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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我靠九阳神功横推武当 > 第538章 旧神不死,只有一直在送饭

我守在床前的第三日清晨,药炉里的陈皮香刚漫到窗棂,手背突然被轻轻碰了碰。

指尖还搭在赵敏腕间,那极轻的跳动从脉搏里钻出来,像春冰初融时第一尾鱼撞破冰面。

我猛地抬头,就见她睫毛颤得像沾了露的蝶翼,眼尾还凝着昨夜退热时的薄汗。

阿牛......她声音哑得像被揉皱的纸,却让我喉头发紧。

我赶紧扶她半坐起来,视线扫过她肩头——暗紫昙花的胎记正从锁骨下蔓延开,花瓣边缘泛着幽蓝,像把星子揉碎了嵌进皮肤里。

她盯着自己的手背,突然轻声念:归藏者,藏魂于众,不立一主。

我心头一震,刚要问,窗外传来木屐碾过青石板的声响。

笑掌柜端着药碗推门进来,听见这句话时,碗沿的药汁晃出半滴,在青砖上洇开个深褐的圆。

他盯着赵敏肩头的昙花,喉结动了动,转身去了后堂。

等再回来,他怀里抱着个泥封的酒坛,坛身刻着歪歪扭扭的字:阿牛·归藏·庚戌年。

酒坛上还沾着旧土,我伸手去摸,指腹蹭到刻痕里的木屑,像摸到谁当年刻字时颤抖的手腕。

这是......我话音未落,笑掌柜已用竹片挑开泥封。

酒香涌出来,混着陈木与松针的苦,是当年在蝴蝶谷,常遇春大哥偷喝张五叔藏酒时的味道。

他倒了半杯,酒液在晨光里泛着琥珀色:有些人走得太远,就成了传说;可传说忘了,他们也饿,也要人送饭。

我盯着酒坛上的二字,突然想起小时候在蝴蝶谷,常听村头老丈说归藏台压着上古神灯的故事。

那时候我总蹲在灶前烧火,阿牛哥往我手里塞热红薯:小无忌,等你长大,要是见着饿肚子的神仙,记得给他们送饭。

晨风吹得窗纸簌簌响。

我握紧赵敏的手,她掌心还带着病后的凉,却让我想起三日前在礁石上,她为了救墨璃,掌心贴着掌心引动紫焰时的温度。

炉鼎里的紫焰与心灯的暖光,真的只能你死我活么?

我要回归藏台。我突然说。

赵敏的手指在我掌心里蜷了蜷,没说话,却用拇指轻轻蹭我虎口的茧——那是送外卖时磨出来的,后来练九阳神功也没消。

笑掌柜把酒坛推过来:共燃?

我点头:紫焰要魂火,心灯要人间烟火,不如让它们......搭个伙。

归藏台的风比三日前更烈。

我站在紫焰风暴边缘,能看见风暴中心那根幽蓝的核心晶柱,上面还凝着墨璃前日留下的血痕。

林晚儿拽住我衣袖:教主,这法子要是不成......

我打断她。

不是赌,是三天里我守着赵敏,看她腕间心灯的光与肩头紫焰的痕此消彼长——原来最烈的火,最怕的是被遗忘。

我深吸一口气,往风暴里走。

紫焰擦过脸颊时像被红铁烙了一下,可九阳神功自动运转,把灼痛化成热流往四肢百骸钻。

等摸到晶柱的刹那,我闭上眼,将三段记忆顺着掌心的竖瞳推出去。

第一重记忆:殷野王伯伯战死前,血手攥着刀柄塞进我手里,体温透过刀镡渗进来,比玄冥寒毒还烫。

第二重记忆:芷若的银针刺入我膻中穴,她睫毛上挂着泪,轻声说对不起,那声音轻得像落在雪上的羽毛。

第三重记忆:光明顶上,杨左使跪在焦土里,血把衣袍染成暗紫,他说教主,活下去比赢更重要。

晶柱突然发出蜂鸣。

我睁开眼,就见紫焰里窜出暖黄的光,两种颜色绞在一起,像两条蛇在跳舞。的一声,火莲炸上天空,暖光缠着凉焰,像极了小时候在蝴蝶谷见过的并蒂莲。

火莲的光漫过回声礁时,珊瑚群突然地齐鸣。

第一句声音像从深海里捞出来的:......灯要灭了,快把火种......交给下一个做饭的人。第二句让我膝盖一软——是阿牛哥的声音,带着临终时的喘息:别让他们觉得,没人会再来送早膳。

海风吹得我眼眶发疼。

原来那些被遗忘的人,从来没真正离开,只是变成珊瑚礁里的回声,等着有人来听。

教主!林晚儿的喊声响起来。

我转头,就见海岸边支起三十六口大锅,热气裹着姜葱香往这边涌。

梦茧女原本闭着的眼睁开了,她盯着汤锅里的排骨,轻轻喊:娘......忘礁翁放下刻了半世纪的碑,手抚着锅沿笑:我想起来了......我是送饭的。

紫焰突然变了节奏。

我望着那团双色火焰,发现它跳动的频率和饭点时的人声一样——早市的吆喝,午间的碗碟碰响,晚归时灶膛里的劈啪。

墨璃不知何时站在火莲下,她灰白的瞳孔里有了人间的颜色:或许......我们都不该独占光明。

返程的船上,赵敏靠在我肩头。

她的体温已经恢复如常,肩头的昙花却还闪着微光:我梦见自己出生在海底庙宇,他们叫我,说我是归藏最后的女儿。

我捏了捏她的耳垂:管你是什么姬,现在你是赵敏,是我的饭票监督员。话没说完,她突然拽我衣袖。

我抬头,就见远处海面翻起白色浪花,一座锈迹斑斑的灯塔缓缓升起——顶端悬着口铁锅,锅沿还沾着半块没掉的锅巴。

笑掌柜站在船尾,抹了把脸。

我没问他为什么哭,因为我也看见,那口锅的弧度,和阿牛哥当年挑着走街串巷的饭锅,一模一样。

归藏台的余烬还在海平线上冒着青烟。

我摊开掌心,双色火莲的灼痕还在,像朵开在血肉里的花。

风卷着饭香扑过来,我听见远处传来林晚儿的吆喝:热汤面出锅嘞——

海浪拍着船舷,我突然想起阿牛哥临终前那句被珊瑚礁记住的话。

原来这世上最烈的火,从来不是用来焚烧的。

它该是灶膛里的光,是锅沿的热气,是有人捧着碗等你说趁热吃时,眼里的温度。

船越行越远,归藏台的轮廓渐渐模糊。

我摸了摸胸口,那里有九阳神功的热流在转,也有心灯的光在跳。

或许等下次再登那座台,我该带口新锅——就放在紫焰与心灯之间,让它们一起,给饿了太久的传说,煮碗热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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