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镀金神座:时代的齿轮 第2章 废弃仓库的秘密

作者:死亡骑士长 分类:奇幻 更新时间:2025-11-19 12:34:17

天还没大亮,晨雾还没散干净呢,乔治就已经站在哈罗公学后巷的矮墙边上了。

他伸手在大衣里面的口袋里摸了摸,那里有个神奇的金属玩意。

昨儿晚上睡觉之前啊,这玩意儿突然就在他心口那儿发热,他伸手一抓,就瞧见手上出现了一个金属表盘,

视野里的下方也出现了一行淡绿色的小字,写着:“危险指数72%,建议带上放大镜、炭笔,还有备用火柴。”

这已经是他穿越之后,第三次在自己脑袋里收到差分机的“提醒”了。

头一回是上个礼拜做希腊文习题的时候,那机器直接就在他眼前弹出解题的步骤了;第二回呢,就是昨天晚上翻他老爸日记的时候,视野的下方突然就跳出个数字,还显示“关键词匹配度89%”。

陈关林穿越之前手里正好在把玩一个19世纪的黄铜差分机模型,这个昂贵的玩具是从国内专门模型工作室定制的,

已经好几年了,属于精密cNc加工 手工组装的产品,高度100厘米,当时花了自己差不多大洋。

这次穿越之后,居然出现在自己身体的某个空间里,还能跟自己的思维联动了,这个差分机模型还能跟随自己的意识出现在物质世界里,这个表盘就是差分机的输入端组件。

这时候早上的风一吹,他后脖子凉飕飕的。

他朝着墙根上湿漉漉的苔藓吐了口白气,然后一只手撑着墙就翻过去了。

在原主的记忆里啊,这个废弃仓库的木门上老是挂着一把生锈的链条锁。

不过上个礼拜,他看见爱德华用一把银钥匙把锁给打开了。

仓库的门轴“吱呀”一声,那声音可刺耳了。

乔治的手指尖在门框上蹭到了一种黏糊糊的东西。

他凑过去闻了闻,好家伙,是铁锈味混着血腥味儿。

接着,一股发霉的味儿和潮湿的木屑味儿就直往鼻子里钻。

阳光从那些破了的玻璃缝里照进来,在积满灰尘的地面上拉出了几条金线似的光影。

他弯下腰蹲下身子,把放大镜紧紧贴在地面上。

那些被踩得乱七八糟的痕迹里,有新留下的泥印子呢。

你瞧,鞋跟那块儿还卡着玫瑰花瓣,跟昨儿夜里玫瑰园里的玫瑰品种那是一模一样的。

“血月仪式得有七重封印。”乔治突然就想起了《黑铁年代》里写的那些,他的喉结忍不住动了动。

他就顺着泥印子朝着仓库里头走去。

靴子底把几片干巴巴的鼠尾草都给碾碎了,走着走着,突然脚被什么东西给硌了一下。

他弯腰去捡的时候,那瞳孔一下子就缩得跟针尖似的。

捡到的是半枚银质的坠子,坠子缺口那儿还沾着褐色的血印子呢,形状就跟日记里画的倒悬着的眼睛一模一样。

再往仓库更里面的阴影处走,就听到有滴水的声音传来。

乔治伸手摸出火柴划着了,在那一跳一跳的火光里头,他瞧见有三堵用木板临时搭起来的墙,围出了一个直径大概有五英尺的圆圈。

圆圈里面的地面上刻满了螺旋形状的符文,中间还摆着一块黑布,黑布的边缘有暗红色的液体渗出来。

他伸手去掀那块黑布的时候,手一直在抖。

掀开一看,下面是六根插在蜡里头的羊骨,每根羊骨上都刻着字母,拼起来正好是“乔治”。

“康罗伊家的小少爷,还挺会找地方的嘛。”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

乔治一下子就猛地转过身来,手里的火柴都掉到地上了。

黑暗里,六七个身影就围了上来。

站在最前面的是三年级的亨利·布莱尔,他袖口上绣着子爵家的鸢尾花徽章呢,他可是爱德华的表弟。

亨利手里晃悠着一根牛皮绳,灯芯草编的鞋底在地上的符文上碾来碾去,说道:“爱德华说你身上有股‘特别的味儿’,我们之前还不信呢。”他脑袋一歪,笑了起来,“现在信了——这祭坛上的祭品,可都是为你准备的。”

