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从明日方舟开始的升维之旅 第646章 第一次实验

“我该怎么做？”

重拾希望的琪亚娜在训练场上做着各种热身运动，过于贴合曲线的作战服吸引了司夜的目光，换来了白毛团子有些不满的拍打。

“我将西琳意识做成了情绪实体并进行了封印，没有她的干扰，你应该是能够控制体内的空律核心的，对吧。”

“额...能是能，但我还没有...”

面对突然严肃脸的司夜，本来都打算呲牙的白毛团子突然萎靡了下来。

醒来就在自闭，而西琳因为没文化，对于空律能力的见解记忆也如同雾中花，只能让琪亚娜懵懵懂懂的理解个大概，离熟练控制还有不小的距离。

“没事，你能大概控制一下输出就行，不需要太精妙的操纵。”

崩坏世界的空间层层叠叠，司夜能用灵能撕开前往量子之海的通道放逐奥托，自然也能直接开一条前往虚数之树的道路。

只不过虚数之树不似量子之海那般随缘，有动静它是真应激，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战斗，利用空之律者的力量打开通路显然是必须的。

计划完美无缺，明面上看唯一的问题就是琪亚娜不是西琳，身为人类侧倾向的白毛团子没法得到终焉的垂青，没有可以近乎无限挥霍的崩坏能来超频空律核心，打开觐见之路。

好在，司夜与琪亚娜之间契约完美弥补了这唯一一个问题。

“等等，你要干嘛！呀！”

在签署合同之后，琪亚娜也可以隐约感受到两人之间形成的链接，但当汹涌的灵能化作烈焰涌入她体内时，白毛团子还是清楚感受到了自身的渺小，与司夜力量的浩大。

温暖涌上了心头，像是母亲的怀抱，却要比那更加汹涌，让琪亚娜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声。

“不是...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司夜在努力控制灵能输出，生怕给眼前的白毛团子撑炸了，结果撑没撑炸不好说，琪亚娜脸上莫名其妙带上来一抹酡红，动作也变得扭捏起来。

“你，要你管！”

司夜还是小瞧了代行者和他的联系，也小瞧了灵能作为他主要力量所代表的东西。

灵能带来的无所不能先放一边不谈，琪亚娜现在只感觉自己像是被司夜直接抱在怀里，360度全方位的那种。

她试图阻止自己沉溺其中，却被这份比幽兰黛尔怀抱还要令人留恋的温暖所击败，羞恼上头，自然霞飞双颊。

“...那你做好准备啊，我要加大输出量了，你做好制造通道的准备。”

被莫名其妙凶了一下，司夜真想狠狠的打这只白毛团子的屁股，奈何现在有正事要办，而且这白毛团子的表情也不太对，整出什么不太对劲的声音就不太妙了。

咧了咧嘴，司夜提醒了琪亚娜一句，随后稍微加大了灵能通道的供给。

“呜！！！”

琪亚娜瞪大了眼睛，手上几乎瞬间就喷涌出了绚丽夺目的空间力量，一道完全由虚数构成，直通瑰丽璀璨之地的金色大门缓缓展开。

“走。”

“不是，慢一点，慢一点！”

灵能构筑的投影拉扯着琪亚娜钻进了金色大门之中，感觉自己像是个被吹胀气球的琪亚娜发出了连续不断的呼喊。

金色的，遮天蔽日的金色树木联通天地，无穷无尽的枝丫自其上延伸而成，撑起无数的世界。

“别乱碰，看那边。”

大概因为过于摄人心魄，琪亚娜有些不自觉的想要靠近虚数之树，被司夜扯了扯辫子才回过神来。

触碰树将会获得改写历史的机会，但也会导致新的世界线产生，司夜的计划不需要横生这种波澜。

顺着司夜所指到方向，透过灵能带来的高层级视野，琪亚娜看到了被赋予了形状，伴随着树流淌的时间。

“第一次实验就不操之过急了，随便选一个时间点我们捞点人试试。”

将源石塞进琪亚娜手心，两人的意识投入了那漫长的时间之中。

“这里是...”

“2010，东西伯利亚。”

因为是第一次实验，司夜也就没有带琪亚娜沿着时间走太远，而是就近选择了一个较为关键的时间点进行观测。

“这个时间...”

得到了西琳的记忆，琪亚娜清楚这个时间点发生了什么。

那时候因为逆熵和天命一直在搜寻两人下落，她跟着齐格飞在东西伯利亚东躲西藏。

因为律者意识突然苏醒，她全灭了一支追袭而来的天命女武神小队，最后齐格飞因为无法做出杀死琪亚娜的决定而被西琳斩断了一只手。

虽然之后琪亚娜恢复了理智，但齐格飞怕自己的存在再度刺激到琪亚娜体内的西琳人格，致使空之律者苏醒，所以一直躲着琪亚娜，潜藏于暗处默默提供保护。

“...又是我的错...”

补齐了记忆，琪亚娜才明白为什么父亲齐格飞的手臂会断掉，也明白了齐格飞为什么要一直躲着她，在意识空间踹了西琳屁股一脚，白毛团子嘴一撇，又有点em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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