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漆黑的天空下起了小雨。
傻柱抱着何雨水走在半道上,街面上已经看不到人影了。把棉衣盖在雨水头上,左顾右盼的,想找一处能躲雨的地方。
冒着雨,往前赶着,又过了几分钟找到一处桥洞。里面黑乎乎的有几道身影,傻柱瞅了瞅,咬牙钻了进去。
几道黑影晃了晃,傻柱大喊:“几位爷们,我就躲下雨,出门太急了。”
“躲雨可以,不能点火,不然有人赶”听嗓音像是一位中年人。
“大哥,我这衣服湿了,不能烤烤?”傻柱小心问道。
“不想被弄去挖矿,就别点”那人又说了声。
“那行!”傻柱靠在桥墩下,摸了摸棉衣,已经湿了。从旁边拿了几块石头,放身边。
“来雨水,坐傻哥怀里”
“嗯”何雨水晕乎乎的答应了一声。
把雨水放前面,又把棉衣披在雨水背上。傻柱眯着眼,下午他睡了一觉,也不困,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坐着。
……
天刚亮,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傻柱听到桥上的动静,就抱着雨水探着头看着。
等了一会看到一辆黄包车,
傻柱急忙喊道“那师傅去火车站吗?”
桥上的师傅四下瞅了瞅,才看到一个黑影从桥下出来。
那车夫特意提了一句“小伙,我这要钱的。”
“我知道,多少钱?”
“俩万块!”
“大哥,大早上的您就讹人啊?”
“讹什么人,你看你身上,全是泥!送完你,我还要擦车呢!”
傻柱看看裤腿和肩膀的泥,他鞋也湿的透透的。他刚摸雨水的额头,感觉不对劲。只能点头
“那行,走吧!”傻柱上车
“行嘞,小伙子你这是啥情况,咋还从桥底下出来呢?”
“本来赶车的,结果下雨就躲桥洞了。”傻柱也不多说,着急回去。又摸了摸何雨水额头,感觉不是特别烫。他想回去再看。
在外地,他钱也没带多少,吃住都解决不了,只能赶紧混进车站了。
傻柱抱着何雨水躲在绿皮车厢尾部,双眼赤红的看着周围。何雨水脸色通红,她小身子抖动着,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晃动。
傻柱不知道怎么办,剥开一颗橘子糖,塞进何雨水的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在何雨水口腔扩散。
迷迷糊糊的,何雨水好似听到棒梗说:“给,媳妇吃糖,可甜了”,她想抬起头看看,小手一通呼啦,只能随着扭曲的世界转圈。
一旁一位大爷看着何雨水红彤彤的小脸冒汗,说:“小伙子,我这有点干菊花,你给这小姑娘含在嘴里,最好弄点水放她额头上,下车了赶紧送医院去”
傻柱接过菊花,拿出两瓣塞进何雨水嘴里。又求了一圈周围人弄了点水和报纸,贴在何雨水额头。
过了一个多小时,从北京站出来。傻柱趴在出站口,“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周围一帮人离的远远的。
傻柱抬起头,擦了擦嘴,踉踉跄跄的抱着何雨水上了一辆三轮车,说了一声“交道口95号院”
……
秦淮如和贾张氏正在家里研究水缸。
“妈,你说这水缸总不至于有机关吧!我们都给它抬起来了,也没见有啥东西啊!”秦淮如半个身子探进缸里,手到处摸着。
没得到回应,秦淮如抬头,就看到贾张氏已经回门口坐着了。
秦淮如气笑了:“张二丫,这就是你说的找东西?说找的是你,现在不找的也是你。你就折腾我是吧?”
贾张氏不好意思的干咳一声。
“淮如,别生气嘛!那小子的东西,找不到才正常啊!”
“谁刚才在屋里拍胸脯说:肯定在下面的?我就偏偏相信你们母子的鬼话!”秦淮如气得胸脯鼓鼓。
秦淮如气哼哼的走到贾张氏身边,伸手在腰间一扭。
“嗷”,贾张氏破口大骂:“你个死丫头,捏上瘾了是吧!哪家媳妇像你这样的?胆子大的欺负婆婆。”
秦淮如跑进屋里,吐吐舌头“那缸我不管了,你收拾去吧!”
聋老太太从后院走过来,“贾张氏,你们婆媳俩又合计啥呢?”
贾张氏立刻小声说着:“没,没合计啥!就是这乡下土丫头,现在疯疯癫癫的,连婆婆都敢欺负。”
聋老太太听到这话,奇怪的看着贾张氏,给贾张氏看的浑身发毛。
这时候前院传来吵闹声,“快快,贾婶来帮忙,傻柱昏在黄包车上,被车夫拉回来了,何雨水满脸通红的。”
贾张氏不慌不忙的,进屋给秦淮如说了一声,然后转身,又去易家通知了一声。
“贾张氏,我以为你变了!你还是老样子”聋老太太在一旁说道。
“老姐姐,人越老看的越清楚,要不是东旭还搭理他,我没说风凉话都算好的。”
“那何雨水呢?”
“淮如不是去了吗?那易家的也去了,能有啥事?当初东旭在家躺了三四天,院里哪家来看过我们了?”
聋老太太看着咬牙切齿的贾张氏,她想说易中海的,想了想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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