乔治往后退了两步,后腰就顶到了临时搭起来的祭坛上。

他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而且跳得越来越快。

有个瘦高个儿学生从背后抓住了他的胳膊,绳子粗糙的纤维蹭过手腕,这时候他就想起了昨天夜里父亲说的话:“你得比我更聪明才行。”

“启动差分机。”他在心里默默念叨着。

一瞬间,胸口的金属表盘就变得滚烫,视野边缘出现了淡绿色的数据流:“现在体力值是68\/100,心脏负荷29%。目标:挣脱束缚。已知信息:对方一共6个人,3个人拿着短刀,2个人没武器,亨利有一把银质匕首。绳子材质是亚麻的,打的是双套结,结点在左腰侧。”

数据流突然加快了速度,绿色的数字在他眼前蹦来蹦去:“左肘弯曲30度,利用对方胳膊弯的空隙。”乔治一下子就把肘部弯曲了30度,朝着身后那个人的肋骨撞了过去,趁着对方疼得松开手的时候,他的身体顺势往下一蹲。

他的手指尖碰到了祭坛边缘的羊骨头,顺手就朝着离他最近的那个拿着短刀的人扔了过去——骨头砸到了对方的手腕上,短刀哐当一声就掉到地上了。

“抓住他!”亨利大喊道。

乔治弯下腰想去捡起短刀呢,哪知道背后有人猛地拽住了他的衣领。

他的太阳穴“怦怦”直跳,那差分机的提示也变得模模糊糊的了:“体力值还剩52,满值是100,心脏负荷41%。”同时,一个绿色的箭头朝着右边的门指着。

他咬着牙,用力撞开旁边的学生,那鞋跟在积满灰尘的地上擦出了火星子——右边的门半掩着,能瞧见外面的紫藤花架子呢。

“可不能让他跑喽!”有人一下子扑过来,想抓住他大衣的下摆。

乔治立马反手挥出短刀,刀刃一下子就划开了对方的袖子,那血腥味和霉味混在一块儿,变得更重了。

就在他冲出门口的那一刹那,听到亨利在身后大喊:“去告诉爱德华,康罗伊家的那个杂种今天晚上就得死!”

巷子里的风呼呼地吹着,卷着紫藤花瓣就往脸上扑。

乔治扶着墙大口喘气,手心里全是冷汗珠子。

他伸手摸了摸里面口袋里的差分机,那金属的表面还热乎着呢,眼睛看到的绿色数字就只剩下“体力值37,满值100”了。

刚想往宿舍跑呢,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很熟悉的咂嘴声:“乔治啊?你大衣上怎么全是灰呀?”

他一转头,就看到埃默里·内皮尔靠在紫藤架子旁边呢,手里还紧紧攥着半块没吃完的司康饼,那金色的卷发被风一吹,都翘起来了。

埃默里那一双蓝眼睛瞅见他手腕上的红印子,一下子就皱起眉头来:“你是不是又去翻那些老掉牙的书啦?我可跟你讲过——”

“埃默里。”乔治把他的话给截断了,声音比自己预想的还要沙哑,“能帮我个忙不?”

埃默里正咬着司康饼呢,这一下就停住了嘴。

他瞅着乔治那泛白的嘴唇,突然就把剩下的饼往大衣口袋里一塞,接着从袖筒里掏出一块绣着名字的手帕:“先擦擦脸。”他说话的时候,难得没那种打趣的调调,“然后呢……你最好把啥事儿都跟我说一说。”

紫藤花稀稀拉拉地落在他俩脚边。

乔治拿手帕的时候,听到远处传来上课的钟声。

他看着埃默里耳朵后面没擦干净的草莓酱,忽然就想起来,这个老是被人说“没脑子”的贵族家的二小子,上个礼拜在图书馆还帮他挡住了查**的舍监呢。

“有些事儿啊,”他小声地说,“可能比你想的要危险得多。”

