”何冰静静的说。
李俊军点点头:“我大概知道一点,把白妈妈赶出来了,房子钱都归他了。如今生病了,又来找白苗尽义务,对吧?”
这些家庭纠纷,李俊军接触多了,年轻时父母对孩子不好,老了来道德绑架,逼着孩子赡养。
何冰抬眼说:“李俊军,假如那老东西闹事,你得帮忙处理一下。”
李俊军一黑脸:“哥,我们都多少年了,怎么帮忙处理?我家事,理应我处理。”
何秋插话说:“快去做饭吧,想饿死我肚子里的宝宝啊。”
李俊军一笑:“好,好,哥,等会儿再聊。”
等李俊军进了厨房,何秋问道:“哥,你担心白东海会闹事?”
何冰沉闷说:“闹事我倒是不怕,就怕他胡言乱语。”
何秋立马说:“没事,他敢乱说,上官义有办法让他闭嘴的。”
无论多大年纪,女人都是看重名声的,何冰希望白东海猥亵白苗之事,随着白东海死亡,一起埋葬到棺材里去。
本以为白东海会好好治病,别再出什么幺蛾子,可偏偏又出了。
何秋住在县城,等星期五和李俊军一起回家,结果第二天上官义打来了电话:“小秋,白东海的家属跑了。”
跑了?新欢老婆不伺候了,跑了?
何秋气得想笑,无非就是想要医院承担医药费呗。
其实白东海是老师,有重大疾病医疗保险,根本花不了多少钱,那女人不过是不想伺候他而已。
县城不大,何秋打了一辆车到了医院,直接去见白东海。
白东海早饭都没有吃,见了何秋,高兴的说:“何院长,能不能给我买些稀饭包子?”
何秋喊来护士,让她去买包子和稀饭,然后在白东海床边坐下。
问:“陪床呢?”
白东海闷闷的说:“她家里有些事,回去处理了,很快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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