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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我靠九阳神功横推武当 > 第401章 老子不拜祖师,只敬活人

我盯着掌心那枚玉符,二字在雪光下泛着幽蓝,像两把冰锥扎进视网膜。

喉间腥甜翻涌,我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的金血——这颜色不对,从前九阳真气是赤红,现在掺了金,倒像被烧熔的铜水。

嘶——后颈突然被人轻拍,我惊得旋身,正撞进寒鸦怀里。

她比我矮半头,发间沾着碎冰,正攥着我的手腕,另一只手食指抵在心口,然后猛地划向咽喉。

我顺着她的手势看回玉符,忽然明白她的意思:这东西,会招杀身之祸。

我已经忘了一个人。我喉咙发紧,是不是为了这玩意儿?话出口才惊觉,原来的疼比寒毒攻心还厉害——像有人拿钝刀剜脑子,明明空了一块,偏要骗自己那地方本来就该空着。

寒鸦没说话,伸手取下颈间骨哨。

那哨子是用某种禽鸟腿骨磨的,表面刻着褪色的云纹。

她凑到唇边,吹出一段奇诡的音律:三短,两长,尾音打着颤,像风穿过裂帛。

冰层下突然传来回应。

咚!

咚!

咚!三声闷响,隔了两息又咚!

咚!两下,和骨哨的节奏分毫不差。

寒鸦眼睛亮起来,拽着我往冰崖下跑。

她的手劲大得反常,指甲几乎掐进我腕骨,我踉跄着跟着,靴底在冰面打滑,余光瞥见方才白鹿翁的位置——空了,只剩雪地上两行深脚印,像被刀刻出来的。

深夜的冰窟比外头更冷。

寒鸦用火折子点燃岩壁上的松油火把,火光照出满地冰碴,老樵夫蹲在火堆旁,正用炭笔在冻土上画什么。

他的破棉袄滴着水,不知是化雪还是冷汗,见我们进来,头也不抬:来得晚了,炭快烧完了。

我凑近看他画的图,心跳漏了一拍——那是幅人体经络图,只不过中央分作三脉:左边赤红如焰,右边幽蓝似泉,中间缠着灰雾般的混沌。

阳极、阴脉、中衡。老樵夫用炭笔戳了戳中间那团灰雾,三脉合一,才是完整的九阳。他突然抬头,浑浊的眼珠直勾勾盯着我,你体内只有阳极,却敢逆改运行路线......你是张三丰的后人?

还是......那个叛徒的种?

谁是叛徒?我压着脾气,可话音里还是带了火。

九阳真气在丹田翻涌,金红的光从袖口溢出来,把冻土照得像着了火。

老樵夫笑了,笑得咳嗽起来,从怀里摸出半卷焦黑的残页:初代教主创立明教,要把九阳公之于世,却被张三丰联手三派封印,说这功。

可真正乱道的,是把武学当私器的人!他抖了抖残页,焦痕里隐约能看见墨字,这是阴脉残卷,当年我师父拼死抢出,藏在药王谷地窖。

二十年前,白鹿翁为守秘,亲手毒杀七名知情弟子——就因为有人想重修九阳。

我伸手去夺残卷,他却地站起来,火把地砸在地上。

火星溅到我鞋尖,烫得我缩脚,再抬头时,他的掌风已经到了面门。

那掌力冷得邪性,我用九阳真气硬接,却像一拳打在冰窟窿里——阳极火被阴寒之气裹住,竟烧得更慢了。寒潭九转劲!我踉跄后退三步,后背撞在冰壁上,这功夫失传百年......

知道就好。老樵夫抹了把嘴角的血,当年我师父用这招护着残卷逃出光明顶,今天我用这招护着残卷......他突然变招,掌力从下盘袭来,我侧身闪过,却见他眼底闪过狡黠——这老东西根本没打算杀我,他在试我!

啾——

骨哨声再次响起。

寒鸦站在冰窟入口,发梢结着冰珠,正把骨哨抵在唇边。

那音律我听过的,方才冰层下的回应,和九阳呼吸法的节奏......暗合!

我猛地闭眼。

耳边的风声突然变得清晰:火把燃烧的噼啪,冰碴坠落的轻响,老樵夫的呼吸——三短,两长,和寒鸦的哨音重叠。

我顺着这节奏引动心火莲,金红真气绕着奇经八脉的偏门小络游走,避开他掌中的阴寒,绕到他背后。

魂门穴。我指尖点出,老樵夫应声瘫倒。

他盯着我,眼里的浑浊褪了些,只剩震惊:你......竟能听风演武......

我捡起地上的残卷,刚翻开第一页,冰壁上突然泛起青光。

碑灵子的身影凝在光里,还是少年道袍的模样,可眉眼间多了丝裂痕,像块快碎的玉:张三丰焚功,不是怕乱,是看到未来——有人用九阳屠城,血流成河。

那他就该杀尽天下恶人,我捏紧残卷,而非废掉一把好刀!我咬破舌尖,启动加速修炼。

时间在耳边凝成蜂鸣,残卷上的字像活了似的钻进识海,阴脉的运行路线在脑海里流转,和阳极火撞在一起。

轰——

胸口炸开剧痛,我踉跄着栽倒,却听见体内有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

混沌的中衡脉?

金红和幽蓝的真气在丹田绞成灰雾,我疼得蜷成一团,眼前闪过零碎的画面:白衣女子撑着伞站在雨里,说张公子,这伞借你;蒙古郡主揪着我耳朵骂臭无忌;还有......还有谁?

......芷若。我呢喃着昏过去,最后一个念头像根针,扎破了记忆的迷雾,我好像......忘了你。

再睁眼时,头顶是冰窟的岩壁,渗着水珠。

寒鸦蹲在我旁边,正用陶壶往碗里倒药汤,药味苦得呛人。

我撑着坐起来,发现身下一床老樵夫的破棉袄——那老头不知何时走了,只留炭笔在地上画的三脉图,被冰水泡得模糊。

碗底压着张黄纸,字迹是用血写的,晕开一片红:阴脉已启,阳极将焚,若三日内不寻中衡碑,你必成第二个走火入魔的祭品。

落款是只白鹿,爪尖沾着血,像刚从谁心口抓出来的。

寒鸦抬头看我,指了指火上的另一个陶壶——她已经在熬第二剂药了。

药香混着冰窟的寒气钻进鼻子,我盯着那碗汤,突然听见洞外有铜铃声。

叮铃——

像极了白鹿翁百宝杖上的铜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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