埃默里拽了拽自己的领结,把乔治往紫藤架后面的阴影里头又拉了拉:“我上个月在赌场赢了老伯爵二十英镑呢。”他眼睛一眨,“危险?我可比你更会应付危险的事儿。”乔治的手指头还在微微发颤呢,可还是硬撑着把半块司康饼塞到嘴里去了——这饼是埃默里递过来的,还带着体温和草莓酱那股子甜腻劲儿。

紫藤花瓣飘落在他手背上那道红痕上,看着就跟揉皱了的血点子似的。

埃默里不耐烦地用靴跟敲着砖缝,冷不丁地拿鞋尖踢了下他的小腿,催道:“乔治,挑重点说。仓库里那些血啊骨头啥的,还有亨利提到的爱德华,这到底咋回事啊?”

“爱德华·莫顿,子爵家的儿子。”乔治把最后一口饼咽下去,感觉喉咙发紧。

他脑海里浮现出原主记忆中的那个少年,那少年老是在图书馆角落里翻一本黑皮书,脸色苍白得很,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就像带了毒的玻璃珠子。

“上周他借走《阿尔比恩秘典》的时候,我瞅见他在书页里夹了张羊皮纸,上头画着个倒悬眼睛的符号,跟仓库里那坠子一模一样。”说着,他从内袋里掏出半枚银坠子,在埃默里跟前晃了晃,“这可是血月仪式的主祭标记呢。”

埃默里那双蓝眼睛一下子就眯起来了。

他从大衣里掏出个雕花银盒子,抖出一根雪茄叼在嘴里,不过没点火,乔治心里明白,这是他一紧张就有的习惯。

“你爸的日记里写没写过这种仪式啊?”

“这仪式得要活祭品。”乔治的指甲都掐进掌心了,“几根羊骨拼出了我的名字,剩余的……应该就在祭坛中间。”他一想起黑布下面渗出来的暗红色液体,胃里就直翻腾,“他们打算今晚月全食的时候完成献祭。”埃默里手里的雪茄“啪嗒”一下就掉到地上了。

他弯腰去捡的时候,头发梢轻轻扫过乔治的手背,嘴里嘟囔着:“月全食是九点一刻呢,现在才八点。”突然,他一把抓住乔治的手腕,就往学校外面拽,一边拽还一边说:“走,到我房间去,我那儿藏了一整套《神秘学图解》呢。哎,你可别那样瞅我啊。”他扭头还调皮地挤了挤眼睛,“去年我给一个老夫人驱邪来着,这书就是她送我的。”

从回廊走过去的时候,乔治就发觉埃默里的脚步比平常轻了好多好多,感觉就像是平常的三分之一那么轻。

这个老是把领结系成松松垮垮蝴蝶结的贵族家的二少爷啊,这时候就跟个特别警惕的小猫似的。

每经过一扇窗户,都得歪着脑袋听上两秒。

他俩偷偷溜进埃默里宿舍的时候,壁炉里的火还没灭呢。

羊毛地毯上到处都是半摊开的扑克牌,还有没喝完的雪利酒。

不过呢,书桌上倒是整整齐齐地摆着几本厚厚的书,书皮都是烫金的,有《新门监狱秘闻》《异教符号辞典》《血月周期表》啥的。

“这些书啊,上个月我在拍卖会好不容易抢到手的。”埃默里把书往乔治跟前一推,自己一下子跳到窗台上,“说吧,你想让我干啥?给你望风?还是把那些麻烦的家伙引开?”说到这儿,他突然停住了,“又或者……你想让我去当诱饵啊?”

