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歌行之时空浪游记 第12章 子衍的野心与“灵人”的利用价值

平静日子没过多久，子衍就找马骥“谈心”了——还是在酒桌上，案几上摆着烤鹿肉、黍米饼，还有那瓶难喝的秬鬯。这次的秬鬯，马骥已经能面不改色地抿两口了，虽然还是觉得像加了糖的陈醋，但至少不会咽不下去。

子衍喝了几口酒，脸有点红，话也多了起来。他拍着马骥的肩，眼神里带着几分郁愤：“马奇，我跟你说，我们家族以前在王都可风光了！我爷爷那时候，是王室的‘铸器大师’，铸的鼎连商王都夸好，族里的工匠比现在多三倍，贝币堆得能当床睡！

马骥啃着鹿肉干，听得很认真——他还是第一次听子衍说家族的往事。

“可后来，”子衍的语气沉了下去，“我爹铸鼎的时候出了错，鼎裂了，商王大怒，罚了我们很多贝币，还把我们从王都迁到了这儿。现在，其他贵族都排挤我们，连工正都敢随便来征调工匠，我们家族的地位，越来越低了……”

马骥放下鹿肉干，安慰道：“别难过，现在我们铸器的成功率高了，以后肯定能重新风光起来的！”

子衍抬起头，盯着马骥的眼睛，眼神发亮，像是看到了希望：“对！我就是要重振家族！我要让族里人再过上好日子，要让那些排挤我们的贵族刮目相看，甚至……要在王室里有话语权！”

马骥心里“咯噔”一下——来了来了，这是要拉他上贼船啊！

子衍越说越激动，抓着马骥的手：“马奇，你是天降灵人，能通神意，能解甲骨，还懂星象、懂铸器的法子！你帮我！只要你帮我，等我将来得志，金银玉贝，奴仆封地，都给你！让你在商朝过得比在天界还舒服！”

马骥赶紧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手都快甩到子衍脸上了：“不行不行！我真不行！我解读甲骨都是瞎蒙的，星象也是随口说的，铸器的法子也是碰巧想到的，不包售后！大事你找大巫，找大巫！大巫比我厉害多了！”

他可不想掺和子衍的“野心计划”——宫廷斗争多危险啊，说不定哪天就被人当“替罪羊”给祭天了，他还想活着回家呢！

子衍却不放弃，继续“画饼”：“大巫哪有你灵？上次你说陶范要烤干，成功率立马高了；你说星象，大巫都信你；你要是帮我，我们肯定能成大事！到时候，你就是我们家族的‘大功臣’，谁都不敢惹你！”

马骥端起陶杯，猛喝一口秬鬯——虽然难喝，但能掩饰他的慌张。他心里疯狂吐槽：这饼画得比青铜鼎还大，我可不敢吃！万一吃了消化不良，小命都没了！

子衍见马骥不说话，以为他动心了，又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干的！下次去王都，我给你买最好的玉器，最漂亮的麻布衣服，让你跟贵族一样风光！”

马骥心里想：风光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能让我回家吗？他摸了摸胸口的挂坠，挂坠微微发烫，像是在提醒他“别答应，危险”。

最后，马骥实在没办法，只能假装同意：“好好好，我帮你！但我能力有限，只能帮你出出主意，别的我可做不了！”

子衍一听，立马笑了，拍着马骥的肩：“好！只要你帮我，就够了！来，喝酒！”

马骥陪着子衍喝了几口酒，心里却在盘算：先敷衍过去再说，等挂坠攒够能量，我就赶紧走，这地方太危险了，子衍的野心比熔炉里的铜水还烫，我可不想被他当“垫脚石”！

夜深了，马骥回到自己的屋，摸了摸挂坠，小声说：“挂坠啊挂坠，你快攒够能量吧！下次穿越能不能提前说一声？我真不想掺和这些事了！”

挂坠安安静静的，没有一点反应，马骥叹了口气，躺在床上——在商朝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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