乔治刚翻开《异教符号辞典》的时候,胸口的差分机表盘就开始发烫了。

这时候,能看到绿色的数据流在视野的边边角角跳动呢,还显示着:“符号匹配度83%,这个螺旋符文是阿萨托斯眷族召唤阵的变体。”羊骨上的字母排列跟维多利亚密码是相符的,乔治觉得可以试试凯撒位移法。

他呢,就拿出炭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的。

那六根骨头上的字母,“G”“E”“o”“R”“G”“E”,按照凯撒位移法右移三位之后,就变成了“J”“h”“R”“U”“J”“h”,可这根本就没什么意义嘛。

“那试试反向的凯撒位移法呗。”埃默里冷不丁地从窗台上探过身子来,手指就点在那个“G”字母上,“爱德华那个人啊,老是喜欢反着来。就说上次吧,他给我写的情书……哎呀,不说这个了。总之啊,试试左移三位看看。”

乔治听到这话,笔尖就停在那儿不动了。

左移三位之后呢,那些字母就变成了“d”“b”“L”“o”“d”“b”。

这会不会是“血”的拉丁文“Sanguis”呢?

不对啊,在古英语里,“d”可是“死亡”的缩写呢。

他一抬头,就瞧见埃默里正盯着窗外的玫瑰园看呢,喉结还一动一动的。

埃默里说:“爱德华上周给花匠塞了钱,让花匠把玫瑰园的排水渠改成环形的了。”说完,他把头转过来接着说:“这和仓库里的螺旋符文形状是一样的。”

这时候,就好像脑海里有个差分机突然炸响了一样。

那些绿色的数字就跟疯了似的跳动起来:“关联度达到了97%,这排水渠啊,是给仪式引流血祭用的水的。等到月全食的时候,地下的水就会流向仓库的地基,这样就形成一个完整的回路了。”乔治“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那椅子在地毯上蹭出特别刺耳的声音。

他大声说道:“他们得用活祭品的血来让地下水脉有动静,召唤的可不是一般的邪神啊——”他脑瓜里一下子就想到了父亲日记里夹着的剪报,1845年伯克郡农舍全家被杀光的案子,那现场也有螺旋符文呢,“是旧日支配者,这玩意儿能把水源都给污染了。”

埃默里一听,脸都吓白了。

他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镀银的袖扣,在手里把玩了两下:“我爸的私人牧师以前说过,这种仪式最害怕盐和铁了。”说完,他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下来,把乔治往衣柜那边猛推,压低声音说:“有人来了!”

这时候,脚步声在门外停住了。

乔治听到亨利的声音传了进来:“内皮尔在这儿不?康罗伊那个混蛋跑了,得把他找回来!”埃默里伸手整了整领结,故意用那种开玩笑的口吻把门打开:“找康罗伊啊?他刚刚还在我这儿偷司康饼吃呢——”突然,他把声音提高了不少,“哎呀,你袖子上咋有血呢?不会是又和马厩的小女仆干啥坏事了吧——”

门“砰”地关上了,乔治透过衣柜的缝儿,看到亨利的脸涨得通红。

埃默里拎着半瓶雪利酒,摇摇晃晃地凑上前去,说:“来一杯不?我就赌你没那个胆量承认那是羊血——”话还没说完呢,他突然一个趔趄,酒就洒到亨利的鞋面上了,他赶忙说:“哎呀,我的天呐,我这手咋这么滑溜呢。”

亨利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噔噔噔地冲下楼去了。

埃默里立马把门给锁上,然后从壁炉里扒拉出一块黑炭,在墙上画了个圈,压低声音说:“咱现在说正事儿,咋才能拦住他们呢?”他看着乔治,接着说:“我知道你肯定有法子,乔治啊,那些别人解不开的难题,到你这儿都能解开。”

乔治把差分机掏了出来,那金属表面烫得都快把皮肤给灼伤了。

这时候,数据流里蹦出一行小字:“月全食前一个小时,把排水渠的主管道给破坏掉,切断仪式回路。”乔治瞅着埃默里眼睛下面乌青的黑眼圈,那可是昨晚为了给他当舍监熬出来的,就对他说:“得你去把守卫引开。”又补充道:“他们在玫瑰园埋了炸药呢,打算用炸药炸开地基。”

“包在我身上。”埃默里一把扯下领结,绑在脑袋上,那模样就像个偷跑出来的马夫似的。

“我去马厩牵老伯爵的猎马,让马在玫瑰园里撒欢儿跑,那些笨蛋肯定会追着马到处跑的。”说完,他突然抓住乔治的肩膀,问道:“那你呢?”

“我去仓库。”乔治把从祭坛上偷偷拿来的羊骨拿了出来,说:“用他们的仪式来个反噬。”他不禁想起父亲日记最后一页的批注:“以血还血,以符破符。”差分机又给出了很明确的提示:“羊骨上有献祭者的灵魂印记,反向注入到仪式阵里就能引发共鸣。”

这个差分机到了这个世界能够自行运转,运转消耗的都是乔治的血气,好像里面藏着一个恶魔,能够预测和计算未来。

月挂中天的时候,乔治猫在仓库的阴影里头。

玫瑰园那边传来马的嘶叫声,还有骂骂咧咧的声音,亨利的声音在夜里特别响亮:“快抓住那匹马!可别让它把花床给踩坏喽!”乔治就把羊骨掏了出来,按在螺旋符文的正中间,然后用炭笔在骨头上把最后一道划痕给补上了,这道划痕就是差分机说的“逆位锚点”。

当第一缕月光从破窗户照进来的时候,乔治听到仓库地底下传来轰隆隆的声音,就跟闷雷似的。

螺旋符文一下子就泛起了血红色的光,羊骨上的划痕就像活过来了一样扭来扭去的,顺着符文的纹路就爬满了整个圆圈。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爱德华的声音听起来兴奋得都有点发颤了:“快点!把康罗伊绑到祭坛上去——”

乔治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借着月光,他看到爱德华的金丝眼镜上裂了一道缝,嘴角还沾着黑乎乎的血。

“太晚喽。”乔治说道,他这声音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冷冰冰的,“仪式回路已经被切断了。”

那血红色的光突然就变得特别强烈。

爱德华的瞳孔一下子就收缩起来了,他尖叫着伸手去抓胸前的银坠子,却发现那坠子正在融化呢,就像一滴滚烫的银水似的。

其他的学生也跟着惨叫起来,他们的鞋底被符文给黏住了,皮肤表面也出现了螺旋形状的紫斑。

乔治往后退到门边,眼睛盯着爱德华“扑通”一下瘫倒在地上,嘴里就跟开了闸似的,不断往外冒黑色的泡沫呢。

这黑色泡沫啊,那可都是邪神被反噬后的怒火。

“康罗伊!”

这时候,门外传来校长的声音。

乔治一转身,就瞧见老校长手里举着个煤油灯,后面还跟着两个拿着警棍的校工,他们急切的拥上前用力拖开献祭法阵上正在惨叫的学生。

爱德华的叫声越来越小了,到最后都快听不见了。

这仓库里啊,现在就剩下那种潮乎乎的霉味,还时不时地能闻到一点点腥气。

老校长的眼睛在地上的符文上扫了一圈,然后就定在了乔治那苍白得像纸一样的脸上,说:“跟我到办公室去。”顿了顿又接着说,“有些事儿啊,得让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埃默里从玫瑰园那边跑过来的时候,乔治正跟着校长往主楼走呢。

月光洒下来,他看到自己的好朋友领结歪歪斜斜地挂在脖子上,袖口还沾着马粪,可那脸上的笑容啊,就跟个偷到糖果的小孩子似的。

乔治伸手摸了摸内袋里的差分机表盘,这金属的温度总算是降下来了。

这时候,他视野的边缘冒出来一行新的小字:“危险指数降到31%啦,新线索:爱德华的银坠是从伦敦神秘学会来的。”

乔治忍不住回头朝着仓库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边的血光已经没了,就只剩下风呼呼地吹着,把紫藤花瓣卷起来,从那破破烂烂的窗棂上掠过。

可乔治心里明白啊,真正的危险这才刚刚冒头呢。

第二天下午,就在伦敦的一个阁楼里头,有个人正在翻着刚出的报纸呢。

那报纸上登着哈罗公学“学生搞恶作剧”的事儿,报纸的边边上,“康罗伊”这三个字被人用红笔给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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